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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里是何种场所?我很乐意告诉你……」傻瓜蛋低头舔了舔王子的脸,情色的、暧昧的说:「愚民总是将牲牛祭血洒在这片石板上,燃起馨香取悦我……」
阿奇翻白眼瞄向屁股下那些大片暗渍,猜测这里是神坛。
「高不高兴、领不领受……只在我一念之间……」舐舐唇,强调他话里的残忍之意。
傻瓜蛋的异样削减了阿奇的盛怒,转而担忧。
「你、你是不是被荫谷里的亡魂给附身?」这是目前他脑海里唯一得到的答案。
淡淡的低笑回荡在发问者的耳际,这人故意的,以温热的气息搔痒着王子的感官。
「现在的我正高兴。」独眼的他吻上王子的唇,又说:「要领受我的新娘、我的祭品……你……」
吻的动作是缓慢的,炽烧的唇却透露出主人有多么烦躁、饥渴。
阿奇大睁眼,没心情去回应,现在是亲热的时候吗?外头一堆的牛鬼蛇神正混战,谁知到了天亮后,等待的命运是如何?
他跟傻瓜蛋或许会被亡灵给吞吃、也或许会被亚格的人马掳回,旅程到此为止.
「你是个被动的祭品,不懂得如何取悦神……」怀抱王子的男人微微恚怒。
阿奇眼神移了开去,不久又回来对视,微微的喘气泄漏出他的心跳正急促。
「你过分了。」他同样恼怒。
「没有人能违逆我。」独眼闪烁,不冷不温,他说:「我的新娘也不能。」
湿热的吻重新胶着黏合,夺去怀里人的抗议,阿奇的衣衫被卤莽褪尽,变了性子的男人以大手在蜜金色的皮肤上自在行走,缓慢的,像掂秤这人的斤两。
冰冷被压在大理石板之上的躯体,更能感觉燥灼的手所撩起的火焰,被惩罚似的占据了话语的权利,不让抗议、甚至是叹息。
阿奇知道这一天迟早来,他的心早已经陷落给这人,付出身体也不是问题,却不应该在此时此刻,时间地点皆不合,于是慌乱的想推开人,却推不动。
这人抱得太紧、力量太重、两手围成一个无懈可击的囚牢,让犯人逃不了,只能任意的被侵凌。
阿奇什么也不能做,也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无力,柏葛克的王宫中,他还能奋力拼击,琵玛国神殿的地道之下,他死命般的脱出,可现在,他是真的感觉无力,就像是落入蛛网的一只虫,眼睁睁看着蜘蛛过来,给予致命的吻食。
为什么总是温柔听话的傻瓜蛋变成这样?变得没表情,变得冷,变得目中无人,却掌控着他的一切?
掌控了他的身体,强制性的抚摸各处,吻遍他的嘴能触到的地方,甚至是不留情的咬啮,挡无可挡退无可退。
「痛……」霸道的人让王子只喊得出这个字。
上方传来回应似的冷笑,与对方身下某处胀大的火热成反比,那样的火热是一把刃,捣入湿热的体内,换来王子痛极的闷哼,眼泪跌了出来,很快被对方舔了干去。
就这样躺在石板上被占有,阿奇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上头人怎么摆弄他,他也就被动的摇撼,从手到脚都被任意狎弄,遭承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连体内也在他的侵略范围里。
阿奇分不清,这人对他到底是凌暴苛虐,或是……怜惜疼爱?
好久好久,久到脑子昏昏胀胀的,只知道一直在这人的怀中,前行不得、后退无路,他已经不再是王子、不是阿奇、而是这人的所有物,或者、成了他的一部分。
就像是供上了祭坛的羊犊,连着血与肉,成了神祇肚子里的飨宴。
天微光,阿奇仰躺着,高大的人则俯在他身上,即使沉睡正酣,手脚还是朝外伸开,蛮横的压制着他。
不爱示弱的王子流下眼泪,很委屈,想起昨晚那彻骨的疼痛,他气愤填膺,抬起手狠狠捏着上头的人。
「痛死了,你弄得我好痛……」用力、用力掐。
奇怪的是,不管他怎么捏怎么掐,折磨到肉皮都紫了,傻瓜蛋还是睡到一点动静都没有。
四周同样阗寂无声,在这样极端安静的气氛里。让人更容易惊惶失措,甚至胡思乱想。
「傻瓜蛋!傻瓜蛋!」阿奇开始用力摇晃上头的人:「我不骂你了,你快醒来!」
没醒、没回答,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回想昨晚,傻瓜蛋像是拼了命的朝自己索讨情事,发了狠的劲道简直就要将他给拆吃入腹,不节制的结果是阿奇咬牙硬撑,底下湿漉漉的,热液持续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