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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眉凝的更紧了,许久未在说话。
“娘娘……”身后的宫女小心提醒,皇后似乎才从这沉重的凝望中回过神来,须臾淡淡的道:“周学士,本宫要先向你赔罪。”
周昂月大惊,赶紧跪下道:“娘娘何罪之有,折煞微臣了。”
皇后道:“本宫贵为国母,为陛下统领三千后宫。周学士是朝廷官员,本宫实在不应请你前来。所以先要向你赔罪。”
周昂月刚要答话,只听皇后又道:“本宫为陛下镇守后宫,断然不能允许任何一个后宫中人有逾越礼法的行为。日前一个宫女犯了错,这件事或许跟周学士有关,因此特意请周学士来作证的。”
周昂月微怔,顿了一顿道:“微臣,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皇后点点头,不再说话。只听她身后老宫嬷厉喝一声:“把云翠带上来!”她声音未落,四名宫女压着一人从后殿走来。
那被押的宫女云翠显然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步履踉跄的随着四人前进,若不是肩膀上那些束缚的手,怕是早已跌在地上。
周昂月惊愕看她,却发现这云翠除了极其虚脱外,脸颊,脖子,双手均未有明显的外伤。只是手脚无力,脸色惨白,眼睛更是连睁开都勉强似的。他哪里知道,自古以来帝王后宫早已有一套不成文的规则。尤其是花样百出的私刑,净是些见疼不见血的阴损招数。
周昂月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脸色倏地红了又白。
皇后和颜悦色的道:“本宫听说前几日周学士跟这个宫女单独会面,请问有这么回事么?”
云翠本来将近昏迷,听见皇后的话中,那‘周学士’三个字刺激了她的神经。她奋力张开眼睛,竭尽全力的向周昂月喊叫道:“周学士啊——周学士啊——请您……您告诉皇后娘娘……我同你没有甚么私情……我那天找您就是同您说几句话而已……”
皇后蹙紧双眉,严厉的盯住挣扎的云翠。那老宫嬷喝道:“大胆贱婢,在皇后娘娘面前竟敢如此放肆?还不快住口!”
那云翠充耳不闻,只断断续续的拼力喊着。
周昂月立在殿中一语不发。眼前的景况虽然是后宫中的瓜葛纠缠,但他深知这其中的利害跟自己有莫大的联系。更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无异于一只脚踩着后宫的门槛。这一张嘴,不仅是云翠,说不定还决定了自己的生死。
周昂月咬紧嘴唇,抬眼看着帘后的皇后。可惜那珠帘太密,皇后的神色明灭不定。周昂月的心更加慌乱。
“周学士,怎么不说话?请把实情说出来吧。”皇后温雅的声音传来。
周昂月错眼见着满脸期盼的云翠,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似是猜中了什么。只听他清润的嗓音缓缓响起,语气却是沉稳冰冷:“启禀娘娘,微臣从未见过这名宫女,更枉论单独见面了!”
云翠闻言,立即吓得瞪大了眼珠,张口结舌的吐不出一个字来。
“真是这样么?”皇后紧接着发问,语气却已变得阴沉肃杀。
周昂月道:“微臣怎敢欺瞒娘娘。”半响又补上一句:“与这宫女单独会面的宫女绝不是臣!”
皇后沉重的点了点头,余光扫过身后的宫嬷。宫嬷会意,命令押着云翠的宫女将其带回殿后。
突然,那云翠好像情绪失控般狂叫怒骂,只听她喊道:“周学士?周笑庭!你为何不说实话……你害死我了……你害死我了……你为何不说实话啊……你这下贱无耻……以色侍君的……”后面的话已然飘远,却利剑般刺进周昂月的心间。望着那云翠消失的路线,周昂月原本明亮的双眸竟也空洞,洁白的面上失去了光泽,盈满了轻轻的哀愁。
皇后的面容阴暗了几分,沉着声音道:“周学士,今日辛苦你了。本宫还有些话想单独对您说。”皇后语落,那坐在四周的后宫嫔妃纷纷敬礼退出,连同她们的侍女一并去了。脚步声悉悉嗦嗦,渐渐消失在关闭的宫门后面。
周昂月眨了眨眼,宫女云翠的谩骂还在耳际。更重要的事,他周昂月做了平生第一件违心的事——自己一句微言,竟害了一条性命。
宫女云翠当初的提醒言犹在耳。即使她不过存了半点私心,罪不至死。但她被押走前绝望的眼神,凄厉的喊叫,不得不让周昂月不寒而栗。
抬眼看这水晶帘轻微摇动,帘后的女主雍容威仪,但这张完美的面具背后又是怎生模样?
只听皇后低沉的声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