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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终于可以好好洗洗身上的泥了,我正准备脱裤子奔向小溪,姐姐却拦住我,让我等下吃点东西垫肚子了再洗,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清澈的溪水,又看看浑身泥人的自己,肚子不适宜地咕噜噜叫了起来,我只好坐回去,等待饭食。
晨风负责在附近捡些没被雨淋的干燥柴枝,顺便打些野食,姐姐负责生火;我和尚方公子什么都没负责,因为我年纪小,晨风嫌我碍手碍脚,姐姐则说我会帮倒忙,塞了半个干饼给我,就不管我了,于是我坐在一旁啃着半个硬邦邦的干饼,眼睛望着姐姐在那边风风火火地起火堆。
尚方公子什么都不用做,因为他是公子。
突然,尚方公子伸手递给我一瓶小瓷瓶,我双手捧着干瘪瘪的饼子,莫名地看着尚方公子,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只听尚方公子那好听的声音道:“烈儿刚才淋了雨,山林中的溪水一般很凉,你要下水前,可以把它服下,防止脚抽筋。”
“哦,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我听了才接过尚方公子手中的小瓷瓶,瓶身冰凉,上面的花纹也很好看,摸着有凹凸感,很舒服,虽然对尚方的话不以为然,不过小瓷瓶很漂亮。
“那是驱寒的特效药,小烈儿,你该好好感谢公子,这东西吃了不但能帮你驱寒,还可以强身健体。”抱着一堆干燥树枝的晨风远远地走过来,一直手里还提着几只野味。
尚方好心解释道:“夏季的阵雨淋了容易生病,小心些比较好。”
我急忙将小瓷瓶递还给尚方公子,摇头道:“我不要,我身体健朗,不需要吃药。”药都是苦的,我没病没灾的,脑子有毛病才去自己找罪受。
尚方公子愣了下,终于还是拿回瓷瓶,淡淡笑道:“是吗,那算了。”连一句劝慰的话都不说,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夫,我眼巴巴地看着尚方公子收回瓷瓶,心里有点不舍那么好看的小瓷瓶,早知道把瓷瓶里的东西偷偷倒了,留下瓷瓶也好。
姐姐接过晨风处理好的野味,一把串过树枝,架在火堆上方慢慢烤着,终于‘好心’道:“尚方公子你不用在意,我弟弟自小就是个药罐子,药吃得比米饭还多,所以一直不喜欢药的苦味,小孩子嘛。”姐姐在揭人伤疤的时候,总是笑得春风得意。
晨风在一旁笑得肩膀都抖起来,我心里纳闷,姐姐自一次大病醒来后便不记得很多事情了,为何这些事情她会知道,八成是娘说的,希望娘不要连我小时候尿床的事都告诉姐姐,那样我不用活了。
尚方公子眼神饶有兴趣地将我全身看了一遍,笑道:“难怪长得有些皱巴巴的。”
皱、皱巴巴?我立即瞪圆眼睛,鲁起袖子,准备找尚方开架,尚方却在这时将刚才那瓷瓶再次递到我眼前,道:“这个不苦,是甜的。”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我现在,我拒绝了尚方的瓷瓶,身体被泥粘着难受,我吃了一半便起身走去小溪旁,本来打算脱光光了直接跳进小溪里,边洗澡边哼歌,不过岸上的姐姐和尚方他们都看着我,我的屁股上还有上次被官兵打错位置的烙印,姐姐说那是初庆国囚犯的特殊烙印,所以绝对不能给人看到的,于是我穿着亵裤下了溪,水果然很凉,然后我遇到了点麻烦——我的脚抽筋了。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只来得及喊:“啊——!”的一声,连救命都忘了喊,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尚方是第一个发现异状的,因为他坐的位置正对着我,见我不对劲,箭步冲了过来,踏入溪中赶过来救我,那一刻,我是感动的。
只是我没空感动,尚方进入溪水后,从后面抓住了我,正打算带我上岸,可是隔着亵裤,我的屁股突然被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摸了一把,连带着我的蛋蛋也被刮了一下。
我一个激灵,郁闷道:“你干嘛摸我蛋蛋啊?”老爹说男人的蛋蛋很脆弱不能随便碰的。
谁知尚方也同时绷着脸道:“烈儿,别胡闹。”咦,难道我刚才无意间也摸了尚方的蛋蛋?可是我明明摸到的好像是滑滑的什么东西。
我们两人说完都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岸上两声惨叫,晨风手指着我们,两眼一翻,再次没骨气地直接晕倒了,姐姐这次也发出了超级可怕的声音,眼睛恐怖地瞪着水里的我和尚方——的身后。
我和尚方慢慢转头向身后看去,一条巨大无比的大蛇正立在我们身后,绿幽幽的一双大眼睛此刻正看着我们两人,原来刚才是这家伙……
第七章 色龙
……》
我看着眼前的大家伙,这家伙的个头比起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