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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涨涨地疼得紧。
「你……你为何在这里?」梵修逸惊魂未定,酒到醒了大半,捂着陶口的同时认出床上的男人是他那俞家贤侄……
莫非自己醉胡涂了,从总督别府一路走到了八方镖局不成?
「自然为了阻止你唐突佳人轻薄良女!你可别说什么都不记得,你生得倒不恶,却和那挂着总督职街的狗官根本是一路货色,要不是你醉了,早应露出好色本性不是?我的仪王爷。可惜你这春宵里,注定没了美人,只有我这五大三粗的男子。或者,你也可以将就一下?」
梵修逸听得心惊肉跳。
唐突?
轻薄?
这桩桩件件听来可怕的事儿哪个曾与他扯上过关系,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的……做皇子的将皇族血脉传承是他份内事。但除去十四岁那年宫里总管刻意安排的一名侍女外,他再没与哪个女子有肌肤之亲。
他将会被皇上指婚,又或者,他那一贯掌握他生命的母妃会给他找个有利益之关的王妃,所以他明知自己不能随意喜欢上别的姑娘,又怎能做得出唐突轻薄这般下流的举止?
「我……我不知……」他抬头,眼里有委屈,教俞立刀心里一窒。
那纯然的目光,端正而略略苦楚地望着他,让他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是那般地不中听。
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弄错了,可他又怎么会错?若是这位王爷真的不知情,又怎会来这里饮酒作乐?又怎么会上了这张床?分明掩饰而已!他才不会为他这般拙劣的谎言欺自己,他与那两个狗官乃一丘之貉,他没弄错。
「不知,你不知官场沟通,不过一个食一个色?中南中西两省总督贪婪成性,好色之名远播。这事听说连朝廷里都知道了,莫非仪王爷从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不晓得他们有如此高洁的人品不成?」
梵修逸不语了。
他看见俞立刀唇上又带了讥诮的笑——他是不相信他的话的!
中南中西两省交界,两省总督好色贪财闹得是举国皆知,他虽身在宫里也有所耳闻。一个的妻妹是当今圣上的德妃,一个娶了先皇的么妹芙蓉公主,也算权倾一方,朝廷才长久以来睁只眼闭只眼。
就是因为这两人是天下闻名的贪官,他既然与他们同桌饮酒,就是舌灿莲花只怕也说不清楚。
梵修逸默默地看着俞立刀,心中羞愤难当,却再也不肯开口。
他怎么说?
告诉俞立刀是他的母妃看中此二人贪婪成性,方便收买,所以让他拉拢他们造反?他原没冀望过什么好名声,如今被误会,也就随他误会罢了……反正,俞立刀这般爽直的人,既然说了那些,必定是看到听到了一些事实,哪怕自己不是,却不能保证那两个官做的事能见得光。
他……早已不主动为自个儿解释了,自小他比其兄长多识一些字背得一些诗。便会被视为争权的信号,而遭受亲兄弟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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