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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鱼非嫣浑身瑟缩一下,却是将俏脸埋得更低。她心下不禁哀呼,这一趟来,她究竟是如何倒霉,竟招惹了这两个怪胚。
(11鲜币)第40章。三更靖。下
一时间,屋内陷入某种诡谲的气氛当中,鱼非嫣浑身跌得剧痛,却是连呻吟都不敢肆意发出,只是狼狈垂下臻首,偶尔眼波流转,不经意瞥见那床榻上的二位有一搭没一搭的调情恩爱。在她眼中,如此两个气度非凡俊美无俦的男子,做著如此有悖人伦之事,竟然……竟然还赤裸躯体,根本是无视廉耻,可偏偏她无从发泄指责,那二人……
“喂,你发够花痴了吗?有屁快放,无事就滚!”聂徵狐懒得和这女子纠缠,上官瀛邪倒是无谓,不时用足尖撩拨著他的膝盖後窝,让他整个人略微有些烦躁起来,暗地在被褥下给那人赤裸的胸膛一肘。
“……”鱼非嫣纵然出身卑贱,可是如今也是一堂之主,心高气傲,哪被人如此无视折辱过,凤目刚一圆睁,身体又是一阵剧痛,连带著她整个人也软了下来,“聂公子,您真是贵人多往事,是奴家我啊,我们曾经在千晴一醉楼见过的……”
“你少乱套近乎!千晴一醉楼的女人多了,废话少说!”聂徵狐没什麽耐心的呵斥。
一旁上官瀛邪瞥过一眼,倒是看得分明,“鬼火教,那日前来买你的医死人帖之人,唤作鱼非嫣……”
鱼非嫣冷汗涔涔的妆容勉强挤出一抹笑,“还是这位公子惦念奴家,奴家真是好生感激……”鱼非嫣一派楚楚可怜,若是寻常男子见了,早已魂相授受,可惜这床榻上二人心中互许,对著红颜妖孽根本无视。
“听见没?上官公子,人家对你感激得很,恨不得直接爬上你的床然後任你予夺!”聂徵狐说得醋劲大发,有的没的全似亲眼看到一般编排起来。
上官瀛邪也不恼怒,只是双手勒紧聂徵狐的腰身,那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之余,忍不住抚摸一阵,“徵狐,我怀中不是只能容下一个你吗?”
聂徵狐轻啐一声,不再理睬他,心底的满溢却是开始蔓延。他不轻不重的肘击对方的腹部,怎麽看怎麽像是打情骂俏,当然,此番私语不得为那鱼非嫣看到,“你是来救他的?”他用余光瞥了瞥依旧痴傻呆滞的乌练踪。
鱼非嫣战战兢兢的斟酌一番,缓缓回答,“那乌练踪为人傲慢偏狭,若是对聂公子您无礼,随您惩处,奴家哪里敢多事!”她此言却是不伪,乌练踪乃是教主弟子、枯炎堂堂主,颇受教主宠爱,她巴不得此人在此丧命,她好顺道接了他的全部势力。
“随我处置?好,你直接杀了他罢了!”聂徵狐邪肆一笑,这女子胆敢在他面前耍花招,倒是颇有寻死之意。
“啊……奴家……奴家哪里是他的对手……”鱼非嫣再一次傻了眼,不知为何,求救般的眼神已然射向上官瀛邪。在她心目中,或许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子更好说话。可上官瀛邪却以手指一圈圈绕著聂徵狐的发丝,神情专注,唯独唇侧噙著一抹浅笑,恍若阳春白雪高不可攀,又如镜花水月般容易碎灭。
“女人!你再看他老子就把你的眼睛剜出来!”聂徵狐不满的呵斥,吓得鱼非嫣花容失色娇躯乱颤,倒是少了不少诡诈心思,故作冷静的整理一下微乱发簪,面色已是惨白,随即低头不语。
“算了,滚到一旁去!”聂徵狐无视鱼非嫣,蓦地从她身上收回嫋晴丝,然後再一甩,那被晾了许久的乌练踪总算是被记起,跌跌撞撞的被一根嫋晴丝拽到床榻跟前,堪堪和鱼非嫣并排跪倒,然後一如软泥般的瘫倒,毫无生机可言。
“说,奉剑派被抓的那些人呢?”聂徵狐呵斥道,颇有几分堂上审犯的情结,可是偏偏在上官瀛邪手臂的圈抚当中,怎麽看怎麽……怪异……
乌练踪怔了一下,然後干巴巴的回答道,“被押往鹿川城我神教的分坛处关押起来了……”
鹿川城?聂徵狐听到这陌生的地方不由暗自皱了皱眉,上官瀛邪却在一旁低吟为他解释,“鹿川城在徽州城西南三百里处,快马一日即可到达……”
而一旁的鱼非嫣傻了眼,她哪里料到以狡诈卑劣著称的乌练踪,竟然如此竹筒倒豆子般将本教秘密往外倒出,不禁恐惧的看著床榻上那二人,他们……他们究竟对乌练踪做了什麽发指之事?!
“那分坛在什麽地方?”聂徵狐继续问道,然後不满的看著鱼非嫣,那女人,竟然还敢再看!弹指一下,便见一阵厉芒冲向鱼非嫣的左眼,鱼非嫣忽然觉得眼前一阵血雾弥漫,顿时疼痛如针扎一般,她心下惶恐难耐,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