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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先不论,光外貌长相那关,陆洐之无疑能够引发女选民们投票给他的热情。
乔可南自认在男人堆里条件算好,然跟陆洐之比,多少差了一截。
看看人家气场!他忍不住想,倘若苏沛这事发生在陆洐之头上,不知他会是个怎样的反应……
乔可南眼睛有点酸,觉得自己被闪了。
他继续敲打苦思,过程里不停抓脸挠腮,翻阅六法全书,好像里头能开出真知灼见的花来。还有三十分钟他就得将这份答辩状交予陆洐之过目,光想就胃疼。
乔可南有个习惯。
他在陷入极端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抓了身边长条型的物品往嘴里送──一般都是笔啊,筷子之类。
这习惯被苏沛指正过好几次,说是像个小孩子,他努力地改了,至少近一年没再犯过,但苏沛不在了,没人管他了,於是乔可南故态复萌。他一边攒眉,一边把笔尾放入嘴里,轻轻啃咬。
他咬得不很用力,只用牙齿在上头磨著,舌头微微地探出了一点。
陆洐之想打入政坛,所以一般他接的CASE多以政治人物之间的纷争居多。
尤其这次还是事关贪污的。
乔可南很头疼,越头疼就咬笔咬得更厉害。
忽地,一道沉冷的嗓音响起,那人道:「……你快把笔咬坏了。」
乔可南一愣,抬头就迎上陆洐之紧盯的眸,他忍不住脸腮一热,连忙把笔放下。
哎,挺傻的。
陆洐之又瞧了他一会儿,那目光既黑又沉,隐约带著几分探究。乔可南心想这是在催他了,不敢再耽搁,连忙把这份答辩状给写好。
有人「盯」就是不一样,乔可南提早了十五分钟完成,确认了一遍没错字,列印,递交给陆洐之。
两人除却上下关系,还有一份指导因素。陆洐之接过来看,薄唇紧抿,在乔可南快被自己的冷汗淹没时,男人拿起笔在上头勾勒一番,道:「把这些部分拿去改。」
乔可南闻言,多少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一开始听过的:「全部重写。」、「你是小学生吗?可惜检察官不是。」意思是他的书状写得跟小学生作文没两样。
「你该再加强法条的运用。」陆洐之道。
「是、是……」乔可南点头如捣蒜,在陆洐之面前,他一向不敢辩驳太多。
他想收回书状,奇怪发现陆洐之没松手,乔可南疑惑:「陆律师?」
「你……」陆洐之瞅著他,目光深沉,好似想讲些什麽,最终只敛眸淡道:「没什麽。」
搞得乔可南一头雾水。
他回到位置上,发觉陆洐之仍然没有放松视线的打算,他忍不住偷偷检查了下自己的打扮──奇怪,拉鍊没开啊。
乔可南搔了搔头,深深莫名,不过有道是君子坦荡荡,既然自身无异,就不必在乎外界眼光了。
──某方面来说,他就是个神经粗的。
◎ ◎ ◎
结束一天工作,乔可南回到家里。
屋宅里没人,苏沛前阵子来了一趟,把他需要的东西都带走了,包含沙发上浅蓝色的条纹抱枕。
乔可南按开了灯,给自己加热微波食品。
他认为世界上最难熬的三分钟,就是等待泡面煮熟跟微波食品加热成功。他人杵在微波炉旁,看著这间再无另一个人踪迹的屋子,落下了一滴泪。
悲伤大概是这样的东西,如潮水一般,偶尔来袭,不知不觉。
然而过去了,又是一条好汉。
乔可南并未沉浸在郁结中,他把一盒义大利面吃完,坐在电脑前面,登入律师网站,查阅各项卷宗。
这是他的回家功课。律师的工作内容很吃重,白天多数时间都用在开庭和与客户面谈、搜证等等,至於研究法律问题、模拟开庭、熟悉流程之类的事项,只能排在下班以後。
以往他对这部份不是很上心,有苏沛在,乔可南满脑子净是要与那人多相处,就算看一晚上没脑子的综艺节目都好。
现在一个人了,他自然做起了正事。
不一会儿,电脑喇叭传来「叮咚」一响,菊花黑来敲他了。
菊花黑:「在吗在吗在吗?」
Joke男:「在,怎?」
菊花黑:「我找到给你开苞的对象了!」
「噗!」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