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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狗官了,它就能给看门。」
但还没走两步就被颜璟伸手拎住後颈衣领给拽住。
「那你逃什麽?」
「我、我没逃,我这不是……我这不是也正想去茅房……」秦灿在心里哀哭,人野狼驯顺了还能看门呢,你颜璟驯顺了还不是照样打人?
颜璟举起另只手,捏起拳头往上吹了一口气,「反正也吃饱了,不如我们把前几天的帐给结一结?那个坏了的铜水盆、破了个洞的房门,还有现在会漏雨的屋顶……」
秦灿脖子缩得更紧,挣扎,挣扎,但挣扎不掉,突然明白了为什麽大狐狸每次被人捏著脖子後面的皮肉给提起来的时候,就会用爪子挠人。
「别,客官您满意就好,银子嘛……谈钱伤感情。」
「用拳头说话就不伤感情了。」
「呜……伤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有山寨的属下跑过来禀告,「三当家、大人,後山的溪水冲下一具尸体。」
两人一听,俱都表情严肃了起来,颜璟将秦灿放下来,秦灿忙对那人道,「快,带我去看看。」
山寨後头有条小溪,溪水的另一头一直通到云龙山那鲜少有人踏足的深山里头,那里没人敢去,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
汛期的时候,溪水偶尔会冲些散落的玉珠、带著官印的银锭下来,据说那是当年黑云九龙寨截下之後又莫名其妙失去下落的生辰纲。
阿大先秦灿一步赶到溪水边,让人点起了火把,将发现尸体的周围都照亮,然後等著秦灿过来。
「有什麽发现吗?」秦灿走到溪水边,问阿大道。
阿大蹲了下来,将方才查验的结果告诉秦灿,「尸体为男性,二十岁左右,身上有数处刀伤,根据腐烂的情况可以判定,死者大约是死於三到五天前,但是……」阿大将尸体翻了过来,指著尸体的背脊,「这才是致命伤。」
秦灿看清楚尸体背後的伤口,不由惊讶的倒退了一步,溪边石子高低不平,那一脚没踩稳,幸而颜璟伸手托了他一把,才不至於一屁股坐在地上。
「干嘛这麽惊讶?」颜璟问道。
秦灿从颜璟托住他的手里挣开,走到尸体旁,蹲下,察看了半天,然後回头,「颜璟,你来看,这个伤口,是不是很眼熟?」
颜璟凑了过去,才知道刚才秦灿为什麽会这麽激动。
那具尸体背後有很明显的一处伤口,并列的三道,自左肩划向右腰,像是被什麽野兽的爪子抓伤的。
但颜璟和秦灿都知道,这伤口不是什麽野兽的抓痕,而是……
「乌巍的钢爪……?」颜璟轻声道了出来。
一听颜璟道出乌巍这个名字,周围响起一片小声议论。
「那个不是伤了三当家旧身子的人?」
「我那天亲眼看到他逃进後山,之後就没再出来。」
「难道他还活著?」
秦灿想了想,起身,「阿大,找几个人把这尸体抬回山寨。」
「是。」
秦灿大约是在十日前来的黑云九龙寨,来之前收到由知府发下来的公文,公文上说,押送军饷物资的车队已经离开豫州驿站,大约五日之後会进入冀州的地界,让冀州下面几个县的知县都小心一点,要是军饷物资出了丁点差错,谁也逃不了干系。
云龙山横贯整个冀州,要到边关,势必要走云龙山这里的官道,故而秦灿才这麽紧张。算算时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车队这两日就会经过这里。
在後山溪水边发现的尸体被安置在地窖里,秦灿让阿大再好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麽遗漏的,以及可以知道尸体身分的线索。
「大人,属下觉得这人并不是附近的村民。」阿大再又验了一遍尸体後说道。
「哦?你从何而知?」
阿大将疑点一一指给秦灿看,「此人虽著了一身布衣,但脚上穿的却是一双官靴。」
「说不定是偷来的呢?」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的颜璟提出了质疑。秦灿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这个说法。
阿大抬起头来,不慌不忙,「麻烦爷把右手伸出来,掌心向上。」
颜璟疑惑了一下,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伸出右手,摊开手心,阿大将尸体的右手抬了起来,同样掌心向上。
「你们看……如果是村民,常年拿锄头干体力活的人,两只手手指根部的手掌位置会磨出老茧,但是这个人的右手手掌不仅有茧,且虎口部分也磨出了茧来,手掌又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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