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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误会了,便将错就错,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李大人不必告诉王爷了,王爷这会只怕脾气不好,极易迁怒。」
李忠义为难的想了想,还是说:「公子和王爷斗气其实真的没必要,王爷是天皇贵胄,说一句公子便就吃不了的亏,有时候还是不要太倔强,顺着王爷些大家欢喜,有什么不好呢,不如让在下送公子进去,王爷跟前认个错就完了,可好?其实……」
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其实这也不是一辈子的事,多忍忍也就是了,等过了年,王爷成亲了也就搁开手了……」
慕容尘落一震,想了想低声道:「李大人真是费心,不过今日就罢了,王爷在生气,我去只怕更惹的王爷不高兴,不如明日再说,只是还烦李大人送我回落翠楼去罢,我……我实在是走不了了。」
李忠义心中恻然,他知道这尘落公子平日看起来虽云淡风清,可实在是个要强的人,此刻说出这么示弱的话来,自然是实在没办法,想这么一个人被王爷折磨的这样,也真亏王爷下得了手,他心中这么想,不知不觉就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
也只得扶了他慢慢走回去。
路上忍不住又劝他:「公子是知道轻重的人,今后别再为难自己了,公子一个人,能怎么和王爷争呢。」
慕容尘落说:「李大人真是好心。」
李忠义道:「咱们都是王爷的奴才,能怎么样?我知道公子世家出身,自然没受过什么委屈,可到了这个地步,再委屈也只得受了。王爷那个人,平日还好,生起气来是不知轻重的,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又是何苦呢?」
慕容尘落道:「是,我明白了,只是我也劝李大人一句,此事不要禀报王爷,当没见过我好了,我明日自会去向王爷请罪。」
李忠义见他再三叮嘱,只得答应,将他交给落翠楼门口的侍卫,才回多玉轩去。
多玉轩还很安静,半夜的时分,连侍女小厮都统统睡了,慕容尘落不想打扰别的人,自己悄悄的回房间去。
在床上躺了一阵,那痛楚慢慢的消失了,他却睡不着,心里又是惶然又是愉悦,起身去看慕容遗痕,他身边就这么两个重要的人,都得好好安抚。
慕容遗痕的房中只燃了一盏灯,略微有点暗。慕容尘落收敛脚步,悄悄推开门,无声无息,没有惊动里面睡的香甜的两个人。
两个人?
慕容尘落差点惊呼出声,幸而一直性格自持内敛,没有真的叫出声来,可是满面惊骇之色,却是再也掩盖不了的。
慕容遗痕的床上睡了两个人,除了慕容遗痕自己,还有寒飞雪。
寒飞雪平稳的躺着,慕容遗痕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一只手臂缠着寒飞雪面孔贴在他颈畔,呼吸平稳,十分香甜。
被子只盖了大半,看得清楚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穿衣服。
慕容尘落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不欲惊动他们两人,悄悄退了出去。
出了门才发觉自己额上一层冷汗,心中竟觉得刺痛起来。
他最宝贝的弟弟,希望他永远快活幸福,希望他永远不要体会到伤痛,可是却眼见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知道他将会伤心难过,那漂亮的面孔上将会落满泪水,将会失声痛哭,而那个时候,最爱他的哥哥或许已经不能在他身边了……
慕容尘落靠着墙垂着头,觉得眼中有怎么也抑制不了的泪水。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之后,倒是这个时候觉得最为伤痛。
对寒靖阳或许也是担心的,可到底觉得他对他也不会是无法替代的存在,并不是非他慕容尘落不可,但是对慕容遗痕,却是实实在在的担了心。
没有了哥哥在身边,今后会怎么样呢?
第九章
第二日,李忠义从早上一直等到傍晚,也没见到慕容尘落的影子,不由得更担心了。
可王爷的样子却一点也不像在生气。
从早上起来的那刻起,就见王爷容光焕发,甚至笑盈盈的,听说早上着衣的时候,有侍女失手打碎了王爷常配的玉佩,那是王爷心爱之物,十天倒有八天带着,若搁在往日早火冒三丈命管家处罚了,可今日却只是皱皱眉,骂了句‘蠢货’竟就罢了。
过一阵子照样笑容满面。
而且一整天也没见王爷做了什么事,只不停的看时刻看天气,也不知在等什么,有时候怔怔的发呆,那笑容几乎让李忠义毛骨悚然起来。
傍晚的时候李忠义请示寒靖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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