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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哥不曾尝过的,谁知铭秋竟别过头去,道:“今天不要了,明天要带着方方跟司徒剑到山里打猎。对了,你要不要来?” 阿翰的身体僵了,他悻悻的推开铭秋,转过身去。也因此他没有看到挂在铭秋脸上的那戏谑的,幸灾乐祸的,得逞的微笑。阿翰在吃醋,铭秋怎会不知道!
第二天,铭秋就优哉游哉的拉着方方跟满脸愤恨的阿翰告了别,连方方都察觉出了异样,一直追问爹爹是不是生病了?铭秋心花怒放,不过他也在告诫自己,此事不能太过,今天是最后的一次,他要好好享受。
这日碧空如洗,天高气爽,秋日的山中五彩缤纷,溪水潺流。铭秋跟司徒剑一边赏景一边随意的谈天说地吟诵着诗词歌赋。方方则把玩着司徒剑给她的桃木小刀,兴奋不已。到了晌午,司徒剑一展他百步穿杨的箭法,猎了只兔子,烤了给铭秋和方方吃。
傍晚回程的路上,心情爽朗的铭秋看到慌慌张张的寨中人跑向自己,大叫着:“寨主,不好了,走水了!老刘头家走水了,火,控制,控制不住!”铭秋心道不好,猛踢了一下马腹,往寨中奔去,远远的他便看到了浓烟,听到了刺耳的哭声和喧哗声。
铭秋行至寨前,壮丁们正忙着扑火,而他的宅院竟然也受到牵连,厨房似乎也烧了起来。小兰眼尖发现铭秋,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哭道:“魏叔,魏叔还在里面,他进去了还没出来!烧了,烧了!”
铭秋踉跄的退了一步,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等他片刻回过神来,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往火海里跑,随后司徒剑不由分说的锢住了了他。
50、劫后 。。。
“不!你放开我!”铭秋抵命的挣扎,自幼习武的司徒剑竟然按他不住被铭秋甩了开。还好司徒剑的反应够快,又把他死死的按住。铭秋眼巴巴的看着熊熊之火燃烧着,他情愿跟阿翰一起葬身火海,也不愿意如此分离。
忽然之间,那火海里闪出一人来,手里捧着个砂锅,踉踉跄跄的跑了几步,然后歪歪斜斜的站住了,看了看他们,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的慢慢颓了下去,直到手中的锅无事落地,这才晕了过去。所有人一时间都没了反应,直到阿翰倒在地上,司徒剑才迟迟的放开铭秋,让他飞奔到那人身边。
铭秋抱起已经昏迷的阿翰,他身上滚烫,颤抖着去探了探鼻息,还有气进出。铭秋一直狂躁跳动的心终于稍稍的安定了一下。这时他才想起了要请大夫,于是大喊着,要寨里的人下山去请舅舅。这时方方也终于被小兰放开,哭着跑到父亲们的身旁,铭秋一手抱着阿翰,一手搂着方方,铭秋全身有一种虚脱感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劫后余生。
惜欢给阿翰诊了病,除了身上有些烫伤,喉咙有些灼伤外,阿翰没有什么大碍,铭秋彻底的安下心来。床边摆着阿翰从火海里捧出来的砂锅,小兰说,那是阿翰炖给他的鸡汤。小兰还说,阿翰也许是为了这锅鸡汤才冲进火海的,因为走水的时候阿翰明明是在地里干活。铭秋半信半疑,虽然他的阿翰有些傻,但也不会为了锅汤就往火里冲!
惜欢给阿翰吃了些安神镇痛的药,让他多睡会儿,阿翰身上擦过伤药后会烧灼着痛,睡着会好些。铭秋陪在阿翰身边,担心他梦中也会感到不适,弄坏了刚刚包好的伤口。
已经多久了?多久没这样仔细注视过阿翰了?似乎除了初次的相遇,铭秋已经很久没这样静静的,仔细的看过阿翰了!在那生死一刻,铭秋竟然想不起阿翰的模样,脑中竟只有那宽大的身影和阿翰抱着他时那温暖醇厚的感觉。铭秋心生愧疚,于是仔仔细细的将阿翰看个清楚。
阿翰的皮肤有些暗,脸上还有斑点,大概是常年在日光下劳作的关系。但是阿翰的五官很深刻,尤其的鼻梁,直挺挺的非常好看。阿翰的脸有些方,配上那双大眼睛,有点呆,却让人感觉放心。还有那嘴唇,铭秋情不自禁的去摸了摸,身上竟然起了反应。铭秋心里骂道,该死,早知这样,昨天应该做了才好。那温和滑润的触感,一次次的挑动着他身体的敏感。
到了后半夜,阿翰变得不安分,总是去抓绕伤口,铭秋只好抱住阿翰的手不让他乱动。这样一来阿翰似乎更难过了,于是他醒了。迷迷糊糊的对准了焦距,眼前就是铭秋的大脸,眼睛里有闪闪的东西,似乎是泪,却霎是好看。
“你醒了!”铭秋激动得哽咽。
“汤没洒吧,我好不容易才把它端出来的!”这时阿翰醒后的第一句话。
只听得耳畔轰隆隆的跑马车,铭秋身体简直就像被雷劈了一般。怒火由丹田而生,从口中而出,铭秋吼道:“你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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