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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琴道,“若你是我,你能不紧张吗?我将来的徒弟可是你的妹子,而今,我竟然与徒弟的哥哥上了床。”
“哦?”宣景皓更是疑惑的看着子琴,“妹子?我的妹子都已嫁人,而且还都是皇室中人,怎还会来此学琴。”
“这个……就等到时在说咯!”子琴抛开了那一抹异样,软软的倒在宣景皓怀里,纤白柔软的手臂挽上宣景皓的脖子,整个人掉在宣景皓的身上,面上笑容格外妖娆妩媚,半张着唇,宣景皓叹道:“果然是尤物……”
宣景皓的吻还未来得及落下,就听门外一声响,打破了两人的气氛。
子琴无所谓的道:“看来老天都不成你的好事。”
宣景皓倒无所谓,直接抱着子琴就往床边走去。“管它呢……”一句轻描淡写,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越晨孤冷的影子孤立门口。
宣景皓与子琴的目光同时凝聚在门外人身上。
“晨?”宣景皓惊愕的瞪大了双眼,抱着子琴的手忽的送了开,子琴却紧紧的贴在宣景皓的身上。用极其暧昧的语气道:“你的老情人?”
宣景皓看了子琴一眼,想将子琴甩开,可子琴实在粘的太紧,反而附上宣景皓的耳垂,喃喃道:“既然如此在意,又何必还来此处?”
越晨波动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心里微微作痛,歉意的俯首道“抱歉,走错房间了。”冷冷的语气落下,越晨小心的将门合上。
那挂在宣景皓身上的那张脸他也曾见过。
两年前,越晨第一次与高手交战,对方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那少年的武功不算高强,但轻功却着实了得,越晨来不及闪躲,那白衣少年手握一支长剑,急速从越晨身边擦过,越晨根本来不及反应,白影闪过,左臂留下一道三寸深的伤口。
那白衣少年静静的站在越晨身后,冷冷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与你何干!”越晨不屑回头,欲再与那白衣少年交战。
那白衣少年收起了剑,道:“我叫子琴。”
“对于你叫什么,我没兴趣,我只知道,对他存在着杀意的人都得死。”越晨的语气出奇的冰凉。
子琴伸手碰了碰越晨左臂的伤,“你倒也奇怪,一个小小的守卫,竟然要这么不要命了的守护着他。”
“他是皇帝,保护皇帝的安全是臣子的责任。”
“未必如此吧!”子琴的目光仿佛可以洞穿一切一般,死死的盯着越晨的双眼,手指快速在越晨身上点了几下,“以你现在的功夫,莫说保护与你相隔甚远的皇帝,就是保护你自己都难得很。”
越晨不言,他说的又何尝不是实话。
子琴绕着越晨转了一圈,将越晨仔细的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你倒是与常人有些不同,可就此看去你似乎与常人又没什么不同。”
“你……”越晨使劲的想要挪动脚步与两手,可当他使劲用力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子琴乐道:“你倒是奇怪,身手也不错,只是速度慢了些。”子琴说着又紧紧的盯着越晨看了半响,道“应该没有人教过你功夫吧。否则你怎么会连最基本的点穴都不知道。”
“要你管!”越晨倔强的将头偏向一侧。
“当然要管了,我从未见过一个有着如此伸手的人竟然不知道何为点穴。”子琴说罢又顿了顿,思索了会儿接着道,“而且,你还是我近十年来第一次看不透的人,一般人,我只要看一眼,我便可以推算出他的身份,他的武功修为,学识修为,而从你身上,我唯独可以看到的便是,你爱着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越晨被子琴说的双颊通红。
子琴又道:“我们打一个赌。”
越晨依然不理,子琴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你就这样子站一辈子吧,等我去杀了那个人让你后悔死。”
“你敢!”越晨终于怒了。
“有何不敢的。”子琴无所谓的道。
越晨思索了会儿,道“赌什么?”
子琴道:“就赌你心里的那个人,我赌他会在两年后的月圆之夜与我上床。也就是两年后的今天。”
越晨死盯着子琴,“……”
子琴道:“当然,我也可以保证,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绝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也绝不会与他有任何关联,就赌两年后的月圆之夜,我与他会在风楼相遇,然后他会在看见我的第一时间就爱上我。”
“怎么可能?”越晨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