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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纪还轻,见识还浅。你有没有和他做过?”
杨睿脸一红:“难道喜欢一个人非要和他上床么?”
“当初你选了聂小文作侍从,为父还以为你也看上了他的美色,便忍痛割爱把他给了你。真是可惜,他的身子可比他的琴声更销魂。”
杨睿闻言一阵心痛,父亲果然对小文做过那等禽兽之事。“他自己愿意么,做那种事情他会快乐么?”
“真是个傻孩子。那种有违常伦的事很少有你情我愿的。”杨涵看得出杨睿已对聂小文动了真情,于是冷冷说道,“聂小文这个人可不简单,幸亏他死了,否则日后定出大乱。”
杨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杨涵的话,只是痴痴的发呆。突然他问:“父亲,江湖中轻功在孩儿之上的能有几人?”
杨涵被问得一头雾水:“除了为父外,景环芳那个贱人可能也不在你之下。”
“还有别人么?”
“这个,应该没有了吧。普天之下以咱们杨氏一门的轻功为最。为父还真想不出别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今日聂小文的尸体被人盗走了。一个年轻后生于我缠斗,另一人趁机偷走了尸体。”
杨涵一惊:“竟有这等事?”
“那个与我动手过招之人,武功虽不及我,在江湖中也可以算是一流的高手,孩儿却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抱走尸体之人,不知武功如何,单论轻功,他手抱一人,孩儿都追他不上,可见绝非等闲之辈。”
“那人样貌如何?”
“他以黑巾蒙面,孩儿看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是这样啊。为父倒是突然想到一人,只是这个人早已退隐江湖,应该不会管这等闲事。”
“是谁?”
“邪神。”
“就是与您齐名的那个邪神?”杨睿有些惊疑。
“是他。说起来这个人还与为父颇有渊源。如果真是他,这件事可不这么简单了。”
杨睿还要再问,杨涵却摇了摇手说道:“这件事情为父要仔细想想,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杨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聂小文的琴塚。临别时深情地道:“小文,明天再来陪你。”
聂小寒见到了义父。就在聂小文养伤的那间茅舍的外面。
“义父,孩儿无能,保护不了小文,如今他的尸体被他人盗走,孩儿跟到途中却失了线索。”聂小寒懊恼地说,她后悔太过相信自己的追踪术了。
“算了吧。吃一欠长一智,知道天外有天也好。小文这件事情为父会亲自调查,定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目前最要紧的是要利用天帝宫内部空虚纷乱的大好时机,给他们致命的一击。百里雪燃是个可用之才,为父相信合你二人之力,定能把这件事情做好。”
聂小寒听了这番话心中忧喜掺半。喜的是义父从没有如此信任过她,把这样一个大任务交给她去做;忧的是聂小文,死后连尸首也被人盗走,这事情透着蹊跷。不过义父既已答应调查小文尸首的下落,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是心中莫名涌动着一股巨大的悲伤,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为小文伤心了?他的确是为父的好孩子。不过你也是,这一次可别让为父失望啊。”
“是,孩儿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这件事做好。为了武林正义,为了义父,也是为小文报仇。”聂小寒银牙紧咬,坚定地说,“孩儿这就去洛阳找百里雪燃共谋大事。”说罢起身辞行。
看着聂小寒远去的身影,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可能是由于那道疤痕的缘故,这笑容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转身进屋。
“义父,您不让小寒知道孩儿尚在人世的消息,是为了使她心中更多一分对天帝宫的仇恨吧?”聂小文问道。
“是的。仇恨可以化作力量,恨越浓,力量越大,这种力量一旦爆发是无法想象的。”
“又要让她伤心了。”聂小文轻叹。
“日后还会再相见的,你也不用太过忧虑。来,为父为你疗伤。”他用双手抵住聂小文后背,渡真气帮他趋毒疗伤。
五个时辰之后,聂小文突然开口说道:“义父,您休息一会儿吧。您长时间催动真气,旧伤会复发的。”
“没关系。驱毒正是紧要关头,如果不一鼓作气,留下尾巴,你日后可吃不消的。”他正说话间,却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聂小文感觉到后背上血的温度,急忙转身,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