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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往下漏!”
这百姓一抱怨,朝廷又知道了。立即让御史台的人去查,那些官饷到底是花去了哪里!
这官饷到底去了哪里,这是不好说的,但是,谁心里都清楚,这银子正在哪个朝廷命官的口袋里呢。
当朝国丈爷尚书令大人在御书房觐见皇上的时候说:“皇上,依臣看,这剩下的官饷九成是入了那忠国候的囊中,您看,这请求朝廷拨下官饷犒劳力役是他提出的,如今虽然表面上也算是把银子花在了力役的身上,但是实际上却只是抽了点凤毛麟角,做做样子给朝廷看。银子和账本都在他手中,就算是徐州的地方官也得看他脸色行事,除了他,微臣想不到还会有谁能做手脚。”
年轻的皇帝一双透着戾气的眸子泛着冷光,听信了尚书令的谗言,一手拍在案桌上,怒道:“这忠国候未免太大胆了,连朝廷拨下的官饷也敢贪污,亏朕还这般看好他!”
“虽说他忠国候是开国功臣的后裔,但是这般无法无天将来必定祸乱朝纲,为了大睿的天下苍生,请皇上定要严惩不殆啊!”尚书令深深做了一揖,弯下腰的时候分明见他唇角露出了得意之色。
正在怒头上的皇上也立即派去了御史台的兵差,要将忠国候百里奕祯押回了京城,以贪赃枉法的罪名将其打入天牢。
皇帝这么做有失明察,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大多都是沉默了事,剩下一些官员平日里和忠国候有些交情的,便站出来说几句。倒也不是说情,一说情,等会自己也被安个同流合污的罪名,那就不好了。
中书侍郎尹阑大人说:“皇上,此事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如此决断,怕是会发生冤情。”
龙椅上的人视线落在尚书令的身上,好似已经串通好了那般,问:“魏大人,此事,你怎么看?”
尚书令魏大人出列道:“启禀皇上,臣有个问题要问尹大人。”
皇帝一挥手,“准!”
尚书令魏大人转身向着尹阑,理直气壮道:“尹大人,你怎的就知道一无人证,二无物证?”
尹阑气势上也不输,看着当今的国舅爷尚书令,道:“那敢问魏大人,人证物证又在何处?”
尚书令好整以暇,道:“当初工部有几位官员也是跟着忠国候一同前去的,听闻他们愿意出面指证忠国候,待他们回来,那不就是人证了么?”
尹阑被尚书令的一句话生生堵住,他说的那几位工部的官员本是随着百里奕祯一同去监凿运河的,本是要一同被押回京城审问,谁知,那几位工部官员便撇开了干系,说这官饷均由忠国候经手,他们是见都没见过。
而此时当朝丞相何柄城出列道:“皇上,此事还是待忠国候和几位工部官员回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个清楚再来判决也不迟。”
南宫煦夜也出列道:“臣也恳请皇上将此事搁后,待查明真相再来做定论。”
龙椅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丞相和熙阳王两人都联合请求将此事搁后,他也要退后一步,便道:“那朕就再等个几日,待主事人回来再来判决。”
忠国候府的年逾八十的老夫人听说自己唯一的孙子要被打入天牢,受了刺激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过去。纵然年轻时多么意气风发,多么雷厉风行,到了八十的这个年岁,也是经不起大波折的。
忠国候府的管事也是焦头烂额,生怕这老夫人晕了之后就再也不醒来,毕竟年岁也大了。于是急急忙忙快马加鞭上了躺熙阳王府,将此事说给了熙阳王听,在这京城之中,也只有熙阳王府还和忠国候府有那么些牵连。
南宫煦夜听闻了此事,便立即让人备了马车,再亲自找到玉倾之,将此事转告给他。
那时,玉倾之正在凉亭里看书,听闻了此事,虽然脸上也没甚惊讶之色,却也是黯淡了几分的。
南宫煦夜过去牵起他的手说:“我让人备了马车,姑且,先去看看她。”
玉倾之轻抿着唇,看着南宫煦夜,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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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白如雪·墨如砚
赶到忠国候府时,管事正好要送大夫出门。又见着了刚来的熙阳王和熙阳王妃,便行了礼,将他们往里面带。
老夫人还没醒,躺在床上,形容比起上一次玉倾之回门时憔悴了许多,想来也是近些日身边没个亲人,老人家有些孤独,再加上听闻了百里奕祯的事,也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南宫煦夜将管家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