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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将车停在杜宅的门口,孝文下车的时候对他说:「张叔,告诉母亲说晚上我坐舅舅家的车回去,不用来接我了。」
杜宅在安平街的尽头,欧洲风格的花园洋房,和孝文的家完全是两种风格。杜鸿启是方太太杜雁归唯一的弟弟,比方太太整整小了十五岁。在娶了大富商冯氏的独女之后继承了对方的产业,凭着自己的才干将冯氏企业发扬光大。他也只有一个独生女,就是孝文的表妹杜冰倩。
此时天已经暗了,杜宅各个房间都亮着灯光。孝文呆站在门口很久,才硬着头皮按响门铃。
杜家的佣人很快就来应门,见到孝文,非常熟络的说:「表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和太太在等您。」
「哦……」孝文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问:「冰倩在吗?」
「小姐下午就出去了,刚才打电话回来说在外面吃晚饭。」
听见冰倩不在,孝文才略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不禁为自己这种逃避现实的想法悲哀着,就算冰倩不在,该发生的一切也都要发生啊。
杜鸿启和太太已经坐在餐桌旁,慢慢品着红色的金巴利酒。他今年四十五岁,身材依然伟硕,同方太太两人一看就知道是姐弟,一般的漂亮。不同的是女人的年华要更容易逝去,就算方太太在四十五的时候,也远远比不上现在的杜鸿启在别人眼中的出色。
在他旁边的杜太太就相形见拙,面目普通,不但穿着俗气,性格也十分乏味。两个人默默的坐着,互相一句话也没有。
见到孝文进来,杜太太客套的站起来招呼:「孝文来啦,快坐吧。」
孝文心虚的叫了声『舅舅、舅母』,低着头坐到桌旁。
三个人可说是近乎无声的吃完晚饭,席间只穿插了几次杜鸿启关切的询问和方太太身体状况的问话。孝文问一句答一句,始终尽量将注意力放在盘子里的食物上,不敢抬头看对面的两个人,偶尔同舅舅温和的眼神相遇,也飞快的移开目光。
因为孝文平日就是一副胆怯害羞的样子,所以大家从来也没有觉得什么异样。
见到舅舅和舅母吃完了,孝文也跟着放下刀叉,杜鸿启看了一眼他的盘子,奇怪的问:「孝文,你都没怎么吃啊。」
「我、我不太饿。」
「是啊,最近天气热,都影响人的胃口了,你要多当心一点。」杜太太毫无感情的说着关心的话,站起身来说,「我约好去李太太家打牌,孝文,你要多玩一会儿哦。」
目送着她矮小肥胖的身躯消失在门外,杜鸿启用餐布擦了擦手说:「孝文,到书房来,我们聊聊。」
听到这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孝文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脸色变得异样苍白。然而他仍然无法杵逆舅舅的意思,跟在杜鸿启的身后。
佣人将两杯餐后的白兰地送到书房,等他出去,杜鸿启朝已经关上的门指了一下。
孝文默默的走到那扇嵌着金属图案的门边,手指颤抖着伸到门的扶手上面,停了几秒,仿佛将自己锁进野兽的牢笼一般,绝望的将里侧的锁,锁上。
「你在犹豫什么呢?难道你希望别人进来看到你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吗?」一改平时的温和,杜鸿启语调淫猥的从后面搂住自己的外甥,一只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用力抓住那个脆弱的物孝文因他粗暴的动作吃痛得叫出声来,明知没有作用,仍然本能的发出哀求:「不……不要……」
鸿启呼呼笑了两声,右手仍然握着可怜男人的分身,用与爱抚完全不沾边的力道揉搓着,受到虐待的柔软肉块丝毫没有发生变化的迹象。
「你的这里还很有节操呢,真像我那个冷血的姐姐生下来的东西,可惜只有表面而已啊……」鸿启在外甥身后的脸,露出了憎恨的神情,拉扯着他后退几步,推倒在宽大的书桌上。
孝文的下巴磕在桌面上,致使牙齿咬到了舌头,痛得呜了一声。
皮带和拉链被解开,长裤和内裤一起被粗鲁的扯到膝下,他感到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腿挤进了自己胯间。
「只有这样你才会有感觉吧?」
随着男人嘲讽的话,烧灼的性器便强行插入那个没有经过丝毫爱抚和湿润的柔嫩地方。
「啊!」孝文痛苦的抓住桌子的边缘,感到那侵入身体深处的物体开始前后抽动,迅速蔓延到全身的疼痛,让他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支撑着身体的两条腿,痉挛似的扑簌簌地颤抖。
鸿启的手绕到前面,满意的发现那个刚才还萎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