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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
站着离自己较远的守卫没有听清楚宁程予的声音,朦胧的感觉是一男一女的争吵,便问起旁边的守卫来。那个靠钱袋更近,也是离宁程予更近的守卫自是听的一清二楚,他习惯性地偏头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看,那个被他以为的‘钱袋’自然落到他的视线里。
“嗯——我也不太清楚啊,哎呀,无非也就是什么相公去偷喝花酒被娘子抓了个正着之类的杂事。”
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就都把别人想成什么样。
“那个,陈杰啊,我去上个茅厕。”
“去吧。”
那守卫二话不说,以极快的速度抄起地上的麻布袋快步离开了。
宁程予待他走后,迅速翻过围墙,悄悄来到另外一名守卫的后面,对着他的后颈一劈,那人立马晕了过去。宁程予连拉带拖的把他移到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他外面那一套衣服,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藏到一个破了的空水缸里,穿上了那名守卫的衣物,带上了那守卫的帽子,然后大方的走了出去。
正式环视这处地方才发现,仅仅是一处偏院就已经相当的大了。很明显,这里不可能是私牢的设置地,因为从头到尾也只看见两个守卫在这插科打诨的站岗。宁程予压了压那顶草编帽子的帽沿,步入了人气较旺的一处院落,一路上并没有碰见什么和他装束相同的人。
那出院落的呆着些洗衣劈柴的妇人,宁程予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也不可能是私牢所在的地方,其实自己本身也没打算这么快就可以找到,只是,这里的人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宁程予准备离开,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正当他转身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那低沉的男声呼唤着的名字很很陌生。但宁程予知道那是喊的自己,也可以说是喊的自己身上这身衣服的主人。
显然,宁程予现在不可能回头摆个十八颗牙的笑容问那个人一句‘你吃了吗?’,所以他只是顿了一下脚步,微微侧头看了一下那个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男子,又继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快步离去。身姿轻巧的转了一个弯,靠在拱门围墙的背面,后面追赶的那人直直的向前走了去,宁程予成功的避过。
可是现在,宁程予却又不那么想走了,凭他的判断,刚刚侧头看时,站在男子身边往他手里揣东西的大娘一定很了解‘他们这类人’经常来往的地方,也许从哪里可以问到些什么。
敏捷地从拱门后跳出来,又走到那个供下人干粗活的地方,径直走去,蹲在了一个洗着衣服的瞎眼大娘边,
“刚刚……”
听过那个守卫的声音,对于经常改变自己声音的宁程予来说,变个调子还不是什么难事。
“小杰?你感冒了吗?声音这么奇怪。”
虽然水平只是差强人意。
“是有点……咳咳。”
“注意点呐,平时多穿点。”大娘继续搓着手上一件很厚实的大棉袄,“刚刚阿东喊你,你怎么不搭理他呢。”
“我正要去找他呢,咳咳,他在哪儿。”
“他到你们那去了啊。”
“哪儿?”
“西厅,傻小子。”大娘笑了两声。
宁程予没再出声,他帮那大娘拧干了手里那件看上去厚重难拧的棉袄,又快步离开了这里。边上的人倒是像没看见他一样的,瞟他两眼就也没打招呼,想来这里的人也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碍自己事的那就认识的也不搭理。
朝西没走过久就应该到了那位大娘所说的西厅,西厅里面没有流水劈柴的声音,倒是些不太大声的粗言碎语。宁程予只是希望在这里不要又遇见什么认得‘他’的人。
西厅里往来的倒还都真是些兵卫之类的精壮青年,衣着统一。旁边也没植什么花草,看上去光秃秃的一片。
宁程予尽量靠着边的走到里面去,把帽沿压得低低的,就在边上,他就看到了一个他觉得应该不是普通小兵的人。宁程予快步走到一个蹲在一边休息的壮汉旁,自己也跟着蹲在旁边。那人穿的衣服与大多数有些细微的差别,臂膀的位置上绣了一道不太明显的横线。
“头儿,大人要我去牢那边,但他没告诉小的牢房在哪,小的是新来的,不知道牢房在哪儿。”
大汉听见旁边有人搭讪,偏过头,“让你去?让你一个新来的干什么去?”
大汉怀疑的上下打量着宁程予。
宁程予把头抬了起来,嗫嚅道,“我是新抓进来的老板原来的保镖,大人让我去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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