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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
怎么没想到呢,幼稚园跟他的住处只有五分钟的脚程,小怀又跟著他走了两次,肯定只能在那里!
转个弯,幼稚园近在眼前,他看到一个小小身影缩在红色可挪栅门下,喊了声:「小怀!」
小娃瑟缩了下,他已经奔上前去,搂住小娃冷冰冰的身体:「小怀!」
小娃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慕紧紧搂住他:「怎么不穿外套跑到外面来呢?」他搓著小娃的身子,想给他一点温暖。
「老师……那个坏人黍叔走了吗?」小怀开口,牙齿因寒冷不断打架。
慕心一刺,颤抖著道歉:「对不起小怀,老师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外面很冷吧?对不起……」
小怀也搂住他,眼泪掉了下来:「老师,那个坏人黍叔欺负你,他打你……还……」
「他不是故意的喔,」慕轻拍小孩的背安抚,「那个黍叔是个好人,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会跑出去喝酒,喝醉了也搞不清楚自己做了甚么,不过如果他醒来的话,一定会感到很抱歉的。」
「我讨厌那个黍叔,他是坏人,欺负老师……我好讨厌他喔……」
慕把小娃抱起来,现在才凌晨3点,外面冷的要命,他也不打算带小娃回去,虽然晓生醒来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他不想挺而走险。
「小怀,那老师带你去睡旅馆,好不好?」
小娃点点头,困的直打呵欠,像只小树熊一样搂著他的脖子。
慕抱著小娃走到街上,选了一间最近的汽车旅馆,把小孩安置上床后,他回家一趟,拿了手机跟钱包,晓生还四仰八叉的仰躺在那呼呼大睡,他翻找冰箱简单煎了个火腿蛋,又煮了一壶咖啡,按了保温键,在桌上留了张字条,这才关上大门离去。
回到旅馆他简单洗了个澡,后穴被操的肿了起来,入口处变的极度狭窄,手指很难探进去清洗,他跪在地上,屁股翘高,这个姿势比较容易放松臀肌,他的手指总算探入半截,伸出来却发现上面沾了一些淡色血迹,他也不在意,从包包里翻出曼秀雷敦软膏,先均匀的抹在指头上,旋转著探进后穴,让药膏均匀抹在里面。
跟晓生在一起这些年,他学会帮自己上药,学会安静的承受痛苦,却学不会如何残忍决绝的离去。
他跟晓生是同生共存的,他们彼此伤害,却无法背道而驰,因为心里清楚,他们已经涉入对方的生命太深,现在把他两分开,就像硬生生把纱布从伤口上剥离,只会让未乾的血肉被一并撕扯而下。
慕从浴室里出来,小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小脸埋在柔软的羽绒被里,睫毛随著呼吸轻轻扇动。
他躺上床,望著小怀的睡容,脑子里千头万绪,最终还是闭上眼睛。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待在跟冬槐有关的人身边。
春蕨一开门,诧异的望著坐在沙发上的秋藤:「……你怎么会来?」
本来要去那家伙那里帮他做饭,结果去到那儿扑了个空,莫名其妙回到家,竟然在家里见到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秋藤镜片后面的目光反常的冷静,声音也比以往低沉。
春蕨闻到不对劲的氛围,在他面前坐下,凝视著他:「那我先听坏消息。」
秋藤看了他几秒,开口,声音在宁静的室内缭绕:「上周,慈济医院死了一个脑死病人,他的名字叫仇默临。」
春蕨在一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愣愣望著秋藤。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这个叫仇默临的病人,在半年前,曾经换过名字,换名前,他叫做,程慕纶。」
作家的话:
^_^
56、拨云见日
一早慕退了房,唤醒睡眼惺忪的小怀,把他抱进浴室洗脸刷牙,自己也梳洗一番,牵著小娃来到幼稚园。
之前没注意到,今早醒来才发现下巴处肿了起来,眼皮上也有一个裂口,那是昨天跟晓生扭打留下的痕迹。
面对老师跟园童们的询问,慕笑著说在家用钳子拔钉子,结果力道没控制好,撞到了下巴,眼皮也被刮伤了。
下课时小盆友在教室里追逐笑闹,小怀走到慕的身边,小声问道:「老师你为什么要说谎?那明明就不是……」
慕背对著他整理上堂课的画纸,没有搭腔。
一整天下来,小怀发现自己被老师严重忽视了。
上课时慕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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