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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只留他,帝君,和子沐三人。
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洛浮夕想要从帝君手臂中挣扎出来:“臣没醉,帝君不用扶臣。”
对方淡笑道:“朕忘了告诉你,这酒有奇效,原来当作男女新婚之夜的交杯酒用,只因它有助性的功效,又能平添许多的闺房乐趣。”
墨夜捉住洛浮夕的劲道加重,低头看被自己强行揽入怀里的俊美少年,原本冷漠的神情又增添了许多的热情,墨色的双眸中映出了洛浮夕白皙又透红的脸,眼里的火,似乎要将洛浮夕一把燃尽。
而在腰间的大手,掌中渐变得越来越灼热,刺穿了不算厚重的衣料,从最初的敏感皮肤,层层递进地渗透入洛浮夕的每根触感神经。
“……帝君……请放开下臣。”
恨恨地咬住了泛红的薄唇,洛浮夕秉着自己对墨夜帝之前【不强迫】的承诺,想要跟他讨价还价。
对方当作充耳不闻:“朕晚上不知为何,感到疲乏得很,不如晚上,朕就在爱卿这里歇!”
什么?歇在这里?
当然不行!
洛浮夕断然拒绝:“臣这里房间有限,构造又小,闲杂人等且多,恐怕帝君睡不惯驿馆的小床,若让帝君一夜睡不舒服,明日处理国事劳顿,臣又是大罪一条!”
“无妨,朕就跟洛爱卿挤一挤,当作体验民情了!”
话音刚落,墨夜帝滕然起身,一把拉过洛浮夕,拽着人直接拖至内室。
不过一层翠绿山竹帷帐,一顶枫丹曲水屏风,其后便是洛浮夕的睡床,横陈在墨夜面前。
床上铺了素色的水云锦被,没有后宫嫔妃们的艳丽奢华或者迷人暗香,简行的朴素少年,偶尔则是不一般的滋味,叫他回味无穷。
洛浮夕被墨夜拽到内室,已经是彻底脑子清醒了,背脊不住一阵发凉,尽管是初夏,外面已有燥热的迹象,就当两个人一起进到内室的瞬间,寒意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墨夜曾说过的【不强迫】,难道只是说说而已么?
“帝君!您要做什么?”
他不死心的瞪大眼睛,惊恐问道。一面想要抽身离去。
无奈手腕被对方牢牢抓住,连松一口气的可能性都没有。
“朕说的不够明白么?洛爱卿,朕今晚要睡在你这里。……如何?”
这若不叫强迫,洛浮夕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强迫】了。
可他知道,自己喝了那酒,全身奇热,下面略有不安分的动静,摩擦着裤料很是不舒服。
自己尚且如此,精力过人的墨夜也是喝了那酒的,难道真准备酒后乱性?也不见得墨夜可以掌控自己的欲望吧?
他果真是怕墨夜的,若真惹急了,鱼死网破,他想要拿他当做渤海公主一般弄死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
“帝君……臣的回答,一如往昔……”
墨夜的脸色不好看了,细长的眼眸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好像要把洛浮夕生吞活剥了一般。
又是这一句,如何叫原本今天不打算再禁欲的墨夜脸上挂得住?
墨夜知道自己的兴致已经被眼前的臣子挑起,自打他孰若无人般地弹琴起,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浅浅的笑意从内心流露出来却绝不是针对墨夜的时候,他的兴致便被他挑起。
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人压下自己的邪火。
那么想着,手劲一松,被洛浮夕找到机会逃离了自己的手掌。
洛浮夕揉了揉勒疼的手腕,对着墨夜扑通一声跪在面前,俯□子拿额头着地:
“请帝君放过洛浮夕!”
“你还是不愿意?”
“臣可以一生为质子,但要臣为便嬖,臣【心不甘,情不愿】。”
“好一个,心不甘,情不愿。”墨夜看着地上的洛浮夕,终于板下了脸,提高了声音:
“——洛浮夕!你很好大的胆子!!!”
眼看就要雷霆震怒,龙颜不悦的引来暴风骤雨,原先一直在屏风后面的子沐救主心切,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没有传唤地冲进了内室,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个人,跟在洛浮夕身后也跪倒在地,对着墨夜求饶道:
“求帝君放过我家公子!”
哪来的旁人?墨夜朝洛浮夕身后扫了一眼,后面跟着跪的,是刚刚那个瘦小的侍从。这个侍从经常跟在洛浮夕身后,形影不离,感情看着不错。
从没有仔细打量过奴才的墨夜,第一次对这个小奴才仔细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