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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舍,不觉又开口唤了声:「寒儿。。。。。。」
水寒微垂了眼帘,静默一阵,才回过头去,双眼直盯著他,似要望至他的真心,「我说过不会问就不会问,你毋须如此担心。」他轻声道,说的是他离开西朝的事。
那人才方张了口,他又抢话道:「就算我再怎麽想知道也不会问,你不用想著要怎麽诓我。。。。。。」那人便又无奈地牵了笑。
姚襄知道他是怕问了,又不免吵了起来;那人怕他担心,怕尴尬,才又扯开了话。他明白,所以不做任何解释,但还是不免又说了句:「对不起呀。」他轻轻抚著那人了发,那人没有挣扎。
夜深了,他哄著君主上床歇息,替他拉过了被褥,瞥见他颈间的印子,心底便又一疼,「寒儿,伤口让我看看好麽?」他柔声问道;水寒见他担忧,不忍拒绝,是胡乱应了一声,那人才将他的衣襟轻轻拉开。
姚襄看著那泛紫的的印,心底一阵抽疼,他怜惜的抚过那伤处,却听那人一声闷哼,才发觉他已是皱紧了眉头,「弄疼你了?对不起。。。。。。」他恳切地说著,水寒只是摇了摇头。
姚襄从怀里摸出了药,温柔地替他敷上;水寒见他眼里是过分的忧心,才又找了话:「那两人。。。。。。」他见姚襄疑惑地望了过来,才又继续问道:「是谁?」
「落英和妹妹雪霏,都是学医的。既然还能在这里看到,或许也留在宫中当大夫吧。」姚襄柔声答道,一边细心地替他上著药,只怕又弄疼了他。
「他们不会也有习武。。。。。。那人的力气挺大。」水寒微侧过头去,冒了冷汗,有些惊恐地问著。
姚襄是带著愧疚地牵了嘴角,「我不清楚呢,对不起呀。不过在我离开之前是没有的。」他轻声道,水寒只是轻应了声。
姚襄总算替他上好了药,虽也想替他揉揉,可又怕那人疼,只得作罢;他替水寒拉好了衣襟,才起了身,抚著他的脑袋,柔声道:「好好睡。」他又俯下身去,吻著那人眉心,比往昔都停得久些。
再起身时,他才见到君主的眼中有些怒气,「呃。。。。。。对不起。」他扯著笑,歉道,边拍著那人的脑袋;水寒却不如他预料中的发怒,只是转过身,道:「我要睡了。」那人便是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出了房去。
清早,他是给自家丞相轻声唤醒。姚襄告诉他,他们的工作就是支开殳辞,别让他知道大殿在为他布置,更别说晁选��私袢涨肓硕嗌偃死矗�皇俏�巳盟�缎摹�
水寒此时便是在殳辞房里陪著他作画,姚襄则在一旁为他们两人准备点心。
「外面在做什麽呢?一直听到声音。」殳辞疑惑问著,放下柔翰,便准备出门查探;水寒赶紧拉了他的手,才让他回过头来,便扯谎道:「修柱子。」他努力地盯著那人的双眼,想让他相信。
「咦?」殳辞满脸不解地眨了眨眼,水寒便又解释道:「不远处有个给时丞相撞到的。。。。。。应该是吧,在修那个。」他微微冒著冷汗,心底几分愧疚;殳辞虽是半信半疑,也只是点了点头,一边疑惑著为何他会比自己更清楚?
「我们继续画吧。」水寒说道,将笔递了过去;殳辞又是点点头,接了过,便继续将那墨水挥洒至纸上了;水寒是庆幸著以前閒时有和华琦学过画。
他们就这样画过一整个上午。
姚襄端来午膳,当然还有点心,三人一起吃了,又陪著那人閒话。
「陛下他们在做什麽呢?一整个早上都没见到人。。。。。。恒初也是,他都会顾著我的。」他边拿著点心咬,边歪了头,疑惑道。
水寒是怕他又要出去找,便又扯了话,「殳丞相和须将军感情似乎很好?」他问道,想起方见到那人时,却又不禁抬头上望,「他都会从奇怪的地方跑出来。。。。。。」他嘀咕道。
「嗯,从进宫开始就是恒初在顾著我的。」殳辞微微牵了笑,说道;水寒才回过头去望著他,「是这样啊。。。。。。」那人又点了点头。
「说起辞儿进宫时,也和现在一样正逢桂花飘香。」姚襄牵著笑,柔声道;水寒是蹙著眉头望了他一眼,殳辞却依然只是点了头,「殿下也做了桂花糕。」他说,姚襄几声轻笑。
「也差不多逢月圆时。」姚襄又道,水寒想殳辞也差不多该记起今日是他初次进宫时,然而殳辞仍只是笑著点头道:「是呢。」水寒才明白姚襄从不慌张的原因。
时至黄昏,姚襄才站起身来,摸了摸那两人的脑袋,轻声道:「差不多该走了。」水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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