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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沈岩盘腿坐炕头上解开李政扛回来的货,瘪起嘴儿好顿奚落:“不是说要进皮衣么,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戒指、耳环、项链、胸针、脚链、水钻、珠子,都是女人的东西!
沈岩想不报怨都不成:“敢情扔了我这么多天,就进这些破玩意儿!”
李政在地上拿着卷尺量木头板子,打算钉个床摊,他掂掂锤子说道:“皮衣涨价了,我带的那几个钱不够。这玩意便宜,你猜猜那个钢圈戒指多钱一个?”
沈岩打量了一下:“这种破戒指外面要价四五块钱,进货怎么也得一元左右吧。”
“错了,五分钱。”
“……还真是便宜,但也不稀罕呐,坐车两个小时到XX镇就能进到货。”
李政解释道:“这边没有我进的这些样式。南方人手巧头脑灵活,做出来的东西都精致!”
“什么样式,不伦不类的啥破审美!”
“你不喜欢自有别人喜欢,我审美破还不是看上了你这个审美好的!”
“呸!”沈岩抱起枕头提醒李政:“哎,你轻点抡,惊到了楼下说不定什么时候找上来踹门,把你那个破锤子甩楼底下去。”
李政捏住钉子抡锤子就是一下猛的,靠!劲使大发震到手了。
李政搓搓手指继续抡:“轻抡重抡都得抡出声,既然抡了也就证明做好被找上来的准备,我总不至于因为怕楼下找上来买卖都不做了。”
“对!有道理!”沈岩竖起大拇哥:“俺家政哥哥就是尿性!我算是品出滋味了,谁要是挡了你李政的赚钱道,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啧,还讽刺上我了,没良心的太伤我了。”
沈岩笑眯眯站炕沿上,猛地一跳扑上了李政的后背。
“我去!”李政没准备险些闪了腰:“干活呢,别闹!”
沈岩双腿夹住他的腰喘着粗气乱耸:“就闹……说,我重要还是钱重要!”
“真是闲出屁来了!你是我活祖宗还不成么,赶明个买个香案给你供起来……”
“哈哈哈……”沈岩气喘吁吁含住他的耳垂儿:“政哥哥,你说我咋这么爱你呢,真想把你吃了……”
“哎,别咬,属狗的!!”
“我就是狗你爱不爱狗,说你爱不爱狗。”
“爱!爱!我爱死你这条狗了,快下来……”
“那狗现在发情了怎么办,狗现在迫不及待想要你填饱,那里痒死了痒的受不了了,你快点……”
“快点什么?”
“你说呢。”
“不知道。”
“干我……”
当当当!
“咳咳!报歉呐,打扰你们小两口子了。”
我地那个天儿!门没关严窗帘也没挡,楼下阿信拎着水壶似笑非笑的倚着门框,也不知他看见了多少听见了多少。
沈岩:“……”
李政赶紧把吓坏了的沈岩放下,装腔做势也咳了两声:“有事儿?”
阿信跺跺脚下化了的泥水,提起水壶:“家里煤烧完了,要壶开水,咳咳……”
李政接过水壶:“水刚响边,等两分钟。”
“谢谢啊,咳咳……你这屋可真暖和,”阿信四下打量了一圈:“呦,钉木摊子呢,我说怎么叮叮咣咣的呢!”
“楼下下雪出不去,赶着用就得在家里钉,报歉没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没事儿没事儿,楼上楼下住着,不用在意我你随便钉!”阿信捂嘴笑了笑:“对了,外面下雪我也出不去,你这有感冒药没?”
李政点点头,回屋拿了感冒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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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拎着开水走后,沈岩惊魂未定,无比厌恶的撒气道:“以后再来少搭理他,撞破脑袋也理解不了他们这种人,对谁都能张开腿,恶心死了,你看他把地踩的哪都是泥,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烦死人了!!!!!!!!”
李政走过去把人搂进怀里摸摸毛儿吓不着,小样,吓坏了!
后来阿信又来要过几次水,赶巧李政没在家,沈岩烦的要死没给开门。
☆、欠钱是大爷
女士饰品的销售旺季在夏季,李政这时候进货实在是失误,样式再好销量有限,日子不瘟不火的维持着。
李政去年投的一份参赛图纸本以为打了水漂,没成想这时忽然有了回音,要求李政于某日到公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