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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愁喘息著笑。
“原来是要掩耳盗铃……哎哟……”
朱溟捏在他腰上,正是他好处。
虽是痛楚,呼出来却似是欢娱。
管愁在他身上磨蹭著,此刻朱溟双手已俱在他睡袍底下,几番揉弄中管愁的腰下早已赤裸在空气中。
他身下的那管,在朱溟手中脆弱的昂扬著。
管愁在朱溟手中释放出来。
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满足的向朱溟颈间蹭了蹭,脸上泛出好看的红潮。
“怎麽样?”
朱溟轻轻将手中的白液仍是蹭在他腰上。
“还是我好是不是?以後不论跟谁,也记得……”
管愁呵呵的笑,搂著他脖子,将他嘴上咬出豔丽的齿痕。
☆、莫道不销魂 14
14,
第二日柳西楼看到朱溟唇上的齿印,又是好笑,又不敢笑。
朱溟抑郁。
他昨天明明很贤明的把政事都处理完了,还非常自制的,没有和那个小妖精打架……
他提起朱毫批起今天拿来的一些对策,心中默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管愁喝著茶,对喜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喜来看著一早又跑来的林昭阳,简直要急白了头发。
难得今天管愁没有早起,也没有去园子里瞎转悠,他竟老老实实睡到晌午,可那林侍君硬是一早便来了,听得管愁还在睡,只道等等便走,这一等就等到晌午。
喜来铁青著脸色看管愁细细梳了头发,仿佛心情还很好,他平日只喝城外白松山的泉水,今日竟要了一杯茶。
管愁想著昨天朱溟嘴里的味道清香又有点苦,不知道是不是喝的这个茶。
他兴致很高的把林侍君叫进内殿来说,听说你也拜过师学过艺,我们便去练练剑。
林昭阳自那日起连玩器的剑也没了,管愁就拿了自己的箫给他,林昭阳见这青玉箫遍体通透,知是贵重之物,他怕是管愁的心爱,不肯损伤。
管愁笑,自取了那箫道。
“它与我佩剑长短轻重相仿,於你倒许是不习惯。”
林昭阳见这萧不过二尺长,刚要问不知管侍君的佩剑可否一观,只见管愁微微一拂,夏风自箫孔中过,奏出天然之音。
林昭阳心道果然是雅人用雅器,正自沈醉,却见管愁微微一笑,忽而箫首一顿,煞气四溢。
杨琼置酒劝君留,击玉提壶未肯休。
遍地韶光随意落,满衣幽怨任情流。
山光积雪霏霏恨,猿影回廊冉冉愁。
霁色高楼清且浅,芳容淡淡月微羞。
这起月微剑招,名字温蓄,使起来却厉似凤鸣,疾若奔流。管愁脸上已无笑容,清澈的脸孔在烈日下没有一丝杂色,一双玛瑙样的眼珠清亮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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