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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薛神医的保证,刑枫倒是放心了,上官清浔却有些熬不住了,他现在肚子大得连自己翻身都吃力,每天腰疼得简直受不了,既不能久站又不能久坐,频繁的宫缩与胎动更是闹得他几乎没睡过一天安稳觉,脾气也看着渐长。
幸而刑枫脾气一向不错,加上也难得见到上官清浔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在他看来这人生气起来还别有种可爱。玉儿见刑枫越被骂还越高兴,不禁摇头直叹他们家将军已经神威不在,俨然就是个居家好丈夫了。
“啪啦”一声又有什么不明物件自书房飞出,吓得附近的下人们纷纷作鸟兽散,唯恐避之不及成了遭殃的池鱼。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好、好,我们就在院子里散会儿步,散完我就消失。”
“不去!”
“乖,听话!薛大夫交待了,你要适当走动走动孩子才下来得快,不然只怕这个小子更加赖在你肚子里不肯出来。”
一个虽是吃了呛药,一个仍是软言相劝,一刚一柔交战间最后还是刑枫以柔克刚完胜。上官清浔纵使万般不愿挪动自己笨重的身躯,他也实在不想再忍受这种苦不堪言的日子了,只得任刑枫扶着自己出去散什么劳什子步。
如今十二月已入下旬,眼看又是年关将至,孤岩镇上已经陆陆续续下过好几场雪,万物萧瑟无声,天地间仿佛只剩黑白灰三色,静默得如一幅幅素雅水墨画,唯有门窗上点点跃动的艳红窗花透出些除夕将近的喜庆。
原本烦躁不安的上官清浔此时也稍稍平静了些,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在感慨,这里的冬天竟是如此安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都忍不住有种错觉,以为这个世上真的就只剩自己一个人,荒凉得令人难过。
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害怕独处,害怕寂寞。
“你说这孩子会不会赶在年前出来?”
刑枫见上官清浔走得吃力,没多久脸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就随便扯了个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不过这明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上官清浔本来已经消下去的火气这会儿蹭的又上来了,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自己问你儿子去!”
这祭灶都过了,离三十还剩几天,要想肚子里这死小子有觉悟年前自己蹦出来恐怕是不易,一想到大年三十要在这么多亲戚面前挺着个大肚子一起吃年夜饭,上官清浔就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一时冲动”。
刑枫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吻了吻爱人的发鬓,安慰说:“那这样吧,他要是年前敢不出来,等他一出生为夫就好好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他爹娘不是那么好惹的。”
大概是听到了老爹的威胁,肚子里的孩子甚是不悦的狠狠踢了一脚,上官清浔顿时按着肚子痛呼了一声,“你儿子在抗议了!”
刑枫于是弯下腰来,对着上官清浔的肚子一脸认真的道:“臭小子,你要是再折腾你娘折腾个没完,小心出来以后没好日子过!”
谁说还没出世的孩子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孩子就听到了,不仅听到了,而且还照做了,愣是挤在大年三十那天踩着时限姗姗降世了。
尾声
……》
除夕这天,刑府上下依旧高朋满座一片喧哗,尤其今年还多了阵婴儿的啼哭声助兴,更是显得热闹非凡——玉儿去了灶房帮忙,带儿子的事自然又交给了徐三,小家伙估计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刚被抱到大厅就亮开了他那副惊世骇俗的嗓子以吸引众人注意力,愣是生生盖过了在座所有人的声音。徐三只得满脸窘迫的抱着儿子又是哄又是摇的在屋子里转个不停,一个头愁得有两个大,倒是更为新年添上了几分喜庆色彩。
至于既没能加入爷儿们前屋胡侃又没能参与娘儿们后房炊事的上官清浔,则一个人闷在睡房里揣着把剪子在琢磨剪窗花的功夫,谁让他挺着个大肚子既不便见客又不便做活儿呢?
这哪叫过年,根本是受罪啊。上官清浔放下剪了一半的红纸,捶捶酸胀的腰肢,心里颇为感慨,去年他起码还有精神放放爆竹看看烟花,玩玩牌赌赌色子,现在光这样坐着都嫌累,
“夫人,菜都备好了,可以入席了。”
“好,我这就来。”
终于有人来通知开饭了,上官清浔也正觉着胃里空空想祭祭五脏庙了,刚要起身,腹部就传来一阵发硬似的紧迫感,登时疼得他大气都没敢喘一下。
见上官清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