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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生瞅著他,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我真搞不懂你……定那个一年之约有意义吗?用一年的时间确定那四个人过得好不好,这不是很蠢吗?他们过的好与你无关,过得不好你也无计可施不是吗?」
慕没搭腔,晓生抬起一条腿搭在沙发边缘:「况且等你答应了跟爸的约定……继承……之后,你更不可能跟他们有任何关系了。」
室内安安静静,地处高楼,偶尔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但是距离能淡化一切,原本应该是尖锐刺耳的声响,透过距离,只剩一声模糊的淡音。
「我没有要逃,也不是想用拖延政策,我答应爸爸的事一定会去做,就算程家上上下下都不承认我,我还是会去做,晓生,从爸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把这条命当成自己的了,我会给程家一个交代,我会代替你死去的弟弟,真正的慕纶,继承爸爸的位置,如果没有你们,十年前我早就死了,所以我绝对不会抱持著,还能变回仇默临的那一天。」
晓生手搁在靠背上,默默点了根菸,一吸一吐之际,白雾从鼻孔里喷出来,他朝他伸出手:「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慕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却突然一拳揍在他腹部:「你昨天根本没醉吧?」
晓生没有反击,歪起嘴角狰狞的笑:「哼,我只是看不下去你玩扮家家酒玩的不亦乐乎,所以想提醒提醒你,不论你跟暗恋对象的儿子关系搞得再好,还是不可能胜过人家娇美如花的老婆,听说第二胎都怀上了?人家夫妻之间感情坚贞,慕,别去搞破坏,好好跟我处在一起不就得了?我们两个是破锅配烂盖,龟笑鳖无尾,谁也离不开谁,你懂的。」
慕闻言笑了,褪去上衣甩在地上,脚一抬跨坐在他腿上,勾下头在他耳边低语:「这些话我爱听,等下干我的时候多说一点。」
晓生粗大的手指隔著裤子挤进他体内,抽插一阵后那边已经湿乎乎一片,男人拔出手指,把青筋浮现的阳根塞进那早就因饥渴不断张阖的小洞。
慕仰著头哼了声,手指揉捏著男人的耳朵跟发根:「轻点……昨天才受过伤……唔嗯……」
「放心,昨天是惩罚,惩罚当然要痛才能达到目的,今晚是奖励,奖励我的慕这么主动,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晓生啃著他的乳头,直到两颗小肉珠又挺又硬,才沿著胸膛往下舔舐,大手时轻时重的揉著他弹性十足的臀,逼迫他将自己吃的更深。
慕哼哼唧唧的喘气,唇覆盖上男人的,像饥饿的雏鸟,拚了命想从男人口里汲取更多唾液饱腹,晓生被他挑逗的不行,维持著插入的姿势猛地站起身,就地搂著他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上下抽插起来,慕被迫将男人粗长的阳根吃到底,紧抓男人的背啊啊叫著,旋即被凑近的唇夺去声音,只剩含糊断续的呜咽。
第一次跟晓生上床,是他进到程家的第3年,那天他在房里换衣服,晓生突然闯进来,把他死死压在床上,野兽一样把他全身啃过一遍……
他承认一开始跟男人维持这种关系,是带著补偿的想法。
他知道晓生喜欢他,他在晓生眼底看到跟夏藻一样的执著。
后来每次跟晓生上床,他都会闭上眼在内心一遍一遍跟夏藻道歉,透过晓生,似乎能稍微聊表自己对藻深不见底的歉意跟怀念。
他爱晓生吗?也许这个问题要回溯到,他爱夏藻吗?
说实在他也搞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爱人的心,毕竟当初并没有从冬槐那里把自己的心取回来。
于怀于怀,冬于怀。
这个名字真好听啊。他想。
有那么一个人,你把他记怀于心底,存放在谁也碰不到的记忆角落,藉著每一次从心底呼唤他的名字,提醒自己曾经这么深、这么真的爱过一个人。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一通电话,把春夏秋冬四人再度聚集于一处。
这10年,他们保持著连系,却又害怕这样的连系。
因为伤口没有愈合,见到彼此只会将疼痛唤醒。
他们散居各处,是因为失去了重要的孩子,如今聚在一起,是因为有了这孩子的消息。
慕从床上爬起来,他没有睡著,只是躺了一晚。
做爱虽然是生理需要的例行公事,却也是非常耗费体力的活动。
平日他不会在假日以外的时间跟晓生上床,昨晚比较特别。
他带著结束某种感情的觉悟,让身体里里外外被晓生的味道充满。
进浴室冲了澡,出来时晓生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