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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树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表面上却是故作镇定,淡淡地说了句。
“你回来了。”
那人也只是一笑置之,却在心里小声腹诽,你就装吧。
反正对他主动激动地投怀送抱也没什么期待。
臂劲一使,南嘉树就整个趴到池漾身上。
手顺着凌乱的睡衣轻而易举地探进他的后背,在身上游走着。
“喂。你干什么。”趴着的人挣扎着要爬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回来就发情。
“当然是干…你啊。”借着他手肘撑着床的时候乘机将他反压在身下。
抿咬着他的耳垂,手指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所在各个击破。
很快身下的人就耳根连着脖颈红成一片,全身滚烫。
男人轻笑,都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害羞敏感。
南嘉树喘息着,“你就那么饥渴吗,一回来就…”
唇瓣慢慢地沿着脸颊转移,准确无误地捕捉住微张的嘴,舌尖滑了进去。
手也同时圈住那个致命的地方,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猛然一震。
故意缓慢地□着,嘴里还要说着下流的话。
“那么久没做,你难道一点也不想要?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要不要快一点啊?”
“少废话。要做就快点啊,要进来就快进来啊。”
明明脸涨得通红,想要的不得了,却还要逞强。
池漾手上动作稍微加快些,不意外地听到几声闷哼。
心里不禁偷笑,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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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回来第一天,两人在床上度过了一个上午。
也没有说上几句话,所有的思念都用行动来完成了。
男人喜欢耍无赖,紧紧的搂着南嘉树的腰,嘴里催促着,
“木木。我饿了,给我做饭。”
被抱着的那个人稍微挪动一下下,就被箍的更紧了。
无奈地冲他翻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似得。
“放开我啊。抱那么紧我怎么下床给你做饭。”
那个人无动于衷,反而将身体贴地更紧了。
感觉到背后男人“通通通”地心跳声,灼热的胸口贴着脊背似在燃烧。
很久都没有被这种姿势拥抱了,突然有些留恋地舍不得离开。
不过也只是突然,想法很快就被男人下一句欠扁的话打碎了。
“怎么办。我又饿又想抱着你。看来我也只能吃你了。”
南嘉树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动。
已经折腾了一个上午了,还来。这个男人,是想怎样。
一脚把他踹开,在一堆凌乱的衣服里随意捡起一件套上。
被踹的男人随即从床上蹦下来。
“喂喂。你穿的是我的T…桖诶。”
“管你那么多,你穿我的。”
“你的太小了,我穿不下。”
“那你去柜子里拿啊。”
“靠。你帮我拿一下啊。”
“我要去做饭了。某人不是快要饿死了吗。”
说完,光着脚丫往浴室方向走去。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剩下池漾一个人站在地上,朝那人离开的方向笔着中指。
靠。南嘉树。你敢再别扭些吗。
早就习惯了他这样别扭的态度。你和他关系越好越了解他,他就越爱和你闹别扭,用各种刻薄的话来损你。小时候是对谁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这样已经算好了,至少在别人面前也学会说说客套话。
穿着人字拖“啪嗒啪嗒”从卧室走到厨房。
南嘉树系着围裙,左手拿勺子,右手拿筷子,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
男人倚在厨房门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用手做了个抽烟的姿势。
“木木。烟没了,我出去买几包。”
“喔。先别去,床头柜里有包万宝路,先抽着吧。面马上就好了。”
“擦。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抽烟了?”
“偶尔写小说没灵感的时候。”
南嘉树拿起汤勺在嘴边咪了一小口,满嘴鲜汤味。
抬头想了想,的确是偶尔,只是偶尔特别想你的时候会抽。
那个你讲的万宝路的爱情故事现在都记忆犹新。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