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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骏伸手一扯,将束缚著苏锦袖的红帛取下来,从床头拿出一根儿臂粗的玉势扔在苏锦袖身上吩咐道:“玉势给你止痒,不过...这药效你想必清楚,没有男人精液是解不了的。过来舔我,舔得我爽了没准能赏你一点”苏锦袖闻言像一只求欢的淫兽一般,一把抓住那玉势也顾不得施润滑,便急著要插进自己的肉洞里,可是因为过於迫切手一直颤抖,在穴口周围捅了好几次也没插进去,只得趴在床上,一手将肉穴抠开,另一手握著玉势猛的一捅方才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裂开流了血丝,竟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只是穴里暂时止了痒,不禁一声长叹。伏在宁骏两腿中间喘息了一会儿,便立即上前捧住宁骏紫黑的热棒直接吞进喉咙深处,喉头因为被肉棒紧紧抵住,苏锦袖不停的进行条件反射性的吞咽,灭顶的快感让宁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头瞥见苏慎言的牌位,宁骏一把抓起苏锦袖的头发逼他直视著灵位道:“看见没?你爹正看著你这一幅母狗一样的姿态呢?没有什麽想说的麽?”
踧踖不妨被人拉扯,苏锦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止,回头看了眼灵位,粗喘著冲宁骏媚笑:“不、嗯...不妨事的,哈...你、你苏太傅,恩啊...当年在先帝那儿做的、嗯...嗯...做的...跟我现在、呃啊...做的没有不同的...这种事情...他想必...想必比我还熟悉...”说罢竟又去舔宁骏身下的肉棒,倒是宁骏一愣,将苏锦袖的脸扯到自己面前,满脸惊讶问道:“你...你说什麽?”
第七章(限)
苏锦袖伸出潋滟红舌舔了舔嘴唇冲宁骏媚笑道:“原来王爷不知道啊。你苏太傅还是先皇伴读时便时不时夜宿太子榻上,不是行那苟且还能是秉烛夜谈不成?”见宁骏瞬间变得呆傻,苏锦袖心中泛起一股快意,一双手在宁骏身上上下抚弄点了无数的火後才气喘吁吁的将人推开,一手在身下自渎一手抚弄著自己身上的两点笑得勾魂摄魄:“哈...嗯...别说...别说你不信,啊...啊...当初要不是亲眼看见,我...我也不信...哈哈哈!什麽名满京华的太傅慎言...呃啊...其实不过也是个脱了裤子让人泻火的婊子罢了...嗯...嗯...老子...儿子...嗯...呃嗯...其实都一样...”说完苏锦袖竟射了出来,因为药物的关系,出精有些猛,不少竟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伸手摸了摸脸,苏锦袖咯咯一笑,将手指上沾的精液悉数吃了进去,也不看宁骏的脸,只翻过身照旧趴著,让身後的小嘴对著宁骏,伸出一手将方才插入的玉势缓缓抽动,不时的带出些许媚肉,自己在那轻吟低喘,玩得不亦乐乎。
虽然太傅的事儿让宁骏受了些刺激,但那些都是先人的事儿,父皇跟太傅这会儿恐怕化得就剩骨头了,探究起来也没用,倒是被苏锦袖点了浑身的火,这会儿又撅著白花花的屁股含著根石头在他眼前吃的津津有味,再不进入那销魂处抖一抖威风,只怕这妖孽真当他是太监了。旋即凑上身去,将人往床上猛的一按,掐住苏锦袖的屁股往上一抬,将方才被小穴吞吐的汁水淋漓的玉势拔出来一丢,起身骑了上去,将人插了个通透。
此时苏锦袖其实已经被春药逼到极致了,此番被宁骏按住猛的攻城略地,非但不觉得痛楚倒像久旱逢了甘雨,再也忍不住放肆长吟起来,每一声都媚如丝甜如蜜,勾得宁骏把从小可以锤炼的冷静自持忘得干干净净。等不知道苏锦袖第几次尖叫著浑身绷紧达到顶峰的时候,白嫩的肉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稀稀疏疏的淋漓著透明的尿液。宁骏见苏锦袖已经几近昏迷,想起之前去欢馆时老鸨授的法子,从头上扯下束发的带子灌了二分内力进去,凭空一甩,忽忽有声,竟似一条软鞭,抬手抽在苏锦袖被揉捏的红痕遍布的翘臀上带出一道血痕,苏锦袖一声惨呼,又清醒过来。接著唰唰两下又抽在细致如绸的脊背上,又是两道交错伤痕,宁骏捏著苏锦袖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对视:“真的那麽舒服?...你看你,都被我操得尿出来了”说罢伸手往苏锦袖身下一捞,将沾在手上的尿液细致的!在苏锦袖唇上後又将手指伸进他嘴里翻搅了一会儿手一使力竟戳进苏锦袖喉头。
从胃里不停泛上的呕吐感,让苏锦袖浑身绷紧,连带把後穴的热杵箍得紧紧实实。宁骏一声低吼,精关不守如数灌进苏锦袖体内。不知是没有尽兴还是因不堪情欲软做一团的苏锦袖引了宁骏的暴虐之欲,射完之後竟就著相连的姿势对著苏锦袖没头没脑的抽打起来。等发现苏锦袖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早已满身鞭痕了。
第八章(限)
宁骏看著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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