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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他揪来身边,无论是干什么,只要在身边,我都觉得是种满足。
我听说过,每个人都在找张对他来说过目不忘的脸。我曾经一直在拼凑零件;你的嘴她的鼻;组装合成后就看见了米乐的脸,他的出现让其他所有的脸都变的下落不明。也许我对他的感觉是从第一眼就开始的,只是固执的排斥这张印象深刻的脸,那时的我没勇气承认。
米乐伤好后的第一个通告是去香港拍条口香糖广告,在飞机上他一直带着耳机,扭着头看窗外。本来想让他闭着眼休息一下,但这样的米乐安静的让我不想去打扰他。静静看着他微侧的脸,染了巧克力色的头发显得乖顺,映在玻璃上的面容让窗外的蓝天浮云沦为背景。
我能说遇见米乐是种恩赐麽,像那个黑暗电梯里突入其来的光亮,穿膛而过的日光。
到酒店后还没落脚就忙着和对方公司的高层会面。谦虚,客套,不仅是我们中国人的交友之邦,连对方那个洋鬼子都不停的说一两句:客气,客气。我没想到米乐的英语还不错,起码和那小鬼佬交流没什么问题。偶尔不理解或表达不清楚时,他就看看我,小声的说出中文,由于有些紧张,脸上泛出微红,但却更可爱。以至于那个死鬼佬连走都不忘伸出爪子紧紧握住米乐的手。这是我们中国人的礼仪好不好。= =|||
在回房间的路上,我问米乐怎么英语说挺溜,米乐惊讶的看着我,一会又露出很愉悦的神情问:“真的麽。我也只是说说我记得的几个单词。”
“英语不就是几个单词组成的。”我宠爱的拍拍他后脑,
“我上高中那会儿,是我们班的英语课代表。”米乐小脸因为说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兴奋,眼睛里又呈现出光芒,微微得意上翘的嘴角。
“想学的话,回北京我给你报个班。现在各种各样的班特别多。”
“好啊好啊,我一直想等生活稳定了就再去上学。我读的书不多,如果能再去上学,我妈知道一定很高兴。”米乐就是这样,想到妈妈高兴的样子,自己都溢于言表。
我说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给你。
吃完饭,蓉姐拿出一大长条的清单,这个是帮谁买,那个是帮谁带,又说我们在这就三天,时间非常紧迫,然后跟着服装PoPo就跑了。临走不忘让米乐跟着我,怕他手刚好就又躲在房里玩游戏,游戏机都直接塞在我手上。女人对购物的逻辑思维我实在难以琢磨,对米乐耸耸肩,他也摇摇头看着蓉姐兴奋的跑掉的背影。提议和米乐去看看夜景,吹吹海风,米乐也点头答应。
夜幕初临,维多利亚港灯火渐明,站在观光游轮的甲板上,看这个声色犬马,物欲横流的城市。温暖的风总让人陶醉,米乐站在船侧,头发被风吹的左右摆动,整个人显得那么形单影只,深陷在这繁花若影的背景中,不真实的让我想紧紧抓着他,好像一晃就会不见。
以往来香港总是往兰桂坊跑,从来没有真正留心看过这里的沧桑繁耀。看着那些灯火渐行渐远,彼岸璀璨夺目,竟让我晕眩。突然想告诉米乐我的感受,完全没有来由的想说出口,只觉得时间到了,趁现在,只是现在。
走到米乐身边,米乐转头对我笑笑,说:“这真漂亮。”
“米乐。”
“嗯?”
“我喜欢你。”
米乐并没有惊奇的看我,依旧看着前面的景象,双手撑着护栏,风吹着他前额的头发,遮挡着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包括他的心,都深深隐藏在这夜色里。许久,他用只能我听到的音量说,
“领导,你是好人。”
我知道米乐用了最简单的方法拒绝我,这比说不喜欢我来得更直接,也更坦白。
我是好人,呵,但不是爱人。
之后我们并没有说任何话,默默无言像种默契,我们并肩走回酒店。心情出奇的平静,我只是想说出口,并没有期望得到什么,也就无所失望。起码在他心里是个好人总比坏人强,他给了我过目不忘的脸,我又怎么可能任这张我期待的面容去下落不明呢。
谁都没有因为那晚的对话而尴尬,米乐还是米乐,我也还是我。拍广告的几天里,我依旧在他不好好吃饭时乱吼一通,他在我玩游戏怎么也过不了关时小声说我笨。
有些话不必说给每个人听,有些话只能说给懂的人听,我只要米乐知道我喜欢他就行,这样就够了。
这感情 注定我先认罪
《谁不是边流泪边学坚强》蘇延年。 ˇ这感情 注定我先认罪ˇ ——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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