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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羽宸莫测高深一笑,“那麽我倒是想要反问一句,唐公子,若是你那堇弟和寻魔医遇到,又能如何?”
阙羽宸一怔,随即颜开,“阙庄主真是幽默呢!在下明白了!”
阙羽宸优雅的举杯,然後品了品茶,一言未发。
足以容纳四个成年男子的共同沐浴的硕大木桶,氤氲著热气,水雾迷蒙,在这烟花三月的夜色中,平添了几分绮豔之色。
聂徵狐径自靠在木桶一侧内壁上,闭目养神,即使里面空间阔绰,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两个人的腿侧暧昧的碰触著,有一搭没一搭,漾起一圈涟漪。
“让我帮你……”上官瀛邪拿起布巾,朝著聂徵狐缓缓移来,两人虽然早已有所情事,对於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却在这般拘束的浴桶中,无论怎样都能碰触到对方,抑或故意在这般境遇当中拉锯著某种情感。
“後背……”聂徵狐径自转身,趴伏在桶壁上,继续凝神,就仿佛这般事情合该如此。
上官瀛邪淡淡一笑,然後撩开他黏腻的长发,露出淡蜜色的肌肤,缓缓擦拭著。流水曳曳,滋润了肌肤,他气定神闲,却是在欣赏这个已让他认定此生的男子,他的桀骜,他的任性,他的暴虐,他的邪肆,在他眼中,却都变成最为值得吸慑的地方,上官瀛邪继续帮他擦拭著,水声淋漓,便是一生一世。
“你明日的毒药,准备好了?”聂徵狐忽的冒出一句,对於这场赌约,他本是颇有自信,可是对於深知息魂内幕的他,不知为何,总是有些浮躁起来。
“徵狐,你想要试试?”上官瀛邪随性说著,唇在他耳後轻轻吹著,然後忍不住舔了一下。
“我当然是担心你啊!”聂徵狐不服气的冷笑,“你要不要先听听那三个要求?!”
“愿闻其详……”上官瀛邪再度靠近一点,双手按在对方肩上,下巴恰好放在对方颈窝,温热的呼吸,正好吹动那半湿的发。
“第一,自然是你永远都只能居於我身下!不得翻身!”聂徵狐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说著。
“哦?难道……你不觉得可惜?”上官瀛邪故意用已经膨胀的物事顶撞著对方的腰际,双手也已经自动游弋到对方胸前,若有若无的抚摸著那对茱萸。
“可惜?你在开玩笑吗?”聂徵狐斜眉一挑,有种绝世风情,单手握住那悸动的物事,若是旁人,早已有危机之感。
“那麽第二呢,徵狐……”上官瀛邪却非同常人,握住他的手,缓缓揉搓,那一阵酥麻入骨的欢愉,让他的声音也开始有些喑哑起来。
“第二……自然是你休了那些什麽侧妃,然後此生此世只对我从一而终!”聂徵狐倒是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明显醋意十足。
“呵呵……这一条可以作罢,不必明日比试,我当下便应你,若然所作所为有负於你,自当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死後永堕地狱无法超生!”
聂徵狐稍微一震,却只是低低嗤了一声,垂下眼,沈默不语,连带著手也停住,却是张力十足。
上官瀛邪也不著恼,径自享受著这般静谧,过了半晌,才问道,“那第三个呢?”
“你真的想知道?”聂徵狐瞥他一眼,似笑非笑。
不知为何,上官瀛邪忽然有种背脊发凉的错觉。
一夜不话,次日清晨, 上官瀛邪用了早膳,却看到聂徵狐面色不善的从里屋走了过来,他心旷神怡的唤道,“徵狐,不是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吗?”昨夜颠转疯狂,他自是不忍太早唤醒对方。
一想起昨夜种种细节,聂徵狐已是忍不住咬牙切齿,“我已是等著看你今天如何惨败!”
“我该如卿所愿吗?”上官笑得优雅沈静。
“废话少说!哼!“聂徵狐狠狠瞪了上官瀛邪一眼,两人之间暧昧流转,自不必说。
岑曦然侯在一旁,抿唇看这两人,不禁有些喟叹和惊诧,他和上官瀛邪乃是一起经历生死以渡,这五年来他更是全心辅弼,自然知道上官瀛邪看似温润,实则冷漠刻骨,和所有人包括他们在内,都保持著一定距离,偌大息魂,除了心儿小姐,便只有他们五宫之主和姬疏影较密,但这一次,璩尚昂竟然这般公然挑衅背叛,即使上官瀛邪不说,他们也深觉痛心耻辱,更深深引以为戒。
此番他接到密令来到承鱼镇接应,却看到了帝尊从未示於人的另外一面,平和、温柔、一如静潭般让人沈溺深陷,他不禁感叹,普天之下,竟然还有这样一个人,能够让帝尊为之如此!?即使无论男女。
“曦然,承凰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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