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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分神的那会儿扶苏已经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这次他吸取刚才的教训,牢牢压着嬴政,然后低头埋首在他的颈项重重的啃上了一口,而后一路往下,来到宽阔精壮的胸膛流连。
嬴政伸手去推了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毛乎乎的脑袋。等扶苏仰起头来,他自然清晰的发现那双重瞳里跳动的欲/望之火,若他还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那他这些年就算白活了。
怎能如此!嬴政的身子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不能让他得逞!他剧烈的挣扎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阻止扶苏继续!
扶苏虽然对嬴政有所防备,然而在他的全力的反击之下仍是被挣脱开去。
嬴政坐起身,一脸戒备的望着扶苏。
“父皇……你便这般讨厌儿臣吗?”扶苏亦回望着他,嘴唇抖了抖,委屈的道。
嬴政的面皮抽了抽,“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儿臣心里从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说完,抬起手去触摸嬴政的脸。
嬴政头一偏避了开去,扶苏的手便落了空。
“父皇当真不愿允了儿臣心中所想?”扶苏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嬴政冷冷的嗤了一声,“休想!”
下一刻,扶苏扑了过来。
嬴政早对他有所防备,一侧身避了过去,同时拳头已扎向扶苏的面门。扶苏扑了个空,面对迎面而来的拳风本能的抬手去挡,两人你来我往的在狭窄的卧榻之上交起手来。嬴政习武多年,又曾多次亲临战场指挥作战,武功自然不弱,两人交锋,扶苏一时半会竟拿他没有办法,不由有些后悔为何没向上次那样下点药。
两人交手越久,嬴政的弱势也就渐渐显露出来。武艺本身就有高低,年龄的差异导致体力的强弱,最后扶苏将嬴政压在身下,嬴政的手被他反剪在背后。
他等得太久,似乎一刻也不想再等。身下的欲/望根源早在肢体的纠缠之中蓬□来,他终是一挺身冲了进去。那里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疯狂,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疯狂地冲撞起来,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曾经遥不可及的人如今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一下一下的占有,想到此他的不又勾起嘴角,面上带上几分得色,心里无法压抑的兴奋让他扣住对方的腰越发凶猛的攻击起来。
身下的传来的剧痛让嬴政几乎晕厥过去。终于……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被禁锢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捏成拳,指甲掐入血肉之中,模糊一片。身体随着扶苏的动作晃动着,疼痛却让意识始终保持清醒,他死死咬着唇,头始终高高的仰起不曾低下。
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他仍不曾忘记他是大秦的皇帝,是这天下之主。他的尊严岂容这般践踏?是的,没有人比他更能忍耐……今日的羞辱他日终会
偿还,谁都不例外!即便那个人是扶苏!
腥风血雨的一夜。
翌日,嬴政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手上不知何时被包裹上白色的布条,身上遗留下的痕迹简直惨不忍睹。
房间里静悄悄的,瞧不见半个人影。
嬴政觉得口干舌燥,想要起身去拿卧榻边案几上的水壶,刚一动便牵动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而引发一阵钻心之痛。他咬着牙强忍着不适伸出手去取水壶,饶是如此疼痛仍让他额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指尖刚触到壶身,门嘎吱一声开了。嬴政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水壶一歪就要掉落到地上,却迟迟没有摔落的声音,原来竟被一只大手也接了过去。
扶苏拿着水壶,往案几上的空盏中倒入水,然后将水递到嬴政面前。
嬴政至扶苏进门便冷了脸,但他从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还是伸手接过来将水饮下。
扶苏小心翼翼的盯着嬴政的脸,想从上面瞧出些端倪,然而只能看到平静下正在聚集的寒霜。
“父皇……我……”原本有许多话想要说的如今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嬴政重新倒回榻上,面向内侧的墙壁,留给扶苏一个冷漠的后背。
扶苏忍不住心下的失望,跌跌撞撞的推门而出。
一连几日,嬴政的行动都被限制在那间屋子里,除了扶苏每日会过来服侍他用膳洗漱,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被软禁了。
嬴政到底是皇帝,经过这几天的沉寂之后,渐渐冷静下来,抛开尊严与屈辱,他很快开始算计起得失来。
自己身在何处?出巡的队伍现在又在何地?他心里有太多疑问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