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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住秦隐后背上的几处大穴,不让伤口继续流血。
“我发作的时候也这般吓人?”
“你比他发作的慢,大概是毒夫子动过手脚,改变了蛊的发作时间。”陆半夏有意跳开话题,不说秦隐在发作时曾差点儿掐死自己的事,“我身上还有一些药,你趴在我腿上,我为你上药,以防伤口感染。”
“你还有力气动?”
“那你又有力气趴下来?”
两人四目相视,都是衣衫凌乱,脸上身上布满血迹、污垢,看着看着,一起笑了起来。
陆半夏拨开垂落在秦隐额前的碎发道:“休息一会儿,回过劲来了。”
“那就帮我趴下。”秦隐轻声道,“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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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应了一声,动作轻柔,没有人担心能否出去的问题,不远处有棺材,有慕容晹的尸体,寻常人在这般情况下,早就乱了方寸,而他们,身受重伤的两人,竟然自在的聊起天来。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什么比珍惜眼前仅剩的时光更重要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坏人已死,攻受开始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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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的过程中,秦隐一动不动,他脑袋微侧,脸紧贴陆半夏的大腿,此情此景若是发生在花海之中,那多美丽。
只可惜,秦隐先下是趴着的,后背衣衫破碎,沾满血迹,凝结后颜色偏暗,十分狼狈。
陆半夏背靠墙壁,也好不到哪里去,为秦隐上好药,放敢松了口气歇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隐缓过劲儿来,身体长时间不动,开始发麻,抬眼见陆半夏正在闭目养神,不想打搅他,便小心翼翼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变个角度趴着。
这一动,陆半夏醒了,他双目惺忪,表情呆呆的打着哈气道:“咦,我怎么睡着了?”
“最近太累了,你都没睡好觉。”前段时间陆半夏一直在照顾中了七窍蛊的秦隐,几天下来的睡眠时间,还不抵以往一天睡得久。说实话,秦隐心里对陆半夏是有愧的,以往他在报仇和陆半夏之前无法做出选择,在最后一刻偏向了前者,可当慕容晹把刀砍向半夏时,秦隐就后悔了,若是半夏死了,报了仇后他又是孤单一人,纵使他对得起列祖列宗,却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半夏。那个毫无保留,被自己几番利用的过的,深爱着自己的人。
“对不起。”秦隐突然道。
陆半夏被这句道歉弄的错愕不已,而后迅速反应过来,曾经一味的信任换来的是再一次被骗,可秦隐的骗出于好心,不是利用,是不想他受伤,诚如毒夫子所说,暗道之行的确危险,秦隐是不善于表达的人,有很多问题他想了很多,为他人考虑了很多,但他却找不到好的渠道说出来,这才让他俩差点儿越走越远。话说回来,这样的缺陷是在孤独的二十年生活中形成,秦隐骨子里不是坏人,要不然当初陆半夏也不会爱上他,并且一直爱着。小小的不信任,早就被秦隐挨下的那一刀摧毁掉,现在的他们又回到陆家酒楼里。
“这声道歉我收下了。”陆半夏玩着秦隐的发丝道,“这里还有别的出口么?”
“不清楚,地图上只有进来的方法,并无出去的。”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陆半夏的眼睛扫过墙上的画,有些在打斗中落在地上,“画中人似乎跟你有关系。”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时候我很小,有些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秦隐蹙眉苦思冥想,“我只记得这里曾经有人住过,其中一人是我的祖先,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是谁?这些画的画者?”
“大概吧,只是那人你肯定猜不到。”
人的心理都是很奇怪的,越是捉摸不透的东西,就越让人好奇,陆半夏本就是随便问问,被秦隐的话一勾,便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很厉害的人么?”
“本朝的开国皇帝,你说厉害不厉害?”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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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陆半夏犹如被雷劈,吃惊的不得了,“开国皇帝不是染病早死了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慕容晹想找的那本剑谱是秦家祖先与开国皇帝一起创造出来的,而我父亲也告诉过我,是在这里放着,可放在何处我真的不知道。”
“要那剑谱有何用?”
趴着的秦隐不知何时变成了侧身,陆半夏担心他后背伤口,不让他侧躺,秦隐没法儿,只能又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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