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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了。”
“唔,那样或许明朝坐龙椅的人也不同了。”朝野翻覆,生死阴阳,百般,皆是一线之别。
缠上那人软弱身躯,火热,从唇往外传递。使劲弄开那人最後紧抿的薄唇,肆意往乖巧不反咬的内里勾舔。便宜占够了,伸手在虽然苍白得像纸,但仍然滑腻得让人妒忌的脸颊上一番抹捏,色相毕露的口水只差没一滴滴往下流。
“听说你在叛军那边过得很好,那头头赏了很多你想要的美人给你哟。”想起些什麽,萧君无托腮一笑,把在脸颊抚摸的手探入那人因伤痕不太平坦的胸膛处,捏著侥幸未被箭所洞穿的茱萸处按刮。
“哼……被人舔不少了吧,比以前饱胀很多呢。”借著怒气几下扯开最後掩盖的上衫,头枕在狼藉胸膛上,即使再也听不到里头的心跳声,但就这样伏著便觉安稳了许多。
绯舌时不时吐出勾引著没有血色的两点,下身欲望亦早已昂头,萧君无手渐渐伸到那人下方,解下最後防线。床上,顿时只余一具一丝不挂任人屠宰的小羔羊温顺地躺在席间,萧君无怀里。
无力前端被有意戏弄地握住,上下不绝摩擦套弄,即使已不可能有任何反应,戏弄的人却是自得其乐的很。
“有时真想试试让你在上会是什麽感觉,可惜呢……”松开把玩著的软物,萧君无不无惋惜地摇头,不知是感慨还是嘲讽地弹著那人如今只能卑懦的地方,笑容越益淫邪。
萧君无抱著那人温柔地翻了个身,将修长双腿往外稍稍分开,身下欲望迫不及待,只单指轻探甬道後便真枪上阵,缓缓往里抽插。
初死不过半日的人身体仍很柔软,连秘穴亦是弹性未消。只进入时颇有些艰难,进入後,一切便势如破竹。感受著微存弹性与冰寒肌体的刺激,分身不住涨挺,充斥满甬道,尽情摩擦著紧致内壁。没有生命的尸体在这抽插间亦不自主地摇晃颤抖,一切宛如最初。
宛如,从未一身狰狞箭伤。从未,分离陌路,从未,兵戎相向。
抽插仍在继续,直至要纵欲过度废在床上,萧君无泄出欲望之泉,轻凑到那人耳畔调笑:“万箭穿心,不如一箭穿肠。”
“你不会再离开了,是麽?”闭目,静搂著那人仍旧冰冷的身躯,萧君无低声轻语:“嗯,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吻,复叠上唇。
“晚安……呃,该早安了……”
帐外,初阳乍暖,晨曦轻柔,不欲打扰谁人易碎的梦。
梦十夜之六.杀父【青葱如梦】
掌风飕飕,红缨枪舞,金鞭蛇转,十八般武艺尽出。一方擂台,四方英豪,五湖聚首。又是三年一度的武林盟主争霸之战。
“还有哪位英雄好汉欲上台与悯某决一高下?”站在擂台正中的男子向台下一抱拳,轮番比拼,连连得胜,方又是击退劲敌一名。
台下人左顾右盼,交头接耳,然无一人敢上台邀战。这倒亦难怪,谁人不知,武林现任盟主悯众生虽品行不甚端正,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好,锋芒年少早露,盟主之位更是连任三度无人得以取而代之。恐怕今年又是,不服者众多,有能者无矣。
“承蒙各位厚爱,那今年,恐怕又得由不才在下……”台上人得意,拖长了腔,正欲宣布续任之言。然盟主几字未出,不知何处徒地闪出一道黑影,身似飞燕,旋地点足落於台上。
“得罪了。”黑影抹过腰间雪剑,沈声一揖。
听声辨形,竟是名初满十七八的少年。脸上黑纱掩容,不知是何来头。座下不少人,皆为那初生牛犊的少年暗捏了把汗,坐观此难得好戏。
“未知英雄高姓大名,师承何处?”盟主之争向有身份所限,若是歪门邪道出的妖人,再好,自亦是不准入此之战。
“非妖非邪。名号之事,若胜自言。”少年持剑,蓄势待发。
好个狂妄的小子,男子暗生惊叹。若不是其眼光太高,留下倒是个好手。男子惋惜,一划手中佩剑,对峙之势一触即破。
少年雪剑先舞,凌风翻跃,列剑成阵,剑幻若蛇,紧锁阵中人。男子轻笑,显是不把少年放在眼内,佩剑几劈,竟是轻易破开剑阵,果不负昔日盛名。
对男子的轻巧破阵并不惊讶,少年转剑,又列新阵,趁男子轻敌之际剑身竟离了幻阵直取心房,男子正欲再解阵,所料不及,向後倾仰,雪剑锋刃竟在白衣上长划一口。台下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这少年,倒是狠快。
“好功夫,好胆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