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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练刀那样,浑身上下都别扭,於是找来小酒酿他们留下的纸笔每天写上一会儿,但因为没有人来教,写来写去都只是和秦灿去青城赴寿宴前秦灿教的那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是诗经的开篇,讲述了一位男子在河边,对一位采荇菜的姑娘一见锺情……』
墨迹在纸上缓缓晕开,无论多少烦乱的心绪,都一点一点地沈静下来,仿佛又身处在那件不大的书房里,屋角的香炉里燃著檀香,青烟飘嫋,淡香缠绕,一身书生气的青年站在案後,一手执笔落於纸上,一手背负身後显得有那麽几分沈著,虽手无缚鸡之力,下笔之时却若重有千钧,说话间,一行潇洒又不失苍劲的墨迹跃然纸端。
颜璟一直不悦绷紧的嘴角稍稍松了下来,微微扬起,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声杀猪一样的「颜璟」让他手一抖,一笔划到纸外。
「颜──璟!颜──璟!颜──璟!」
秦灿就重复不停地喊著这个名字。
你要是应了,就说明你还记著自己是已经出山的人,你要是不应……
哼哼哼!我就喊到你应为止!
先去好不容易沈静下来的情绪复又暴躁了起来,颜璟捏著笔的手抖了抖,额上青筋暴起,走到窗口边,透过窗缝,看到那家夥正在外头大叫大嚷著,还不肯罢休似的,一声高过一声,吵得人头痛,於是怒道,「给我闭嘴,不准再叫了。」
秦灿张著嘴,下面那一声还没喊出了,被房里头凶巴巴地一吼,声音嘎然止在喉咙中。
愣了愣,闭上嘴,将搁在嘴边的手放了下来,不过没有离开。
颜璟正要离开窗边,蓦地外面一阵「啊啊啊啊」的大叫,把他再次吓了一跳。
这次秦灿没有再喊颜璟名字,而是扯著嗓子唱起了小曲。
「西边那噶有座山哟~山那噶两头连著天哟~一头是太阳哟~一头是月亮喂~」
这是阿斌阿丁他们在县衙做事的时候经常哼得一首歌,秦灿听多了也自然会来上那麽一两句,不过完全不著曲调,简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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