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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威严不敢声张,这家伙也绝掩不住喜上眉梢,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表现出人畜无害的稀有亲切!可是,这家伙却大反常态,飘忽的眼神不但不敢正眼看他,浑身更散发着让人无所适从的疏离感,冷漠得叫人心悸。
发觉卫泓武打量儿子的惊讶眼神,金子有些歉然:「抱歉,这孩子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很排斥外人,尤其是男人,一靠近他就紧张得发抖……医生说可能是刺激太大,等他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就会安排专门的医生帮他检查。吓到您,真是对不起。」
外人?外人这个名词可不适用于跟他肌肤相亲的自己身上!秋筱怕男人,对谁冷漠可无所谓,但是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反应这么生疏?他向来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在自己身上的,现在竟变得如此陌生……
尽管内心思潮汹涌,圆滑世故的卫泓武还是毫不困难地端着和气的笑脸:「不,没关系,您别这么说。秋筱毕竟还是个病人,光是应付身体的不适就很吃力了,哪来力气应付别人?倒是伯父伯母辛苦了。」
松井夫妇这些天来的憔悴全看在精明的眼睛里。捉住乡下夫妇初来乍到的不安心理,以及爱子悲惨遭遇的打击,卫泓武深知夫妇俩最需要的就是精神上的慰藉。这于他有何困难?漂亮的场面话哄得松井夫妇心头暖哄哄的,对卫泓武的乖巧更是直加筹码,印象好得没话说。
「那,我就先告辞了。」没有心情陪伴老人,卫泓武借口先行离开。
看来,之前直接间接的伤害已经让秋筱对自己产生了心结,而这个结也只能由系铃的自己去解了。
《警察署》
没有任何装饰甚至赘物的侦讯室里,唯一的光源来自桌上晕黄的小台灯。漏夜侦讯之后,负责侦讯的新田气红了双眼,然而被审问的鬼冢却仍悠哉悠哉地极尽挑衅之能事,明白秋筱一穷二白的身家背景绝对动不了北川家的人,他可是一点也不把眼前频频拭汗的警部放在眼里!
「就因为扭打时不小心绊倒你,你就痛下毒手?」彻夜未眠的火气加上空腹的饥饿感,新田咬牙切齿地低吼着,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想痛殴嫌犯的激动。
「拜托,警察大人!我怎么会知道那小子那么死心眼,只为了一条不值一毛钱的破项链攻击我?我被惹毛了,才一时失手的嘛!」鬼冢耸耸肩,心里真是很不以为然。
想到那怪小子的固执,鬼冢又续续叨叨地发起牢骚:「哼,那个神经小子!人家都另结新欢不要他了,旧情人赏的小链子还宝贝的要死!只不过是条便宜的地摊货,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好货!妈的,那样的美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一个连条镀金链子都舍不得买给他的小气男人?」
鬼冢肆无忌惮地大声嘲笑秋筱的痴傻,这可苦了冷汗涔涔的新田。鬼冢耻笑的对象,这回可是货真价实地坐在单面镜后的观察室呢!
观察室里除了卫泓武本人以外,还有陪同前来的中村及其它警察。听到鬼冢的说辞,中村忍不住担心地望向脸色铁青的好友,深怕一不留意好友就会冲到隔壁……以他高傲偏激的个性,什么样的事他干不出来?
偏偏不知情的鬼冢却加油添醋地嗤道:「呿,如果不是那顽固的神经小子宝贝兮兮的样子引起我的好奇,这破烂东西我才不会跟他抢咧!为了条不值钱的贱货,平白送了自己的小命,真是有病!哪,还你,这鬼东西我才不要!」说完,鬼冢竟然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断掉的小项链。即使银白色的链子脏污不堪,但是特殊的小猎狐犬造型的确就是秋筱从不离身的项链。
「你!」新田大吼。说时迟那时快,侦讯室的门被粗鲁地撞开,大家还来不及反应时,鬼冢已经应声而倒。
「找死!」卫泓武强劲的拳头毫无保留地揍向犹不知死活的鬼冢,鬼冢的眼睛顿时肿成两倍大。他拼命地躲,只是被手铐铐住的他毫无招架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被当作拥有跆拳道黑带二段的铁拳发狠泄愤的沙包。
早就被鬼冢的嚣张气得脑冲血的新田,见到鬼冢哀叫求饶的惨状,非但不同情,反而大呼过瘾,怨气未消的他竟也跟着痛揍鬼冢。一时间,小侦讯室里桌仰椅翻,乱成一团。
「你说我很小气,是吗?是的,我是很小气,而且还是个没有担当的懦夫!但是我对秋筱的爱不需要俗气的物质肯定。」即使气得浑身发抖,卫泓武的伶牙俐齿依旧叫人望尘莫及。
望着脚下缩成一团的鬼冢,从未有过如此被冒犯的经验,卫泓武脸上尽是令人胆寒的冷酷无情:「你所犯的罪状如下:一、玷污我的爱人。二、侮辱我的爱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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