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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甚至听到自己沈重的喘息。
摆动,吟叫,他还记得自己是怎麽享受,他在酒精和朱冕的攻势下达到高潮,他完全沈溺在性欲中。
而朱冕,叫著他哥哥的名字。
这是不伦之恋。
朱冕,爱著朱骄。
开什麽玩笑,周平马上推翻自己的想法。朱冕也会爱一个人?
因为他而痛苦,迷茫,在与别人的交往中寻找那个人的影子,因为一点点相似就满足的不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天色微亮的时候,周平身上的体液都干透了,风吹上来凉的要命。
周平颤抖,哪里来的风?
朱冕醒了,他好象完全清醒了,不痛苦,不迷茫。
周平盯著他,发现他也盯著他。
他把他抓起来推到浴室里。
古老的花洒还雕刻著金色的花纹,朱冕把他推在墙上性交。
热烈的水流激射而下,周平扭头承受著。肉体的疼痛正好分散一点注意力,他不愿意把这个正在伤害他的人和罗曼蒂克的悲剧联系在一起。
他看到门开著。一道细微的缝,只够透过壁灯的光。
邵君则坐在门外。
沈静的蓝宝石袖扣反射著壁灯的晕黄,他刚才也是穿著这件衣服,抱起他的时候,蓝色的宝石正在他颊边。
禁欲的邵特助,兢兢业业的邵特助,周平忍不住笑出来,他真是太佩服他了。
笑出来却是难听的呜咽。
他坐在那里,什麽都听到,什麽都看到了。
他守在这里,是为了提防朱骄的出现还是失去理智的朱冕?
总之,不会是因为他。
“呵……”
不会是为他。
仰起头,流水射在脸上,洗去屈辱和自尊。
身後的男人好象无穷无尽的精力,狂风暴雨中,他直不起身体,下面也已麻木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发出低微的呻吟。
也许是不甘示弱,也许是告诉门外的人,自己不是那麽没用。
都是男人,在性事当中,哪有受害者。
被推倒在地上,两腿叉开,凶狠的侵袭著。
背好痛,周平注意保持呼吸。
看著镜子,苍白的身体,木偶一样被玩弄著。
壁灯一直亮到东方灰白。
躺在浴室地上,周平亲眼看到朱冕离开时邵君则从椅上站起来。
邵特助依旧彬彬有礼,坐了一夜,深色的西服一丝不乱。
他们离开时,邵君则没有回过头。
☆、1999夜未眠 之 朱色。九
小厅里,朱冕翻弄这几天的报告,聚精会神。周平很少看到他戴眼镜,极其斯文。
朱骄其实也有运动员身材,只是颀长优雅,便没有侵略性。
这对兄弟是很像的。
朱骄下楼的时候怔了一下。
“嗨。”
朱冕“唔”了一声,盯著纸张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朱骄转向周平。
“周特助脸色不太好。”
“啪!”
朱冕手里的钢笔尖折断。
朱骄和颜悦色。
“生病就去休息,硬撑只会给周围人添麻烦而已,不必为难。”
周平木然的站立著。
去哪里?找别墅的医生?为了“过於疲劳”?
朱冕把面前的文件都推开。
“要你去你就去!”
他烦躁的说著。
周平不想揣测,直接走出房间。
他现在也学会了对一切熟视无睹,也许他可以回房再躺一躺,但他知道这有另一个危险就是他再也不愿醒过来。
压抑的气氛。
朱冕低头签字,他知道朱骄还坐在窗台上。
他总是这样随心所欲。他帮他所做的一切他完全洞悉,他也从来不为所动。
还小的时候,他坐在床边帮他念故事。这个虚弱的青年就是平静的注视他,等到累了,阂上眼睛。
他吃力的读著,许多查出来的生字他都背了下来,但是这是小学生的读本,渐渐朱冕自己也觉得可笑,他气急败坏的把书扔到地上,青年睁开眼睛。
“怎麽不念下去?”
小学生朱冕涨红了脸。
青年温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