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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低吼如钳子般卡住我腰部的双手松懈了力量。
松开口我看见他肩膀处透过白衬衣的一圈带血的牙印。
趁着他松懈了力量我一把推开他就往外跑,我要逃出去再也不回到这个地方,可一步都没迈开就让垂在膝盖处的裤子绊了个嘴啃泥,迅速的爬起来提上裤子往外奔,还没跑两步,后背猛遭一击,大脑蒙晕一片摔倒在地,还没醒过神儿,野渡从后面抓住我的头发像地拎小鸡一样把我拽起来,我回过头,又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感觉鼻子一热流出了液体,用手一擦,是血。
“操/你妈!”我大怒,喊叫着冲上去,小孩儿打架似的头顶着他的胸乱踢乱踹地把他抵到墙上,挥手要往他脸上打去,他却神情自若的抓住我挥起的手臂,两只手牢牢的让他把持着动弹不得,相互死盯着喘着大气,我又想咬人,这像是我唯一进攻的手段,张开嘴咬住他抓我的胳膊,他轻声一叫松开了我的手,声音不大的发出:“你他妈属狗的!”
我仍在暴怒中,气愤的大喊:“是你,你是狗!残忍的狗!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 他愣在那儿看着我,我的怒气越来越高涨,忘记了一切,没有了恐惧,我只想打倒这个人,打到他流血,像我一样的流出血才算痛快,我找武器,四处的寻找,在我寻摸武器的时候,他掐着腰悠然的站着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像孩童在看一个木偶剧一样的饶有兴趣。
我终于找到了武器,就是桌上的那盆天竺葵,我搬起天竺桂向他砸去,他一躲闪砸在后面的镜子上,镜子哐啷爆摧的粉碎,花盆也一声巨响粉身碎骨。
也许是响声太大惊动了外面,武建和天磊瞬间从门外冲进来,一看到这情景,武建二话不说冲过来就给我一拳,这拳打得我是头晕目眩。
“你个死鸭子还敢和渡哥动手,活腻歪了!”武建吆喝着把我打倒在地,我抱着头来回的躲闪,胸部让皮靴踹的剧痛,疼得喘不过气来,大脑在想他为什么叫我鸭子?
天磊也上来乱踹,一边踹一边说:“你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不好好伺候渡哥还敢动手,今天我让你死无全尸。”一脚踹在我的左眼上,顷刻间我的左眼肿胀的看不见东西。
只是数秒的功夫我已经被打的不能动弹,听见野渡大声命令:“住手!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俩人立马停止打我,一声不吭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一只眼睛胀痛的看不见东西,眯着另一只眼看着野渡,现在我恐惧了,我真的害怕了,第一意识就是我要死了,而且死的很惨,死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谁都认不出这具尸体是谁。
野渡解开上衣,脱掉那件漂亮又干净的白衬衣,裸/露着他完美的上身,然后开始解裤子,最后一丝/不挂,我惊恐的看着,身体向后挪着,我走不动,甚至爬不动,胸部剧痛,瞎着一个眼,鼻子淌着血……
他面无表情的扒掉我的裤子,我那点儿不容侵犯的尊严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我知道我要失去了,卑微羞耻的失去。
他的身体压过来,沉重的压在我的身体上,碰到我的肋骨,疼得我直捯气儿,他揪着我的头发抬起我的头,我无力再反抗,只求死的快点儿。
我睁着一只眼盯着他,他目光淡漠阴冷,贴近我伸出舌头居然舔我嘴上的血迹,柔滑的、湿润的、热乎乎的……一丝不苟的舔,这是什么?我把这看成是暴虐罪恶的残食,闭上眼睛感觉就像一只饿狼正在吞噬我的血肉,我无力争搏和还击,就要成为他的腹中之餐,除了死亡的恐惧什么也没有。
他像是舔干净了血迹,然后软软的两瓣物体堵住了我的嘴,吸允我的舌头。
我曾幻想着除了我妈的亲吻那第二
个亲我的人是谁,想象中有无数各异的女孩子,温柔的、美丽的、即使放荡的……可却从没有想过是一个男人,是这样残暴冷酷的男人。
他不说话,像是从来就不爱说话,就像是一说话就会惊扰的他进餐的情趣,他在情致满满的享受。
他抬高我的双腿,拿出他硕大的根基往我□插/去,干涩让我疼痛得颤抖,他插了好几回都没能进去,更加抬高我的双腿,几乎要把我的身体折叠过去,这个动作让我感觉极其的下贱和卑劣,羞耻的无地自容。
他把手伸进去,用力扩张着那个空间,这个动作疼得我直抽搐,如果眼前有一把刀,我会竭尽全力毫不犹豫的插/进他的心脏,然后再给自己一刀。
剧痛中流出了黏黏的液体,他把这液体作为润滑剂终于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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