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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要如何铺张,但是家里已经决定要把我的生日和爷爷寿筵放在一起办,届时也会有许多名流出席。”
“那我还是不要去的好,万一出丑不是给你白大少爷脸上抹黑么。”一想到那种只有电视里才能看到的上流人士云集的筵席场面我就打从脚底心里冒凉气。
白敬修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低沉的耳语道:“届时,小叔也会回去。难道你不想见他?”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也一直不曾见过白修远。透过林美惜我隐约知道他被公司派往德国公干,回来的日期还不确定。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即使想念他我也无法听到他的近况。偶尔假借问候林美惜的名义旁敲侧击也不是办法,问的多了难免会露出马脚。
“你不会高兴我去见他不是么。不去不是更好……”我心虚的看着窗外。
白敬修一把托起我的下颚,覆上我的嘴唇,并不浓烈,轻轻淡淡的一个吻。
“我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不会改变。下周末拿出你最佳的状态跟我回白家。我要正式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
不安像一个漩涡越来越猛烈,把我吞没进去。
那日被白敬修丢下一个重磅炸弹后我对着日历和时钟发呆的频率越来越高。从来都没有发觉原来时间一分一秒可以过得如此之快。眼看着月底的期限迫在眉睫,我就慌的六神无主,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七上八下没个停歇。
白敬修还是一如既往的早出晚归。临近年终他在学生会方面的事务也开始繁忙,可谓是学业工作两不误,拿捏自如的很。只是短短的几个月,他便已经从不起眼的小委员拿下了会计部副部长的职位,于是整个学生会的经济命脉一大半已经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心里。至此,我才有点恍然他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去会计系辅修财务课程。白敬修无论做任何事都早早的在心里布下了完美的计划图,然后一步一个脚印的开展他的抱负,实现他的目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头蛰伏的雄狮有朝一日定能在他所擅长的领域里一展鸿图,鹏程万里。而我这只小麻雀,不知道何时才能脱离他的掌控,回到本该属于我的世界里去了却残生。
其实,无论处于何种角色,朋友也好,伴侣也好,我都绝对不是适合他的对象。做朋友,我寒酸我粗鄙根本够不上他们白家的一个脚趾头。做伴侣,即使是最下作的性伴侣,我也不够干净,还是个男人,对于白家来说绯闻就是杀人的刀,更何况我还是那种一条玉臂千人枕的类型,白家定然容不下我这种卑微肮脏的身份。
思前想后,我始终也摸不透白敬修这番举动的用心和含义。只是隐隐的觉得恐怖。白家,太高贵的门楣,我攀不起也不想攀。只是想想都觉得冒凉气。
白天我对着苏阳不冷不热,夜晚白敬修对着我不冷不热。我觉得有点对不起苏阳。这样半推半就又不能把话给撂绝了,生怕伤了他纯纯的少男心。令我不安的是,某个叫毛毛的腐女对苏阳的思想荼毒越来越严重。我只能冷着脸对他下了最后通牒。绝对不允许他每晚在寝室里和那个三八女煲电话粥。
苏阳一半开心一半踌躇的对我说:“依夏是吃毛毛的醋啊?我保证我和毛毛已经结束了。我们绝对绝对没有任何不纯的男女交往。依夏你要相信我啊。”
我黑着脸暗自咬牙切齿,鬼才吃你的醋。我巴不得你和那个腐女复合好好过你的美好人生。何必来搅和我这池浑水,原本就不干净了,现在被你越搅和越浑。我自己都头晕。
好在苏阳目前的心智还停留在柳下惠的时代。每日除了屁颠屁颠的替我打饭抢座位,外带拉着我去图书馆自习以外,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了。他偷看我的脸我不是不知道,他跟在我背后傻笑我也不是不知道,就连他主动拉着我的胳膊向图书馆奔跑的时候会紧张的出一手心汗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他都说了让我们从朋友做起,既然是从朋友做起,我可没保证过什么时候能够从朋友这个阶段进到下一个阶段。于是,我们的关系就这么暧昧着发酵。在入冬的寒风里的确给我的内心送来了一点温暖。我承认我很卑鄙吧,其实我不过是需要一个朋友,一个能够偶尔让我依靠偶尔让我抽他脑门偶尔让我用肘子撞他的腰偶尔让我用鞋子踹他屁股,可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互相放声大笑的朋友而已。我是男人总不见的找个女人去实践以上的目标,更何况我的心里障碍至今仍旧存在。
苏阳啊,苏阳,倘若你只是把我当成普普通通的朋友该多好。我扼腕叹息。一抬头迎着他热情的眼睛我就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再过两天就是周末,我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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