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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谷,也不知韩锦的情况到底能拖延多久,也许早一刻万一刻就是活的小傻子和死的小傻子的区别了。他不想和这些云山派的人纠缠,故而一句话也不说,拖着韩锦急匆匆往外走,那几人见他们如此,以为他们要逃走,连忙追上来拦截。
那名为首的蓝衣男子道:“两位前辈何故见了我们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要走?”
丹阙压抑着怒气道:“滚开!”
他们这才发现丹阙身边的韩锦看起来不太好,脸色蜡黄,嘴唇发白,一副病容。
蓝衣男子吃惊道:“这位前辈怎么了?”
丹阙绕开他往外走,转头柔声安慰韩锦:“锦锦乖,再忍一忍。”
那三人见状有些犹豫,没敢再阻拦。
眼看丹阙带着韩锦快要走出徐记的后院了,突然从苗易的院子里又冲出了两个人,一个是云山派那位女弟子,另一位则是福伯。
那位女弟子大喝一声:“站住!你们要去哪里!”
丹阙头也没回,继续往外走,那名女弟子冲了上来,横剑拦住他们的去路,看清丹阙的打扮和韩锦的脸,也是吃了一惊:“竟然是你们!”
福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小姐,就是他们。”
“小姐?”丹阙不由得一怔,眉头蹙的更紧。
原来这位云山派的女弟子就是苗易的独生女,徐家唯一的后人。她名字叫徐小苗,年方十七,七年前被苗易送到离雁城不远的云山派学武去了,每年难得有机会回来一两趟。这回由于赤霞教的事来到雁城,正好给了她探亲的机会,没想到来了才发觉父亲居然疯了。她的大师兄,也就是那位打头的蓝衣男子慈勉精通医术,替苗易诊断了一番说苗易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福伯立刻想到了住在后院里新来的那对奇怪的兄弟,刚对徐小苗说完,就听见后院里吵吵闹闹的,两人赶出来一看,却是丹阙要带着韩锦离开了。
徐小苗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是武当派的,为什么要潜伏在我们家院子里当伙计?我爹中的毒是不是你们下的?你们有什么阴谋?”
丹阙懒得理她,架着韩锦就往外冲,徐小苗哪里肯放他们走,拔剑就砍。徐小苗在丹阙眼里不过是一只麻雀,他何曾被一只麻雀如此欺凌,当即大怒,也顾不得自己的内伤,抽出佩刀接了她一剑,却震得自己虎口发麻。他不得不小心地将韩锦放下,出手直奔徐小苗而去。
丹阙虽然受了重伤,内力也只恢复了一两成,可他的身手和招式都在,徐小苗一介弱智女流,哪里是他的对手,只不过两招就被他逼的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里的剑也丢了,慌里慌张地尖叫道:“师兄救我!”
丹阙是真的动了杀心,眼看徐小苗已无还手之力,不仅不收手,还一刀往她心口刺去。徐小苗的几位师兄大惊,连忙出手救人,结果丹阙的刀还是划破了徐小苗的胸口。
徐小苗的师兄慈励大怒,使出全力攻向丹阙,边打边厉声质疑道:“你用的不是武当派的功夫!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小苗的三位师兄里有两位都对丹阙出手了,唯有大师兄慈励没有出手,而是过去查看韩锦的情况。他看了看韩锦的舌苔,又摸了摸他的脉,道:“这位小兄弟中毒了。这位兄台,你究竟是谁,是谁给你的兄弟下了毒?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一上来就要动手?”
丹阙被两名云山派的弟子围攻,恨不得一刀将他们全部斩杀,却又力不从心。他看见慈勉把韩锦扶了起来,恨得牙痒痒,不愿让他碰韩锦,却也无能为力。他越心急,手下的刀也就走的越急,几招之后,慈励大叫道:“是赤霞教的魔云刀法!他是赤霞教的魔头!”
丹阙刚才的刀法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徐小苗停止了嘤嘤哭泣,从地上爬了起来,红着眼睛捡起刀又跳入了战局:“魔头!受死吧!”而慈勉亦放下了韩锦,抽剑前来助阵。
丹阙打两名小弟子已经有些吃力,如今又多了两个帮手,就显得捉襟见肘了。徐小苗不知他有伤在身,冷笑道:“什么赤霞教,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这一激,丹阙就急了,宁愿露出破绽也要拼着一刀取下她的性命。徐小苗惊得尖叫着往后退,那几位慈字辈的师兄们也不能让他得手,慈勉慌慌张张地去接他的刀,慈善一剑往丹阙的肋胁部砍去。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慈善的刀还没碰到丹阙的身体,就被一枚突如其来的石子震飞了。那枚石子灌注了极强的内力,慈善的刀直接脱手飞了出去,他人也重重向后摔去。
韩锦喘着粗气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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