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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也是通过网络散布出去的。
有人故意针对至尊金殿,且是方俊铭所管辖的赌场。目的不为获利,只为伤敌。这种直接了当的做法是如此熟悉,方俊铭仿佛能听见那人咬牙切齿地在耳边发下毒誓,然后狠狠赌咒要与他同归于尽。
或许连方俊铭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自己的血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骤然热了起来。漫长的等待像野兽蛰伏在冬眠的洞穴,终于就要苏醒。而迎接它的,将是猎人冰冷的刀锋。
澄碧的天空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飞机在轰鸣中降低了高度,缓缓放下起落架,稳稳落地。舷窗外的景色并不漂亮,澳门的景致若没到夜晚,是怎么也比不上香港的。
这里的机场规模也不过红矗�鸪嫡敬笮。�衷诓皇锹糜瓮�荆�犹ū狈衫吹恼馓税嗷���话胍裁挥凶���
倒是头顶的阳光,跟香港一样的炽烈。大面积的玻璃幕墙把城市变得好似烤箱,走出机舱,热浪一阵便接一阵地袭来。
男人带上墨镜,遮住了轻皱的眉头,和眼角下方一道浅色的伤疤。他驻足扫了一眼空旷的停机坪,拎起仅有的一件行李,快步往接机大厅走去。
举着酒店接机牌的侍者已经在接机大堂久候多时,男人迎上去亮了贵宾卡,侍者立即殷勤地接过行李,将他请到厅外等候的加长轿车里。
一路上侍者倒也不多话,对于这样的贵客酒店是有严格规矩的。身份保密,隐私保密。你甚至都不能问他们需要什么,因为他们需要的东西,一定有人提前安排妥当,根本用不着他们亲自开口。一个小小的侍者,还没有资格知道贵宾的信息。不然偌大的至尊金殿,还不知道要流出多少不该有的闲言碎语。
男人被从特殊的侧门引进贵宾接待区,由专职管家接替侍者迎上房间。女管家开门,恭敬站在门口,将房卡交给男人,又递上自己的名片,道:“今后几天我是您的专职管家,有什么事可以按内线上的按钮呼叫我,或者也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我们24小时随时待命,希望您能在此度过愉快的时光。何先生。”
何子文摘下墨镜,整张脸顿时显得柔和许多。五官依旧是清秀好看,比往日的少年青涩多了几分稳重。只右眼角下的疤痕仍然有些显眼,衬上他冷峻的神情,有一副冷酷的英俊。他微微一笑,淡道:“谢谢。”
何子文略带笑容的表情与先前大相径庭,缓和起来的线条显得生动了许多,不再似画报上的人像一样遥不可攀。女管家一时看得有些呆了,待到回神才察觉失态,慌忙道歉:“抱……抱歉!那我就不打扰了。何先生,请您好好休息。”
何子文关上门,脱了黑西装,随手抛在沙发上。套房的空间很大,大到想怎么恣意懒散地躺着休息都可以。可他却习惯性地坐在沙发的把手上,架起腿,从裤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像他之前每次跟着雷振轩出去时一样,让缭绕的烟雾遮住自己的脸。
三年,足以令世界改变。何况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三年前的那一场变故,江湖人至今记忆犹新。新义和一夜之间易主,何耀光何少霆父子猝死,何子文失踪。在这一系列变故之后,方俊铭便顺理成章,坐上头把交椅。上任没几日,他大肆动作,将何耀光余部连根拔起。就连社团里对他稍有微词的前辈叔父,也全部清扫出户。
不少老人都说,早知道方俊铭不是个善类,只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心狠,这么绝情。方俊铭掌权之后,随即将社团主力移师澳门。他凭着同姚家结下的关系,顺利承接姚家赌厅的生意,一脚踩入博彩业。而博彩业之所以利润丰厚,众所周知,一半要归功于灰色收入。比如外围波马*,洗钱放贷等等。
这些事方俊铭过去不是不做,只是人在香港,做事颇费周折。如今他一只脚踩入赌场,每日现金流动量庞大,从中走数比之前更容易许多。
旧日生意火爆的昊文会已经结业。方俊铭讲求利润,打理起来费神的生意,他没有多余心思管理。只是结业的时候,他遣散费没有少出,房产也不曾变卖。生意不做,摊子还保留在原地。昔日金碧辉煌的招牌摘了下来,搁在屋子里落灰,像个尽忠的老仆,静静守着空宅。
昊文会偃旗息鼓,而另一家原本籍籍无名的来记却渐渐名声鹊起,分店如星火燎原,遍布港澳。不少食家为了尝一尝这里的特色烧味和奶茶,专程排上数个小时的长队。传闻著名美食家也曾亲自到店,对这里的食物赞誉有加。
“喂,来记,请讲。”伙计接起电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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