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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今天!
言香屿却好像怎么也忍不住,断断续续笑了好半天,直到南宫绡从浴桶里缓缓冒出脑袋,嫉恶如仇的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他才用手捂住嘴,终结了自己的笑声。
当两人面对面坐在浴桶里,身无寸缕,“坦诚相对”,南宫绡还是问了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小言,你为什么相信我呢?我让你偷萃湘宫的账簿你就去偷了,我让你在宫里碰到叶写画他们就给他们一起下迷药你就真的下了,难道,你就从不怀疑我?”
言香屿很认真地想了想,郑重其事的回答:“因为你说过要帮我找钱包。”
“就这样?”
“就这样。”
是钱包过于重要呢,还是别的什么,南宫绡在言香屿明澈单纯的目光里沉吟半晌,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最愚蠢的问题。
“绡,我也有话问你。”言香屿说。
“你随便问。”抬头,微笑,挑一挑眉梢,南宫绡还是南宫绡。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自信、骄傲、聪明、强大。
“你要账簿做什么?”言香屿十分好奇。
南宫绡暗自叹息,莫名的有些泄气。却仍是好脾气的答了:“那个女人一伙都是以诈骗为生的,从朝廷刑部到‘四季天’私人悬赏,都有她的大名在册,赏金已经开始用黄金来计算了,你说这本账簿重不重要?”
言香屿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那你是打算把账簿拿到刑部还是拿到‘四季天’?”
南宫绡闲闲一笑:“自己留着。”
“为什么?”言香屿很不解。
“你想啊,”南宫绡眼放贼光,“有这账簿在手,那个疯婆子还能拿我怎么样?到时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呼风唤雨不说,还能将她任意驱使,看着她那张脸臭得几乎毁容,岂不快哉!?人生得意于此,夫复何求?”反正他又不缺钱花,找点乐子才是正理。
“呃……”言香屿几乎呛到:“这样不好吧?”
“哼哼,小言,你别忘了,”南宫绡嘴都笑歪了,“你可是我的同谋、共犯啊。”
“呃。”言香屿无言以对。好一会儿,忍不住说道:“那他们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了。”
“呵呵呵,小言,这才正是乐趣所在啊。”南宫绡张狂而笑。言香屿咕哝:“我有点同情叶写画他们了。”
“他们都跟我十年了,没那么脆弱啦~~放心放心!”始作俑者如此宣告,让言香屿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叶写画对南宫绡的形容:像恶魔的变态恶棍。
“不用担心,”南宫绡难得的正色说道,“我不会把你丢下不管的。”他利用了他,把他搅进恩怨之中,当然不能对他置之不理。虽然,开始是他意图不轨就是了。
言香屿却像是因此异常开心,轻轻的,安详恬静的笑了起来。
洗过澡,言香屿动手帮着南宫绡擦拭伤口,上药包扎。言香屿的动作很轻,微凉的手指滑过南宫绡的皮肤,有种异样的暧00昧,让南宫绡几乎无法正视面前专心致志的人。甚至,像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心跳加速,血液上涌,肌肉紧张,呼吸艰难,完全是……不好的征兆。
而言香屿,依旧耐心细致的处理伤口,从脖子上,到肩膀,再到腰背,最后是腿。他的手掌干燥、稳定,神色平静,眼底含着愉悦的光,柔和而温暖。
南宫绡暗中叹息,他竟然对着这样平和、用心的一个人,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不可思议的……产生了欲00望,简直不像他自己。
可是又忍不住替自己辩解,言香屿也有责任。他离他那么近,呼吸可闻;他的湿发散下来,发梢总会蹭到他的身体;他的手指那么轻,根本就像是存心撩00拨;他的颈上还有水珠,他的身体有皂角若有若无的芬芳……
南宫绡悄悄用力,狠狠掐了某个伤口一把。唔,好痛~~~不过总算是败火了……不是他自虐,实在是情势所逼啊。
“马上就好,”言香屿见南宫绡皱起眉头,连忙扎好最后一根布条,站起身拿过南宫绡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凉?”
“嗯~~”南宫绡点头。他怕的是不够凉啊。
“快穿上。”言香屿拎着南宫绡的裤子一低头,南宫绡立时跳起:“我自己来!”
“呵呵。”言香屿居然还在笑:“你在害羞吗?我都已经看那么久了啊,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关系。”
南宫绡穿好里衣,回头一笑,若有无奈:“小言。”
“嗯?”
“你是不是经常跟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