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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硬的转折,也许刚才那家伙真的是在挽留也说不定,自己的故弄玄虚实在是多此一举,就在井远科反思的时候,腰被人整个环扣住,握在手心里的手顺势上移攥住了手腕,拽拉着往什么地方递去。等井远科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人强迫手把手的手淫起来,嘴也被再次封住,唇瓣被咬啃得发出濡沫声,口水顺延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滴落,紧靠在一起的头颅跳探戈一样不断变换着姿势,寻找最契合的角度。井远科一边慢吞吞地帮夏侯伟撸动,一边将另一只手举起插进夏侯伟的发间,揪住头发吻得更为激烈。
“帮……我……打,打出来就好。”夏侯伟低喘着,气息紊乱地说道。
井远科松开握住火热突跳的那只手,贴着夏侯伟的身体蹭了蹭,嘴唇沿着口水一直吮吸到脖颈,“怎么办?我也硬了。”
夏侯伟靠在井远科肩头,吸啜着耳垂,勾在那人腰上的手向下,最后停在股瓣上,隔着衣料用力揉搓着,欲罢不能地说:“我改主意了……嘶……我想干你。”不等井远科给出回应,夏侯伟便干净利落地扒掉了对方的窄脚哈伦九分裤,强行往对面的墙上推。
两个人若论体力,不分伯仲,然而井远科像是故意让夏侯伟有机可趁似的并没有多加阻拦和反抗,相反还相当配合,在夏侯伟焦躁得解不开衬衫衣扣的时候,帮忙排除障碍,自己动手解开了衬衫,夏侯伟压在井远科身上,一条腿嵌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摩擦着滚烫的性器。井远科靠在墙上,一派轻松自若的样子,他甚至扯了嘴角露出一个浅显的微笑,就在夏侯伟忘我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却不得其门而入的时候,他把一只大手掌罩在夏侯伟的屁股上,朝中间的秘密基地刺去了出奇制胜的一剑,夏侯伟疼得嗷嗷直叫,井远科在干涩的后穴里旋转着中指,说:“我要插你。”
夏侯伟苦涩的回忆被勾了出来,因为心理阴影,他本能的就想要跑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然而跨出去还没有半步,就被井远科反转了胳膊,扣押着胸贴墙而立,“手手手手手手疼啊,哥们,我……我,我刚才纯属说着玩儿,你别当真啊,我自己解决还不行吗?”
井远科挺了挺腰,竖起来的小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着,沉醉在夏侯伟的股缝间,“我可是言出必行的。”
第 36 章
双手被束拘在背后,身体被囚锢在墙壁和井远科之间,别说全身而退了,就是插翅也难飞,夏侯伟明白自己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在前后夹击的环境下他扭晃着腰肢,小弟弟快被蹭掉了一层皮,可那肿胀感并未得到舒缓,脸被掰向一边被迫接受井远科的热吻,下身的感觉更强烈了,带着色欲意味的吻让夏侯伟意乱情迷,他完全的陶醉了,把舌头伸长到最大限度和井远科切磋本事。吻得天雷勾动地火,激情迸发,终于夏侯伟妥协了,逆境之中也由不得他挑挑拣拣,反正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虽说细节不太鲜明,但总归聊胜于无,大男人能屈能伸,怕他个屌啊!这样自我安慰,夏侯伟彻底丢失了戒备心,甚至自我开脱,刚才仅被插了手指前端就像遭钝刀割一样疼,也只是由于神经过于紧绷导致的?夏侯伟在井远科把嘴唇轻啄至后背时,哼哧着说:“你……松手……我让你做。”
井远科舔吻着夏侯伟脊背蝴蝶骨的唇发出“啾啾”的声响,他把手上的力量减轻,夸奖道:“乖孩子。”
手一旦得到自由,夏侯伟急火攻心的朝自己下身探去,连撸几下,才像死里逃生似的舒畅地哼哼出声,头脑意识已经完全的脱轨,井远科低声说着张开腿,夏侯伟便稍稍分开了两腿之间的距离,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后门的褶皱上揉按着,前面的欲望受到辅助刺激一般的更加硬了,夏侯伟把屁股又撅高了一点,头枕在撑着墙壁的手肘上,脸颊至颈间一片潮红。
井远科对于和男人做爱,虽说比夏侯伟更精通一点,其实也只是略知皮毛,那么小的地方,连挤进一根手指也困难,怎么可能纳入自己的长枪利器?井远科耳边萦绕着夏侯伟的喘息闷哼,挤压着夏侯伟股部的欲望已经硬邦邦得蓄势待发,要赶在夏侯伟射之前插进去。井远科这么告诉自己,心算着时间,已经不是很充裕,只剩单刀直入的硬闯这一条路,是为下下之策,然而井远科还是提枪上马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将龟头对准夏侯伟的秘穴,前端分泌处黏稠的液体,粉嫩的褶纹像上了水彩一样鲜艳起来,夹杂着几根水草一样的卷毛,井远科闭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一冲到底,可现实与想象之间隔着一条银河,他才稍一使力,夏侯伟就犬吠一般的低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