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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虽然为妾,但实际上的地位和这些人是一样的。
一个上午的时间逛完了宅邸内所有的屋子,因为不算很大的宅子,所以轩清很快就记住了各屋的大致位置,随後的时间,他便闲了下来,又不见阿洛回来,於是他就找上了一个负责伺候自己的小侍,向他打听起了另一些事。
“阿洛……我是说小少爷,他每天都什麽时候回来呀?”
“这说不好,之前小少爷都不太来这宅子住的,现在公子住下了,我想大概会比以前频繁些吧。”
“哦,对了……你之前有没有听说过小少爷有什麽婚约、或者中意的人吗?”
“婚约没有,中意的……唔,有些传闻,据说小少爷自小脾性就非常奇怪,可一直有个心上人,就在一幅画上……”
“画?”轩清隐约记起了什麽。
小侍见他深思的模样,忽然感到好笑,毫无恶意地问道:“是想要打听一下为以後做准备吗?”
“算是吧。”轩清耸耸肩不否认,心里想著的却是其他的事。
关於画什麽的,他以後有机会能向阿洛问个明白,可小侍说他的脾性奇怪……真是有趣,难道就因为他废话很多,所以就觉得他很古怪吗?应该不是吧……那他究竟怪在那里!?
第三章
要说阿洛奇怪的地方,轩清还当真找不出来,因为从回到滨州後,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屈指可数。白天阿洛在魏府,只有到了晚上他才会来这宅邸,不过不是来找轩清暖床,而是纯粹地找他一起睡觉,顺便还会带来许多奇怪的食物或是药材,而这些全都是给轩清吃的东西。
这种日子持续几天还算好,可一连著半个多月就让人觉得诡异了——你说,哪有人出钱买了个倌是回家供著的?别说是轩清,就连宅邸的下人们之间都不禁猜测起来,谁知到这位洛少爷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麽!?
人就是那麽奇怪,对他太差了,会怨恨记仇,对他太好了,又会猜忌疑虑、担心人家别有用心。轩清也是这样,半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他把之後的一切可能性想象了个遍,终於他忍不住气,一天夜里,趁著阿洛又来送这送那的,轩清鼓起勇气,想向他问个明白。
“阿洛,你……不做什麽吗?”
“嗯?做什麽?”阿洛换下外衫,笑眯眯地躺到轩清身边,一手揽著他、一手把玩著他耳鬓垂下的发丝反问,“你还要我做什麽?衣服、佩饰、药材……还有什麽需要的?”
喂喂,这话问反了吧?
“不是这些……”轩清斟酌了片刻,最後咬咬下唇一鼓作气道,“你买我回家,却什麽都不做,那不是……太奇怪了吗?”
“什麽都不做?”阿洛还是没懂。
“就是、就是……床第之事……那种。”
就算做小倌这麽多年,轩清对这类私事还是十分保守,为此吟欢已经不止一次地讽刺他“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可他就是改不过来,尽管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会是匍匐於他人身下,但心里总是有所顾忌,更有甚者,他还依旧坚持这种事该和喜欢的人做,当然他指的是那些良民,自己是不包括在里头了。
这话说出口,轩清的脸颊红得发烫,这反应连他自己都觉得假,可就是情不自禁,不过阿洛似乎没注意这些,他闻言後只是眨著那双看起来无辜又纯真的大眼睛,看得轩清浑身不自在。
“有、有问题吗?”轩清被看的不舒服,只能移开视线,继续话题想要缓解自己的尴尬,“我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吧?就是那个、那个……夫和妾,或者主人和男宠……可阿洛你……”
“我不会啊!”话到一半,阿洛忽然插嘴,“而且你不是男宠,是妾啦。”
“啊?”疑问针对的是他的前半句,至於後半句轩清觉得根本没有区别。
这时,阿洛还是表现出一幅无辜的神态替他解惑,“今年我刚成年,虽然是人高马大了点,但毕竟只有十六岁,之前没有任何侍妾,也没看过任何春宫图,行房什麽的大概只有听过一点……”
“不可思议!”轩清瞪大了眼睛,“你是小白兔吗?”
阿洛闻言再眨眨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既单纯又无害,仿佛在说——我就是小白兔!
这模样让轩清不信也得信,顿时他觉得头痛起来,“这种事,你爹娘总也会说一点点吧?”
“没有,事实上,连同父母兄姐在内,他们没有人想过我会真的和人行房就是了。”
“为什麽?”
这话轩清听著蹊跷,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