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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把脉时微微皱起眉,抬起头很是严肃的说:“脉象很是不稳,体内气息衰弱,应该是内置之气紊乱所致。”
“那有什么办法?什么都不是问题,只要大夫您把他医好就可以!”婉伊焦急的说道。
“老夫自是会竭尽全力。”大夫说完起身,“请哪位跟老夫去那边开些药方。”
“我去吧!”鸿霜说完跟着大夫离开。
婉伊叫人弄了块湿手帕给曲柏言轻轻的擦拭掉脸上和身上的狼藉,原本那么漂亮的人,现在却全无血色,眼窝深陷,手腕处的伤因为长时间不得医治已经早已化脓,肿的老高。
婉伊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妙言啊,你,你这是何苦呢?”
鸿要麟站在门边,转过脸对着还是有些发愣的东富说:“掌柜的去请了么?”
东富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鸿要麟问了第二遍时才回应,“叫过了,应该一会儿就过来。”
果然不多时,鸿吉天就来了。刚一进门,人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给鸿吉天。
“人怎么样?”鸿吉天快步来到床边,看到曲柏言的样子后也是吓了一跳,连忙低头问道,“请过大夫了么?”
婉伊点点头,“鸿霜跟着大夫去开药了。”
鸿吉天在床边坐下看了曲柏言半晌,也不再说话。
漆黑一片的暗室,密不透风,空气中夹杂着潮湿和令人作呕的味道。
手脚都被捆绑着,身体被吊起,可此时此刻这些疼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那翻涌的感觉那般清楚。
曲柏言咬着牙发出咯咯的响声,他在控制着自己身体中那股因为雪红梅带来的异样,这种感觉蔓延着全身,他甚至有种每个毛细孔都在流血一般的感觉。
那原本脆弱的器官已经高高的竖起,肿胀难耐,那种灼热的感觉似乎要把他毁掉。
“呃。。。。”声带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嗓子干哑的如同冒火一般。
他费力的扭动着原本就被束缚住的身体,试图通过与裤子的摩擦找到一些能够缓解的快感,可是,药物的作用哪里是可以如此简单的释放?一切都只是徒劳的而已。
头上的汗越积越多,一滴一滴的落至地面,这种静谧的空间下,出了自身的呼吸声,这一滴滴的声音竟然显得如此的清晰。
一阵沉默之后,他竟然痛苦的笑了起来,脸上混合着血迹,汗水和泪滴,不住的流了下来。
“何苦?何苦呢?我怎不知我这又是在做些什么?”他喃喃自语,身下的肿胀已经变得疼痛难忍,那种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式的感觉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晰。
感觉到床上的颤动,鸿霜和小凤舒一同睁开眼睛。
曲柏言皱着眉,面色满是痛苦,好像像是在与什么抗争一般。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鸿霜跪在床前,拿出手帕擦去曲柏言额角的汗珠。
“是不是醒了?”小凤舒焦急的问道。
鸿霜伸手去探了探曲柏言额头,出热已经缓解,看上去已经退烧了。
此时,曲柏言缓缓的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床顶。
“主子。。。。。”鸿霜和小凤舒几乎是哽咽着叫出来。
曲柏言醒了,瘦了一大圈。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活着,是么?”
几日后,曲柏言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可以自行走动,他就开始计划去找岳茗萧的行程。
“掌柜的。”曲柏言站在门外说道。
鸿吉天正在休息,闻声便让他进来。
“打算何时赶路?”鸿吉天知道曲柏言的来意,也不再兜圈子,刑罚也受了,苦也吃了,自己说过的承诺自然也不能食言。
“明日一早就走。”曲柏言恭恭敬敬的回道。
鸿吉天看着他半晌没说话,面前这个人,在鸿瑞楼呆了十几个年头,出了若季之外,可以说自己是最疼他的。然而一切都逃不过一个情字,既然他非要为了那个说法去撞得一身伤,那么就由他去吧,为何还要偏偏留他呢?
“妙言。”
曲柏言刚转身要走,就听到鸿吉天叫他,便慢慢的转过身,“掌柜的还有事?”
鸿吉天把玩着手中的核桃,抬起头说:“鸿瑞楼,整条福蓉花巷,一直都会等你回来。”
曲柏言楞了一下,转过身去点了点头。
翌日,天刚蒙蒙亮,鸿瑞楼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门口站着几个人。
鸿霜站在曲柏言的跟前紧紧的拉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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