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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塔兹里才知中计;再回去支援大营也晚了;他带走了营中精锐部队;只留了很少一部分人守营;这对苏定方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剿灭了波斯大营。塔兹里对裴子墨恨之入骨;提刀驾马就砍了上来;其他兵士也冲了过来;两军在城外一番混战。
裴子墨虽说会些功夫;也仅限于一些防身的功夫;在马上打斗实在不是他所擅长;渐渐体力不支;明显能感觉到他和塔兹里的差距;其他人也都杀的难分难舍;无暇顾及到他们。眼看着就要被打下马了;苏定方带着援军感到;也加入了战斗;挥舞长矛挑开了刺向裴子墨的铁枪〃塔兹里;你的对手是我;欺负一个书生算什么本事。〃
裴子墨趁乱退到一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拉弓上箭;苏定方和塔兹里正杀的难分难舍;后面有个波斯军举刀就要砍;刀刚举起;只听〃嗖〃的一声;一只月牙箭直冲面门;射穿了头颅;混乱的战斗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只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裴子墨瞅准时机冲苏定方大喊一声〃趴下。〃
苏定方也听出了裴子墨的声音;眼看着塔兹里的铁枪向自己此过来;两腿加紧马腹;身子向后一趟躲避铁枪。角落里飞出的月牙箭直直的射入塔兹里的胸口;塔兹里从马上摔了下来;苏定方的长矛跟着就刺入了他的咽喉。两军交战;主将已死;剩下的人也就无心恋战;四散奔逃;苏定方指挥部队扑了上去逐个歼灭。
裴子墨让人把塔兹里被斩杀的消息放了出去;还驻扎在西域都护府境内的其他波斯军各个人心惶惶。这时裴子墨又调集其他驻军;逐个击破;直把波斯军打到退回波斯境内五十里;狠狠的挫了波斯人的锐气。和大焰的交战胜少败多;折进去了几员猛将;这次又把驸马也折进去了;波斯王急火攻心不到十天就病逝了;新王登基迫于大焰的气势;不敢再与大焰交战遂派人讲和;自此两国才算相安无事。
第 66 章
裴子墨凯旋归来;在朝堂上详细说明了西域的情况;这跟慕逸晨暗中派去的探子汇报的一样;他才算是放下了心。外忧处理掉了;剩下的就是内患;现在让慕逸晨头疼的就是党派之争。朝堂上明显分为两派;一派是以裴子墨为首;另一派是由一些守旧大臣组成;两派的争斗已经到了水火不容
的境地。曾经有一名姓张的朝散大夫;和裴子墨这边的一名大臣是亲戚;又是守旧派中一名老臣的学生;两边都不想要他;最后就成了党派之争的牺牲品。这样的事还有很多;慕逸晨下定决心要肃清朝野。
慕逸晨一时兴起想修个行宫;再建两个猎场;裴子墨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倒不是说国库里没有钱;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避暑的行宫前几年刚建好一个;皇家猎场原本就有一个;没有必要再建两个。而裴子墨反对的;另一派肯定就是同意的;其中一个大臣说〃如果丞相是怕开销太大;那可以增加赋税以填充国库。〃
裴子墨说〃现我大焰朝;四海升平;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怎可多加赋税?臣反对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再花钱修建行宫和猎场。〃
两边争执不下;慕逸晨的脸色越来越黑;一甩袖子;走了。
没有了波斯的骚扰;西域边陲也安定下来;中原更是不必说;繁荣景象超过任何一任帝王。忙碌惯了突然一闲下来就浑身不舒服;总想找点什么事做;慕逸晨就是这样。自从修行宫的事被否定之后;他也就没有再提;转而又说要修皇陵;裴子墨气都不打一处来;去年刚刚整修过一遍;怎么又要修?大焰朝的惯例是皇帝一日没有驾崩;那他的陵墓一日不能完工;慕逸晨自己的陵墓还在修建中;拆了又建;改了又改;前几次裴子墨也就由他去了;这次是义正言辞的反对;两人在朝堂上就争论起来;最后的记过又是不欢而散。
下了朝裴子墨就到上书房找他;走到门口被蓝明拦了下来〃裴相;陛下睡了。〃
裴子墨知道是不想见他而找的托词;抬脚就要往里走〃睡了?蓝明;这种蹩脚的托词对我没用。〃
蓝明上前挡在他面前;颇为为难的哀求〃裴相;您也知道陛下的脾气;下了朝奴才已经挨了一顿骂了;您就放奴才一条生路吧。〃
裴子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对他说〃那你伺候好皇上;天也凉了;炉火都旺着点;别着了凉。〃不舍的看了眼紧闭的门独自离去。
屋内的人看着那个削瘦的身影渐行渐远;对蓝明说:〃蓝明;找人跟着他;事无巨细全部都要禀报。〃
蓝明一惊〃陛下;他是裴相啊;难道您还……〃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住嘴;我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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