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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顾珩是怎么给你的?叶琏眼中充满了疑惑。
白清微微一笑:“顾珩一早便给我这封信,要我在他离开之时交给你。”
果然顾珩早就准备离开了,哼,负心汉!叶琏在心里不满地哼一声,看向白清的眼神更幽怨了。
“唉。”白清轻叹,“顾珩让你在我这住上一住,也不知他何时回来。若是让你受委屈,那便是我的不是了。”说罢他亲昵地捏捏叶琏的脸,“好生住下,知道吗?”
叶琏不适地揉揉自己被捏的脸颊,瘪瘪嘴,低头扯着信封,不大想说话。
知道叶琏想要自己独处一会儿,白清站起身,拍拍叶琏的头顶:“也罢,我也该去看看学生们了,你好好待着,想清楚再说吧。”
叶琏点点头,低着头,手指紧捏着信封闭唇不语。
白清无奈,只好离去。
大街。
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而与此截然不同的小巷内,一个衣着脏破的男子靠着墙,难受地喘。气。
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将本来就脏兮兮的衣物染得暗红。男子没有低头,随意舔。去手腕处的血,执着匕首,用锐利的眼神观望四周。他半蹲着身如同一只黑豹般充满了力量,防备着隐藏在暗处敌人的袭击。
“叮——”
男子迅速地侧身躲开袭来的暗器,紧握住匕首往暗器掷出位置跃去。他的身体习惯性地避开一连串的袭击后,只听“叮叮叮”三声,原本距离十步远的男子终于来到偷袭者面前,开始近距离交战。
就算身负重伤,男子依然能对敌。手中的匕首成了男子手中的一大助力,逼着敌方步步后退。敌方愈加慌乱,男子渐渐处于上风,终于趁其不备,他一刀刺入敌方肩膀,在敌方吃痛时扭断他的脖子。
一切暂时结束,男子捂住自己裂开的伤口。他抿着唇,利索地从衣中拿出伤药,一手撕开原本包扎好但现在却是重染血色的布条,洒了些药粉上去,再重新缠紧布条。
事毕,男子难受地仰头喘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艰难地吞下喉咙中的血气,他平缓住自己的呼吸,咬咬牙,小憩一番便踏着坚定的步伐,向更深处走去。
“叶琏……”
他的错误,就该由他解决。
小院,某房间内。
睡过午觉,叶琏依旧觉得精神不备。他困乏地揉揉眼,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了好久才记起之前的事情。
之前喝完茶后,叶琏一时忍不住,滚回床上又睡了。没有任务的日子里,叶琏偏爱睡觉,但有时睡久了,脑子也就迷糊得很。
天气渐渐变得炎热,令人困倦。叶琏懒洋洋地整理好着装,慢慢吞吞地走到茶桌前。
将桌上的信封捏了捏,叶琏撑着下巴,犹豫了一小会儿,起身带着信走到小书桌前,随便拿起笔架上的一支笔,沾沾墨就往信上涂了上去。
画了一笔还不知足,叶琏左看右看,涂掉很多顾珩给他的信上的字,提笔另在空白处写了个几个字。拿起信封对向阳光,对此半会儿后,叶琏才终于承认自己字写得丑的事实。
“无趣。”叶琏悄悄瞥一眼左右两边的房梁处,而后故作落寞地嘟囔着,拿着笔的手干脆将信上的字全部涂掉,乱七八糟在上面涂画一番,越涂越烦,最后烦躁地将纸一扔,把理好笔尖的毛笔放回去,叶琏就焦躁地走出了屋子。
小院阳光让叶琏不大舒服,他不自在地揪了揪袖角,左右看了看,才转身向凉亭走去。
微风徐徐吹过,树叶相击,传出了沙沙声。
风吹得很舒服,叶琏闭上眼深呼吸一下,平缓下心情,随意瞟了眼面前微微摇摆的树叶,走进凉亭,刚坐上石椅就泄气地趴在冰凉的桌上,侧着脸发呆。
而树上,某个监视的人却没有丝毫放松。
真是烦闷。叶琏背对那棵树,皱着眉想,事情果然不简单。
那封信是伪造的,十有八九是白清唤人做的,而真正的顾珩很可能陷入了困境。
那么白清,也绝不可能是表面上那般温和。这样的伪装,倒是有点像自己已经刻意去忘记的沈清。
心不在焉地戳着面前的石杯,叶琏心像是被刺了一般,很是难受。
》》》小剧场…壹
很久很久以前,树上有片叶子。树爷爷最喜欢这片叶子,于是让他待在最上面,去吸收充足的阳光,更好生长。
然而树爷爷忘了,小叶子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