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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剧组,剧组说前面要补的那两个音李啸已经帮他补了,虽然音色上还是有点差异,但经过后期处理也不太明显了。
段小楼摇摇头,叹道,“哎,李啸。”
段小楼觉得自己是禽兽,彻头彻尾的禽兽。为什么呢?因为他觉得自己真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看到李啸的时候还会觉得心动,听李啸说喜欢自己的时候还会高兴。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拥有”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好像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突然拿到了一张百万英镑。
从地上到天上,段小楼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边是避雷针,一边是李啸,这是一种甜蜜的烦恼,幸福的难以取舍的感觉。他甚至有点自私的想:如果他们能一直这样喜欢我就好了。
然后他可以风华绝代的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和次爱的人相忘江湖。
手机响了,是避雷针每天例行公事的甜言蜜语。
“喂,小楼,在干吗?”
这是避雷针公式化的开场白,每次开口都问别人在干嘛。如果不忙就和你扯些有的没得,如果说忙,他会立刻表示“我不打扰你,一会儿再打给你”。给别人半臂退让的距离。
段小楼承认自己有点贱,李啸不说好话的时候他生气,避雷针天天跟他温存着他又觉得是一种负担。
不过幸运的是,今天自己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逃避和他的见面。
“你在医院?我过来看你。”
“不用不用,没什么大事。”
“小楼,你都在医院了,难道我不应该来看你吗?”避雷针在电话那头问道,“小楼,我是你男朋友。哪怕你只是感冒了我都应该陪在你的身边。”
是啊,我和避雷针是在谈恋爱。
段小楼说。
作者有话要说:请自动脑补标题。
54、回家! 。。。
你们一定以为避雷针和李啸会狗血的遇上,然后来一段火星撞地球式的面对面抢小楼大作战。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避雷针来了医院安抚了段小楼一阵,两人就手牵着手出院了。
李啸回来时只看到一张空空荡荡的床铺和半瓶没吊完的葡萄糖水。
临床的大妈说:“他刚刚被人接走啦,一个男的,样子长得贼好!!两人关系可好啦,有说有笑的,小伙子你不行啊!!”
李啸尴尬的笑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体会大妈话语中的深意。走出病房,他才用力一拳捶在了医院的墙壁上。
段小楼还是跟避雷针走了。连句话都不给他留的就走了。
另一边避雷针心疼的摸着段小楼的下巴,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避雷针说:“小楼,这几天不能吃酱油哦,会留疤的。”
段小楼点头。
避雷针说:“过年了吃得好,也别吃大鱼大肉的,发的厉害对伤口不好。”
段小楼点头。
避雷针说:“饮料什么的也要少喝,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段小楼还是点头。
避雷针说:“油炸的垃圾食品也不能吃……”
段小楼都懒得点头了。Daniel在驾驶室里开着车,无声的笑了笑。
那天晚上,段小楼住在避雷针家,出于人道主义考虑,两人只是很西街的同床共枕,并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睡觉前,避雷针上了一下中抓网,上面说到某填词大神在开歌会,抓住了避雷针让他捧个场。避雷针带着段小楼去了,上麦的时候还特意把段小楼喊出来说了两句话,吃果果的麦麸。
房间里的姑娘们很欢脱,嚷嚷着“同居大美”什么的。避雷针拿着麦笑道,“我们很纯洁的。”电脑里传来冷冷的一声哼笑,是那位填词大神的。
避雷针显然是听见了的,但他什么都没说。坐在电脑前面,段小楼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楼说,“我去睡了。”这声音有意无意的通过麦克风传到了YY里,姑娘们嚷嚷着避雷针火速下线陪小受睡觉。避雷针说,“嗯,我这就去陪他。”然后小声的和填词大神交谈着什么,期间他的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打着字。
段小楼躺在床上,心里不是个滋味。
七天后,段小楼下巴上的伤口要拆线了。拆线的时候段小楼在房间里鬼哭狼嚎,嚎完了医生才告诉他:小伙子,我还没开始拆呢。
七天后是年二九,段小楼跟避雷针回家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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