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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也是极爱马的,尚未夺取皇位之前,安尧和司马相如经常在郊外赛马,每次都是大呼过瘾,两人之间的情谊也是在那日日夜夜中慢慢的沉淀积累。
司马相如登记之后,烦心的事儿多了,没有太多时间,有了流景之后,两人的关系也开始变得尴尬,只有这定期的郊外赛马是没有改变过的习惯,如今,安尧看着流景那洒脱的背影,真的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司马相如,所以他拦了粽子的惊呼,也拦了要去追赶的侍卫,只拿一双眼睛死死的翘着那身影,眼神深邃,好像这一眼就望断了流年,望断了时光,好像这一眼,便是望到了曾经那些年少轻狂的开怀旧日……
傅天立在杜云阳的客栈二楼,眼睛盯着对面的湖,湖的那边是铺天盖地的绿,那绿上是一个矫健的身影,绛红的骏马,马上是一身龙袍的皇帝。
“教主,没想到这小皇帝的骑术还如此精湛啊,怎么样,你不去来个故人重逢?”步朝歌一手撑了窗沿,闲闲的开口,看傅天斜了眼睛看他,就勾着眼角轻轻的笑,傅天也就懒得理他。转了身下楼。
步朝歌不动,依旧是撑着窗沿看着河流对面那身影,心里想着傅天到底会不会去。
过了一会儿,步朝歌的眼睛眯起来,甚至放开了撑着窗沿的手,嘴角也勾了起来,那绛红的骏马后边怎么还有一匹深棕的马儿?那马上还有个一身绛红衣衫的男人,看这架势好像是奔着流景去的。
是沐清寒?不对,步朝歌刚一这么想就先自己给否定了,先不说沐清寒的坐骑闪电步朝歌熟悉的跟个什么似的,光那身绛红的行头就决计不是沐清寒会有的打扮。
那会是谁?步朝歌不由了的乐了,再往客栈下边瞅瞅正在束马鞍子的傅天,心说,教主啊,不是朝歌不想通知您啊,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您老走好……
这边厢,赵默涵好不容易抽空抬手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心里哀嚎自己怎么就放心的让流景自个儿骑着马跑了。那红鹰野的根本没边,这会儿看着好像还没啥事,可谁敢保准等会儿不会暴走,这天朝小皇帝的骑术他是第一次见,看着倒还挺那么回事儿的,可骑的也太快了太急躁了,跟后边有十万大军追杀似的,万一那下子不对了,招惹了红鹰,赵默涵都不敢再往下想。
抻长了脖子又是隔空喊了声:“皇上,你慢点,等等默涵啊!”一边又扬了手里的马鞭照着身下的马屁股就是狠狠的一鞭子。可惜了,虽然这也是匹好马,可照比红鹰,就只能是靠边站的货。
流景隐隐的听着身后有动静儿,往后瞅了一眼,看清那马上的人是番子王的小王子,正骑着匹深棕色的骏马朝自己的方向不知在喊着些什么。
毫无由来的浑身血液一热,流景腿下使得力道就重了,红鹰便像炸了毛的斗鸡一样,彻底的飞了出去。
不知道这俩人一个跑一个追,究竟是跑出去了多远,眼瞅着前边就是那河流由宽到窄的界限了,流景还在不停的使着力道,但再近一点的地方,流景浑身便是一震,若不是仗着骑术精湛,真的是好悬着就从红鹰背上被翻下去。
那河流最为窄细的一处,一匹浑身黑亮的耀眼的马儿正悠闲的低头饮着河中的清水,那马上坐着的人也是一身的黑衣黑裘。
流景没想过会这么快又见着傅天,他甚至一直以为傅天应该早就离了京城,回了江浙的教会总坛。所以此时竟然连要勒住红鹰的缰绳都做不到,手下抖了,身子也有些摇晃。
傅天看到流景过来,也看清了流景不怎么稳当的姿势,嘴角一咧,勒了缰绳,奔着流景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一直紧紧追在流景身后,却始终被落出一段距离的赵默涵当时整个人都呆掉了。
那一黑一红的两道影子相错的瞬间,明黄的身影便不知是怎么竟然就从红鹰身上落到了那黑衣人的怀里。嘴巴张大了半天,终于才找回声音:“皇上!!!”
这事儿在赵默涵心里可是可大可小的,若是当朝的天子因为骑了自己的马遛弯,反倒被人给掳了,两国这些年的交情也就算是彻底的宣告完蛋了,那不是他一个人掉脑袋的事儿,是千千万万大军交战的事儿。赵默涵一点耽搁都不敢有,屈指朝天打了个口哨,那红鹰听见了,便回头朝着赵默涵奔了过来。
傅天把流景从红鹰身上掳过来,因为是错身而过,两人此时便是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若说红鹰快,那齐扬的速度就是飞了,流景惊魂未定,只能死死搂住傅天的腰,嘴里喊了句:“你怎么在这。”
傅天不答,连头都没回也知道后边有人追着,屈腿夹了马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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