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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继续沿河走。
G大和隔壁K大毗邻,学生经常串门,但老要从大门走,很不方便。两校合计了下,干脆直接沿着两校背靠的XH山铺了条道,互成后院。这会儿学生走光,校方也更安心施工,在河边马路和对面山头之间填了条泥路出来,拿了两个铁架子拦在路口,再挂块警告牌就拉倒了。
花江生和陆晴名路过的时候,刚好看见一男一女俩留校学生,估计是情侣,充分发挥小白兔又好奇又谨慎的本色,正在铁架子前拉拉扯扯逡巡,打算从中间缝隙穿过去。
陆晴名看了一眼果断无视,继续走。
花江生教师本色,想也没想快步上前出声喝止。
俩白兔也不知哪个系的,估计没上过花江生的课,一见一人民教师范儿的帅哥昂着他归国精英范儿的脑袋摆着我要念经范儿的架势就冲过来了,吓得赶紧开溜。
陆晴名没办法,只好等了一会儿。
又等了一会儿,见小白兔都跑远了,花江生还低头对着那铁疙瘩没有开路的意思,陆晴名忍不住走到花江生旁边问:“干嘛?”
花江生一手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动手掰开俩铁架子中间绕着的铁丝。
陆晴名惊呼:“把兔子赶走,你自己倒想过去玩?”
“非也非也。”花江生笑眯眯,“我这是在做不同生锈程度、扭曲度与受力面积对外力承受能力的实践研究。”
陆晴名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听见。
路已经基本浇好了,就是边缘不平整,还没安上护栏。
两人一直往前走,也不说话。
山清水秀,恰好路过开得正盛随风轻舞的大片芦苇地,映着对面锗红色的教学楼。
花江生在芦苇地前驻足,面带微笑,显然很喜欢。
他的表情充分显示,幸好G大财力不足,沦落到快要卖老校区发工资,要不这片芦苇地早被推土机铲了。
然后花江生又看了看山,看了看还有好长一截的路,又看了看陆晴名,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扬眉笑了。
那亮晶晶的双眸闪得陆晴名眼前一晃,直觉某人不怀好意,后退半步。
花江生紧随而上,吟诗一般道:“应该挑个下雪天,鹅毛纷飞,一片纯白。那时候护栏都该修好了,我俩并肩从这儿走,一直往前,一直往前,万籁俱寂,手拉着手……”
陆晴名快受不了了,又后退一步。
花江生继续紧随,笑眯眯:“这样,除了一路到白头,我们无路可走。”
花江生依旧笑着。
面上的笑意仍是璀璨,多少带些捉弄意味。
眼底的笑意却是清淡,深得像是无边的海。
不算告白,甚至不算试探。
突破海底重重汹涌冲上海面,终是小心翼翼,染着太阳的一片粼粼,重归深海。
陆晴名看着这样的花江生,竟不觉有些失神。
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微微骚动着沁入心底。
是否可算,莫名欢喜?
而自知失言的花江生看见这般的陆晴名,玩心又起,趁着陆晴名发呆的当口凑过脸去。
越靠越近。
越靠越近。
陆晴名及时回神,啊了一声就往后大退一步。
这一步没吓着陆晴名,吓着了对面的花江生。
栏杆未建,旁边就是小河,虽然不至于悬崖峭壁,落差也有两三米,底下都是大石块,栽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花江生一时情急出手,钳也似的扭了陆晴名胳膊拉近身来。
陆晴名一退之后也发觉脚下不对,正转头看脚底,还没来得及看清脚下虚实,就被花江生钳得猛一回头。
一瞬间,两人都觉唇边滑过个细腻温热的触感。
几乎脸贴脸,一擦而过。
也不知碰到的是脸颊还是唇际。
两人都愣了。
维持个极贴近的姿势,好几秒,都没人动。
也不知是被刚才一幕惊呆了,还是被极近处对方的眼睛勾了去。
——却只听不远处一女声大叫:“啊啊啊啊!!”
两人吓得那个魂飞魄散。
什么叫做贼心虚?
就是此时花江生一把松开还紧握着陆晴名胳膊的手。
而此时的陆晴名急急往后退两步,“哇!!”了一声,就要栽进河里去!
花江生又刷地白了脸,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