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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又不紧不慢地道:“二殿下刚开始说的是受皇命亲审,此刻又道是来带犯人去御审,这前后矛盾……”
苏戏哼了声,也不理那人如何说,只道:“本宫今天就是来带人犯的,谁人敢拦?”左臂一抬‘阎王符’直射而出,众人才道不好,已倒下一片,苏戏刚抬脚向苏墙走去,不料后颈一痛,人便晕了过去。
清央殿。
温孝友急匆匆走过来被云福拦了下来:“二殿下交待……”
“不用交待了,二殿下出事了。”说着便一把推开了云福身后的门,进门便嚷嚷:“陛下,你醒醒……”话还没说话完,便见苏夜炫从床上坐了下来:“戏儿怎么了?”
“假传圣旨,被太子的人扣下来了,说伤你之事是二殿下与三殿下合谋,此时二殿下是想假传圣旨救出三殿下,这太子是想把三殿下和二殿下的命绑在一起啊。”
“是么?”苏夜炫淡淡地道,重瞳诡异,忽深忽浅:“金翼。”
鬼魅人影出现在寝殿内。
“怎么着也是我儿子,两个都救出来吧。”苏夜炫道:“带戏儿去滴水楼景州,至于苏墙嘛……呵呵,带过来。”
金翼的这个任务是非常简单的,毕竟苏戏身边是金柬在照顾的,只要联系上金柬就行了,于是金翼如来时一样鬼魅般消失在寝殿内。
苏夜炫眯了眯侠长的凤眼,冷冷道:“温孝友,你……”
“我也离开吧,这里不好玩了,看来我又要做个江湖郎中了。”
苏夜炫笑笑,没有说什么,别人的事他无所谓。
炫天六年三月,二皇子苏戏入亲宗祠。
炫天六年六月,三皇子与二皇子行刺圣上,被处斩立决,同谋者有左相一党。行刑当日,左相高呼冤枉,可惜今天注定是他的死期,当年承武帝留给他的圣旨,不过一阵迷雾而已,让他放松了警惕,真恨,最终,他杀了自己所有的儿子,只留下储君,最终,他清澈朝野集中了权力。
炫天六年九月,承武帝旧病复发,自此一病不起,朝政渐渐转交太子苏城手里。
炫天七年七月,温御医与承武帝治病不力,误用药物,至承武帝重病,温孝友处死。
炫天八年,无事,太子得人心,朝中巩固,次年秋,承武帝崩,太子继位,改年号平国。
历史留下的永远只是表面,有时,连表面都没有,但是,无所谓吧,每个人都有一个历史,历史也只是属于当时的他们,即使一个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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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尾声 。。。
景州。
宅子不大,萧条。
桃花却开得很好,苏戏坐在床上面无表情或者说隐含怒火地看着窗外的灿烂桃花。
苏夜炫生平第一次后悔了,现在他真的无计可施了:“戏儿,父皇错了。”
苏戏无动于衷,坐在床上呼吸重重起伏。
“戏儿,那个……”苏夜炫干咳了声:“时势……父皇也是想……哎……算了。”男人放弃解释,同孩子一起望向窗外。
许久,有小声的抽泣声。
苏夜炫看见孩子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子向自己跑来,跑向自己怀里。苏夜炫张开双臂拥住苏戏,低叹着道:“对不起。”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泪满衣襟。
“别,别哭了……”苏夜炫心里一阵抽痛。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苏夜炫狠狠压着胸前的脑袋,想把他揉进自己闷痛的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苏戏终于停止了那三个字,只是小声的抽咽。
男人低头吻住孩子湿润的唇:“今后,我们永远在一起了,父皇带你去大漠、去边城、去江南,带戏儿看遍天下,至到父皇仙逝而去。”
孩子安静地听着,最后又一直摇头。
“不,不要……”孩子哽咽道:“父皇不要死,不要不要戏儿。”
“好好。”苏夜炫连连答应着:“戏儿也别再哭了,父皇心痛。”
“骗人!”苏戏怒骂:“骗人,你才不会心痛,如果会,为什么我在你床前哭了几个月你明明听见了都不醒来告诉我。骗子,大骗子,臭骗子。”
“对对,父皇是大骗子,是臭骗子。”苏夜炫答应着。
过了一会儿,苏戏抬头奇怪问道:“去大漠?父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