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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因为抽泣轻轻耸动的肩膀,温和地道:“傻瓜,你也不问我清楚,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难过!我的毒早经解除,只是因为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才没来得及告诉你……”
魏凌波全然不信,只是摇头,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哽咽道:“你只是哄我开心罢了,我才不信!”
司空帮他拭著泪水,无奈地道:“这种事我骗你作甚?就算骗得了一时,也骗不了一世,何况我从来也没打算要欺骗你。你先听我说是怎麽回事……”
魏凌波捉著他手腕嘟囔道:“真的不是骗我?”
司空便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失笑道:“真的不是。你看我从今以後还会不会毒发不就知道了?”
魏凌波不由一呆,收住眼泪,道:“没错。”一顿听见司空笑声,不由嗔道:“你笑话我!”
司空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了点儿,道:“没有没有,我就是笑,也是为你这麽担心我而笑,绝对不是要笑话你。”
魏凌波握著他的手不禁磨著牙送到唇边,狠咬一口略作惩戒,又道:“你这麽会狡辩,将来恐怕也会说,就是骗我,也是为我好才哄骗!”
司空正色道:“说笑是说笑,我知道你不喜欢被骗,以後永远也不会对你说一个字的谎话。”
魏凌波顿时仿佛被抚摸到心里头最柔软舒适的地方一般,露出既开心又感动的甜蜜表情,便将刚才咬了一口的手指凑在唇边轻轻亲吻舔舐,一面点点头,道:“好,那我问你,刚才我那样做的时候,你感觉怎样?”
司空立时便顿了一下,口吃起来道:“这个……”
魏凌波道:“怎样?”
司空咳嗽一声道:“很好。”
魏凌波道:“那再来一次?”
司空慌忙道:“你不是还要听我说说解毒的事情?”
魏凌波抿唇微笑道:“我猜你现在其实痛得很,根本没办法反抗我,对不对?”
司空垂头丧气地道:“否则我早将你又压下去好好炮制一番……但你不是说真的吧?”
魏凌波不语地探下一只手,在他不由自主紧绷起来的臀部摸了一把,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傻瓜,这麽紧张干什麽,我才没有你那麽好色成性。”他说著舒展了一下身躯,在司空怀里扭了扭,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舒适地呻吟了一声,非常惬意地道:“那你现在就跟我好好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好了。君主到底怎麽了?”
司空被他反过来戏弄了一回,深觉魏凌波慢慢被自己教坏了,这样下去实在不妥。好在他开玩笑也嫌腼腆,往往适可而止,并不过分。司空长舒了一口气,以指尖揉捏著他耳垂,道:“小坏蛋!”
魏凌波很享受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柔声道:“你讲完了,想怎麽惩罚我也行。”
司空心中一荡,忍不住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才开始叙述进到枫林後的事情。这些事情有太多都超乎了魏凌波的想象,他虽然依偎在司空怀里,兀自忍不住为他提到的机关、恶斗提心吊胆,听见在石室内遇见银剑令主,又因为帮他疗毒发生意外,不由恨恨地在司空肚皮上揪了又揪,实在恼他太过轻信他人,又太过滥好心。
好在这场意外带来的结果竟然是皆大欢喜,让魏凌波不禁对之前揪痛他的肚皮感到愧疚,於是又默不作声地轻轻帮他揉搓。
司空只是无奈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继续说到两人一起出来之後的事情。听到司命放出烟火意在让君主上山找他,魏凌波也轻“啊”一声,记起君主突然抽身而去,原来是为了回枫林找这个亲生儿子。再听到後来,司命将君主重创,却并不杀他,而将他带走,魏凌波也简直有些呆了。
他原本应该是最担心斩草不除根,留下後患的问题的。然而这一回却意外地没有发出异议,或许从司空的描述中,他也发觉以司命的性格,绝不会将君主放走。
“大哥就那麽和隐狐下山了,以後应该不会再见到他们了吧……”
司空忽然有些感慨,转而问道:“你呢?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麽危险?……脸上有这道伤,肯定又乱来了!你说困住钩玄是怎麽回事?”
魏凌波“啊”了一声,不免犹豫了一下,却被司空托著下巴抬起脸来,道:“你要是撒谎,我可会看得清清楚楚!”
魏凌波脸孔一红,道:“我……我也不是乱来,可是那时隐狐和君主他们易容打算刺杀长庆郡王,所以才……但我只受了这一点伤,并没有什麽大碍。”
司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