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起来,估计马上就要肿成猪头,“我的事根本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强烈的窒息感,但我还是装作根本不在乎。
“宫主为了你,经脉已乱,即使是最好的结果也会削去三成功力!”手上隐隐都泛起了青筋。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可我还是往后退了退:“荒谬!”
普通人若是因外力被夺走三成功力,估计基本已经活不成了,因为人体经脉息息相通,若某处被截断,内息无法流通,可能会直接暴毙身亡。而像他这样内功深不可测的人,三成功力对常人来说已如汪洋大海,若这是真的,他怎会安然无恙?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端倪,但是宫主的身体状况已是极坏,我们也劝阻过他许多次,可他……你以为靠那几个破剑士就能近了宫主的身?你以为凭你就能威胁到他?”他瞪着我,“他只不过想让你当英雄!”
“你……”我的呼吸紊乱了起来,“别在胡言乱语了,怎么可能!若这是真的,他、他又为什么……”
他一定在骗我,绝对是绯墨又在设计什么该死的阴谋。
“都是因为你!”蓝夏风愈发有些声嘶力竭,眼眶竟也有些红了。
“因为我?”我心中已是一惊,完完全全地傻了眼,不相信他还能因为我而做出什么好事。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寒殒疾,自古便是无药可医,但宫主有次受伤,右护法取了宫主的血来尝试配药,竟然研究出了解疾之法……”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曾在他桌上见到过一张药方,原来那当真是南轻蝶的成果。不过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只有是修炼过《绯樱式》的人,他们的血才有这样的效应。而当时宫主大功未成,只能延缓这种病症,想要彻底解除它,必须要修炼到最后几式……但是,这武功确实不是什么正路子,想要冲破最后的屏障,还要以亲人之血来祭。”
寒殒疾,那又与我何干?他练他的绝世武功,若是出了差错也是咎由自取!
“你还不懂?”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你以为宫主他取玉、娶亲都是闲来无事才做的吗?!你连自己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吗?!”
取玉……若以灵器为辅,确实可以加速功力精进,但那对自身绝对是极大的负担。
听他这么说,我这也猛的才想起自己经常无故感到身体发冷,四肢僵硬,像是快死了般,但从来无暇去顾及,只当自己心神俱疲……当年跌入绯寒池,不过区区凉水而已,我这练武之人竟然也能昏过去,在京城街头感到奇寒刺骨、前几日在天寒我刚刚找回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时,也是几近昏厥,那时却也只以为是自己受不了巨大的刺激,难道是这样吗……
我一下有如醍醐灌顶,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像是被勒紧,越是跳动,就勒得更深,疼的撕心裂肺。
这样的事实,让我怎能接受?所以我选择自欺欺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他哼了声,眼中尽是嫌恶:“你这种人让人看了就心生厌烦。”
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扔到我怀中,冷冷偏过头去,站了没一会,就转身离去了。
我低头拿起那信,看着信封上的字:遗笔。
登时我就下了一跳——这是绯墨的字,他难道已经做好一去不复还的准备了?
我稳了稳心神,拆开了信件,白纸黑字,抖开:
“寒玉:
若你能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能在你身边了。今生不能偿还的,便等下一世吧,可若真有三生三世,我只愿守你安稳,再不像如今这般风雨半生,还不顾一切地扭曲了你的人生——其实你一开始并不想站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吧?所以你一定很恨我。
一切的事情,想必左护法都已经告诉你了,曾经的事情你若觉得痛苦便尽数忘了吧。忘了我们之间的纠葛,忘了有我这个人,你肯定会活得没有如今这般受尽折磨。本来我还想让你因为恨而永远记住我,可我后来才发现,你若真的恨我,我却是受不了的那个人。
有时候我真的有些后悔,为什么在你忘了以往的事时我却又去找你,让你又卷进来这重重黑暗。
我灭杀天寒之时,你的痛苦我都看得到,但我不能手软,你在离天啸的控制下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天寒派的人在离啸天的引导下个个对你心怀叵测,我杀他们,不过为你绝后患。你若不信,便只当我胡言。
寒玉,本是有许多话想对你说,想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