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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吃饭喝酒的事情,齐岚也觉得惬意畅快,他便道,
“何必多跑一趟,我陪你去不就得了。”
闻言,陈三却道,
“我去买就好,王爷,我看你也累了,赶紧回去歇息吧。一觉睡醒的时候,我也正好买回了东西。”
念及陈三的细心,齐岚也是心里欢喜,他淡淡一笑,难得地调侃说,
“竟然管起我的作息了,陈三,你胆子不小啊。”
陈三当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哪里会害怕,笑嘻嘻地跟齐岚道了声别,悠哉的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看着陈三走远了,齐岚才让车夫继续行驶,马车安稳而又缓慢,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便让他有些不习惯了,就连周围的暖意也渐渐消散。明明是少了个聒噪的人,齐岚却越来越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齐岚不禁暗笑自己,怎么就不习惯陈三在自己身边了呢?
“停车,往明月楼的方向去吧。”
说罢,车夫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得照做了。
路上不见陈三的身影,齐岚以为是他走得远了,便让车夫加快速度,也没管自己习不习惯马车的颠簸。
一路寻往,直到他们停在了明月楼门口,齐岚都未发现陈三的人影。他心里有些不安,便让车夫进去询问,老板也说没见陈三来过。
齐岚沉吟片刻,忽然心生疑惑,却又不愿做出定论。他抬起手摸向腰间,不觉中竟已颤抖。
原本收着令牌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回想起上马车时陈三的动作,齐岚心中顿知不妙。双手仍是不住地颤抖着,他只得互相紧紧交握,方才掩饰了不安和紧张。
“赶快回天牢。”
齐岚的声音听似镇定从容,但却只有他知道,此时,自己已凉透了心。
18
手里拿着齐岚的特赐令牌,借口说是王爷吩咐自己来交代几句,陈三很容易地就进入了大牢。远远地听见有动静,老丞相正奇怪是不是齐岚去而又复返,冷不防地却听到是另一个人与狱卒说笑的声音。
“大哥,没事儿,我交代完王爷的话就出去,不劳烦你陪着了。”
陈三是个自来熟,只不过几句闲聊就与守卫套了近乎,守卫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了,空荡荡的牢房里就剩下了陈三和老丞相两人。
“王爷命你来是有何事吩咐?”
若非陈三手里拿着齐岚的令牌,老丞相根本不相信这样一个嬉皮笑脸的人竟然会是齐岚的手下。他心里正觉得奇怪,恰巧陈三又慢慢走向他,即便大牢里的光线再昏暗,如此的距离已足够让他看清陈三的样貌。
老丞相心神恍惚,只觉得此人的样子极其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陈三见状,扬唇一笑,竟是恭敬道,
“孙儿来看你了,丞相大人。”
老丞相听到此话,顿时心中大惊,脚下一软,竟是没能站稳。陈三大步一跨,小心地把他扶好。
“你,你竟然没有死。”
此时,老丞相已是脸色惨白,颤抖着伸出手,指向了陈三。
陈三笑嘻嘻看向他,得意地说道,
“可不就是没死吗?丞相大人一定没有想到,整个春风阁上下五十多口,多少无关紧要的人都被您派去的人杀死了,偏偏我这个祸害逃过一劫。”
老丞相一把甩开陈三的手,气愤地指向了他,怒道,
“你……你竟然没有死。那个贱人的孩子竟然没有死,那我真正的孙儿的,燕君又是死是活。”
闻言,陈三不禁笑了起来,他说道,
“丞相大人的话还真奇怪,难道我身上流的不是你儿子的血?”
此话一出,丞相更是气恼,他直指着陈三,否认道,
“你是那个贱人的儿子,和我们赵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陈三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说,
“我的身上分明是流着你儿子的血,哪里是你一句没有关系就可以否认得了,丞相大人真是老糊涂了。”
说到这里,陈三顿了顿,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
“如今确实是老了,也是该糊涂了。不过,当初呢?当初您也是这样糊涂吗?明明我和赵燕君同年同月出生,只不过他的母亲是京城里的大家闺秀,而我娘是云州城的青楼名妓,你便只认赵燕君而不认我。不认我也就罢了,我娘也没贪图你们赵府什么。明明都带我逃到冀州去了,您倒是十余年来没少追查我们的下落。末了,还不远千里派人追杀,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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