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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敢做活靶子了,我岂能比你差。怨你表忠心表的太过了。”
而后两个人相视一眼,笑了。樊煌心中百味陈杂,然什么也没有再说。
日暮,定陶王府
宫里那主子突然穿了一身淡蓝戴冠乘马车而来,门口的不敢拦,那主子下了车也就一路进去了。
王爷该还在书房,虽然在军营长大,却终究不喜欢饮酒,也没什么相交的大臣,实地里平日的生活也没趣的很呢。悔哉推门前定了定神,特意问了句王爷可在里面,外面立着的那个似乎一开始没想起他是谁,等想起来了悔哉悔大人已经一把将门推开,一头冲进去了。
“王爷……”
樊襄正歪着头拿着《心经》对灯困顿迷离,突然听到谁叫他,刚一抬头怀里已经扑进来个人,樊襄撂下书,悔哉缩在他肩头抖得像筛糠,“王爷悔哉错了,悔哉来给您赔罪了,王爷您罚悔哉吧,悔哉……”
明天太阳要从西边起来了么?
樊襄揉揉眼,悔哉紧紧环着他的腰,“悔哉是因为郢轻进的宫,见过王爷后再没有让皇上碰一指头,不信……不信王爷您验,悔哉若有一丝对您不忠心,悔哉就……”
“就回宫去。”樊襄顺势将他抱起来,“本王这里成了你的屏障,想来就来,岂有此理。”
悔哉捂着嘴,“悔哉知道王爷是为悔哉好,可悔哉管不住自己,请王爷责罚,请王爷狠狠的罚!”
樊襄将他放在床里头,然后解下帘子打个哈欠,“美人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了,要罚也是明个再罚,君宝日日夜夜跟着师傅念书,只想着他的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啊是不是不要他了,明天叫他来,我要是抽你耳刮子就让他抽,想必他不会下重手。”
“王爷真心不罚悔哉?”
“叫我怎么罚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总担心你要飞走,我就是把心掏出来捂你,也要你让我捂。不是一开始就吓着你了你也不会这么怕我,怪就怪我们见得第一面误会太多,现在我反倒什么都不好罚了。只是……我该怎么说,只是你不在府的日子,我从未找过旁人,我情如此,我自个都不信。”
悔哉拿过樊襄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跪趴在樊襄肩旁,“悔哉这次进宫从未陪过皇上,悔哉自个也不信。”
☆、凡音闹后宫 九
“十天为期,这还远远没到呢,你竟然都回来了,我信。困了就睡,美人一进宫就憔悴,本王辛辛苦苦养了点肉,转眼都没了,这皮肤也不好了,你啊,你要是过的好受就永远不会想起来我……再说我要真的急了,趁我还能压住性子,睡吧。”
就当真闭着眼胡乱的帮悔哉把外衣脱了扔在外面,也不盖被子,整个将悔哉圈在怀里,悔哉秉着气等他下一步动作,但定陶王爷樊襄没有任何抱他的意思,不一会呼吸规律起来,却是真的睡着了。
悔哉躲在他臂膀下躲了半夜,久久不能如他般安然入睡,最后抬起头来伏在他胸前,小心翼翼的探上他下巴,“你信……你怎么能信呢。”
王爷素来起的早,动作爽利从不犹豫,通常起来会练一会子功夫,不拘是刀枪或剑,一身汗下来后才用早饭。今个一阵腿要起床时突然感觉手臂上一沉,扭头一看原来是倾城美人正在自己榻上酣睡,犹豫了一会是不是抽出手来,然后想起了断袖之说,心想留人枕在袖子上还不算大事,他要想效仿古人总不能断了自己的手啊,这么想想自己就把自己逗乐了,一动身子悔哉也醒了。
“襄……王爷。”悔哉昏昏沉沉的侧着一个肩膀撑起身子,“王爷早。”
“襄王爷?这是给我起的什么封号,哈哈,美人原来害羞么,不敢单叫本王的名,好生可爱。”樊襄揉揉自个手臂,“昨夜跟着本王睡的还好,做恶梦么?”
悔哉摇摇头,将自己的发拢在脑后,理理衣衫,就地跪好。
“美人这是做什么。”樊襄扶着他一只胳膊,“我又不是皇兄,没有跪我的理。”
悔哉低头不语。
“还是又跟本王闹别扭,嫌本王上次打你了?可你让我瞧见你跟我皇兄……不管有或没有,我一时心里不平冲动你该体恤的,好了,你乖,大早上的别闹了,好不容易自己回来。”樊襄拍拍他胳膊,“本王也听闻了,你日夜守着那个红衣少年确实没有什么邀宠的动作,你在外面做什么,怎么做,本王都是看着的,咱们谁都别生谁气了,起来吃早饭,趁着天凉把上次丢下的剑再练起来,午间睡上一会,下午我带你去看校场看人练武,晚上开宴,招歌舞来咱们乐一乐,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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