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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茹的父亲和母亲叫我们主要是商量结婚的事情,因为妈妈调动事已经有了眉目,想在她调走之前给我们把事办了。
大家商量了半天,初步日子定在1月26日,我想了想坚持1月28日,最后大家尊重我的意见,但大家不知道我在这件事上为什么这么固执已见。
因为只有我清楚,这个日子是红哥的生日,为什么我要选这个日子,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有些茫然。
眼看离结婚的日子不多了,很多事要办,好歹学校马上要放假了,放假后可以尽心地做准备。没事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在西安的日子,有时候想,红哥可能早就结婚了吧,但我矜持着没去给他打电话,他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就这样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我经常去红茹家商量结婚的事,红斌每次见了我很高兴,而我见他也很兴奋。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双方互有好感。就像人们说的,有种触电的感觉。
洞房之夜
1月28日我正式结婚了,婚礼很热闹,爸爸妈妈都很高兴,终于解决了他们心头上一件大事。
实际婚礼办的热闹和成功,要归公于红斌的功劳,红斌跑前跑后动员了所有的力量,比他自己的事还上心,我很佩服他的社会活动和交际能力。用他的话说:姐夫在苍南生活时间短,认识人少,从小家被下放到生活农村,父母恢复工作回到苍南也不过呆了三四年便考学走了,毕业后又分到西安上班,这才回来几天啊,肯定认识人少些,我不帮忙谁帮忙。
红斌的话让我很感动,一般小舅子在结婚前都会刁难一下姐夫,红斌不仅没有刁难我,还给我帮了这么多忙。
以前在西安看过同学结婚,没有考虑太多,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如此麻烦。又是“议聘”、“送日”,又是“鸡酒桶”。‘大定时’还要送枣、栗、荔枝、桂圆肉、面等。还得办四喜礼,离娘肉,最后是订饭店、订车辆、订酒、烟等等。还有就是买家具、电器,女方家买哪些,男方家买哪些,还得拍结婚照、婚检。看着别人结婚也挺简单的,可是一旦自己办起这些事才知道这么多事情要办,可是真头痛。
还好两家父母都是当地人,可以动员所有能动员的亲戚朋友。那时候没有婚庆公司也没有司仪,一般都是找一个主持人代表东家,俗称‘代东的’。车辆只能自己找,小舅子找了几辆,我们学校出了几辆,她二姐找了几辆,一共七辆车,这在当时已经是不少了。摄像的人由小舅子联系,当时摄像机很少,结婚能有摄像也是很不错了,很让人羡慕了。
一些初高中同学早预谋好了,好好的热闹一番,只记得我刚把新娘子接回家,刚到院子同学们一哄而上把鞋子全部抢跑,要钱和烟,妈妈给早已准备好了拖鞋,想让红茹穿着拖鞋上去,可是还没等穿上去,拖鞋也被抢跑了。
同学们让我从院里把新娘子背到三楼,有人还在后边不停地拽着不让走,累得我差一点把新娘扔在地上,小舅子看不下去,硬是不顾我的同学是否高兴,挡在同学们前面,我才得以把新娘子背上楼,这一点小舅子真是对我好,一般小舅子才不管姐夫的事呢,巴不得姐夫出点丑才好,当然少不了给人家东西和钱来赎鞋子。
总之礼节很繁缛,有压箱钱,新娘开箱的时候要往里放,还有给小舅子的钱,还有给新娘倒水洗脸的钱等等,那一天我让人们折腾的头都大了,好像一个木偶,人都麻木了。
酒席上更是让我累的苦不堪言,原本说像我这样老实人同学不会刁难我,没想到同学们是想尽心思,花样百出。什么摸电门,让我用手抚摸红茹的乳房,然后红茹发出电铃声,再开门让进屋。每次我刚一伸手就收回,同学们不干,直到他们满意为止。之后就是杜丘骑马,我和红茹前后坐一条凳子上,然后做出马向前走的样子,一起摇晃着身子往前挪凳子走,嘴里还得唱着那首:拉呀拉的歌曲。还得回答问话。我扮成杜丘问真由美(红如):你为什么让我上你的马。真由美(红茹)要说:因为我爱你。之后再骑着例子往前走,直到大家满意。(这个动作回家看录像很是害羞,很像动物交配的动作)。节目多的不得了,最后我都头大了,云里雾里一塌糊涂,而之前我又没和红茹进行交流过,笨笨地、傻傻地做着动作,把妈妈都逗得流出了眼泪。
晚上的时候,一干同学从饭店跑到家里,已经喝得差不多的同学又来闹洞房,只记得有人给红茹出对联,对上了就没事,对不上自然要受罚,一般是出钱或给买糖或烟。记得有一个同学出了这么一个上联:为娶你,东家花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块九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